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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空人 Astronaut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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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ch würde seelisch Astronautin werden.“ 「我想精神上地成為太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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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畢竟我們正逐漸失去人性,而非人正不斷獲取人性。但是對於成為一個「人類」而言,是否有任何特質是不可或缺的,也從來不是絕對──唯一能夠確定的是,誰會是我們、我們會是誰,在賽博龐克的世界裡,早已不再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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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段多重的關係將合理地被預料到會損害一位心理學者在展示一位心理學者的功能時的客觀性、能力以及有效性,或是剝削(exploitation)或傷害與這位心理學者擁有職業關係的人時,他應當避免進入一段多重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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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一切心理問題皆如佛洛伊德所認為,源自於性欲或性驅力,作為一名透過性愛來解決欲求不滿問題的治療師,澤尼亞的無故消失便預示著心靈治療的不可能性──他的出現短暫撫慰了小鎮上眾多寂寞心靈,他與這些人建立的以性為基礎的關係證實了佛氏的理論,可是他的消失,也意味著原先已被解決的問題將因為他的不在而再度浮上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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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被丹尼每部由不同類型與題材包裝而成的存在主義電影呼籲,以自身的情感和經驗去理解其他不可理解的個體。我們將焦點限縮至單一的人,以及其當下,脫離了移民、戰爭、恐怖攻擊、女性主義等當代的議題,以及太空、地球之外等未來的議題。即使銀幕上的記憶與經驗並非我們所擁有,我們同樣能夠在它們的深處找到屬於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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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分享!提供我們觀看電影時更多樣不同面向的思維。👍👍👍
然而,意識到自身的限制性──失去、病痛、衰老、死亡──反而能使我們重新省視自己的生命。而人類的可貴性便在此:我們有能力意識到自己某種程度上是被決定的,但仍能選擇自己要和這些因素保持什麼樣的關係、以什麼樣的態度對待他們。雖然預見了未來將要發生之事,但路易絲顯然沒有打算逃脫或改變命運,反而選擇與伊恩相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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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列維納斯而言,死亡顯然是不可理解的。於是,對映到他自身對於「他者」的認知時,我們從而能理解此處的意涵:他者作為一個不可被理解、不可被觸碰到的存在,死亡和他者在存有的意義上是相同的──我們僅能在經驗死亡的當下,才能夠確切地闡述何謂死亡,可矛盾的是,在經歷死亡的過程裡,我們便已經處在死亡的狀態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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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沒有面孔、沒有聲音、沒有身形的「戀人」,他究竟以什麼樣的型態存在?──此處,我們或許也能夠合理懷疑,蒂妲與之通話的耳機,實際上並非傳遞聲音的媒介,或是允許蒂妲得以通話的工具,而是蒂妲對話的唯一對象──也就是,耳機即是戀人本身,或這個「聲音」即是戀人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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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刺傷你的矛能治你的傷」,這句歌詞不再只是基督教隱惡揚善的諄諄教誨,而是對於鬼魂的理解,甚至是愛:有能力者雖然深受鬼魂折磨──不論是真實界的怪物,或是已經往生、但曾經於在世期間對生者造成某些影響的死者──,但是怪物與鬼魂的存在,似乎某種程度撫平了他們以及我們對於死亡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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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跨性別者、香港人、唐氏症患者與離群索居的老人,並非他們所願意的,但是不得不如此。佛瑞斯所認為的「被冒犯的世代」,並不是一種世代特徵或是個人的選擇累積而成,而是成為創傷的主體,成為某個少數的、被剝削的族群──成為受害者,是在當今恐怖事件、性暴力、物理病變、價值崩解的世界裡,保護自己的唯一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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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默、譏諷與痛苦的事件,在這三部電影裡產生了結合,形成了「病態的玩笑」(sick jokes):恰好此三部電影皆取材自二戰前後的納粹德國,且皆以戲謔的方式,對痛苦且難受的事件進行了不同的描述與呈現。對恐怖事件的簡化、刻意誇大的幽默或童真,對於有必要被徹底認識的歷史事件的理解,是否有幫助?是值得質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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