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想城鄉
14
位追蹤者
追蹤
萬華的NGO組織,透過藝術陪伴方案,修復無家者的「失敗感」。從2015年開始,我們發想了脆弱畫室(創作班)、木工班、導覽班,也結合108課綱,設計高中生方案,嗑嗑碰碰到了現在。 在方格子裡,我們想透過書寫,好好感受每個方案當下的狀態跟流速,留下工作夥伴最誠實的共筆紀錄。
發佈內容
我的成就
由新到舊
小叮噹藍波哥:我不能死,我還要跟女兒吃飯。
藍波大哥曾說:「我是有家的無家者。」在脆弱畫室裡,他最常畫的,是小女兒最愛的小叮噹(多拉A夢),畫裡的小叮噹總是笑著,但去年,藍波大哥介紹時總有些無力;和他說話,常常只有簡短的回答⋯⋯
2022-10-16
8
飛仔輝哥:一起的修復之路,學著和自己和解
這篇有4,095字,是對學員飛仔最完整的一次紀錄,也可能是最後一次。 /養母酗酒的日子裡,飛仔收到了兵單。揹上行囊,飛仔告訴爸爸,要去坐車了。養父點上一炷香,叫他自己去拜幾下,便坐了回去。飛仔拜完,又在門口站了幾秒,才點頭告別家人,開始三年的軍旅生活。退伍後再回到花蓮,飛仔發現自己的一切都不見⋯⋯
2022-10-16
2
脆弱畫室小潘:原來會有人想了解我,也願意給我時間練習(下)
小潘來到夢想城鄉2年多,最一開始在畫室,後來也到了木工班,疫情期間,我們對彼此,都有了更多新發現。在木工班,小潘慢慢發現原來工作可以是發揮想像的場域:木工老師教了一個基本原則後,就會放手讓大家嘗試,雖然身體疲憊,小潘卻有了一點成就感,也漸漸對工作夥伴有更多的信任,生出學習的動力。
2022-10-16
1
脆弱畫室小潘:原來會有人想了解我,也願意給我時間練習(上)
以前沒人問過小潘,為什麼要逃,發放物資的人看他年輕,總是跳過他;剛來到夢想城鄉時,聊天常常只有「嗯」、「不知道」、「蛤」的回答,或者只是搔搔鼻子、抓抓頭,沈默以對,這兩年來,我們慢慢在創作中,感到放鬆,想起自由。
2022-10-16
0
畫家蘇大哥:一開始來這裡,我不覺得我需要什麼
「我在萬華落腳之後,最重要的收穫就是來到這裏。這裏給我的感覺,不是給你十塊、一百塊的問題,是那個接收的感覺,接收到那個關心的訊號。大家一句蘇大哥、蘇大哥,有點像是家人的感覺,好像我在這裡,有一個名字。」
2022-10-16
0
苦命老小子華哥:隨便你選,就選最醜的顏色。
剛來畫室的華哥,時而沉默地觀察著大家,時而在他覺得不對勁時,主動提出要求,生怕自己被團體錯過了什麼。這麼做,是為了保護自己,說出的話有時尖銳,讓周遭的陪伴者會不太知道怎麼回應。2021年畫室發展出一對一的學伴關係,記錄每一次課程的陪伴、對話,也確實地感覺到了華哥幾個回暖的瞬間。
2022-10-12
5
金絲雀惠姐:原來自己珍視的東西,就是寶藏
「我沒有故事啦,我又沒有碰過戰爭~」問起惠姐的過去,她總說自己沒什麼;我們也在想,「故事」到底代表什麼呢?怎麼樣才算故事呢?有誰的故事比較值得被訴說嗎?
2022-10-12
0
彼得潘雲翔:一直努力,可是怎麼都失敗了?
「因為很吵,我要離開。」 「???」 「確定死掉。」 「?!?!」 彼得潘來到脆弱畫室三年,總是笑笑的,語速很慢,常常天外飛來一筆,讓人摸不著前因後果,在快節奏的社會,很難有人停下腳步,問清楚背後的脈絡,我們也是花了很長的時間,才慢慢拼湊出他的過去⋯⋯
2022-10-12
0
脆弱畫室:一起走的修復之路
夢想城鄉致力於營造一個能夠「安心袒露脆弱、回望創傷經驗」的空間。 今年,在「脆弱畫室」的課程設計中,融入「生命故事敘說」的概念,邀請畫室學員們透過創作,在互相陪伴的團體中,一起回頭看看自己的生命歷程。在有高有低的故事裡,重新發現,原來失敗的背面隱藏著力量;原來,烏雲散去後,會有陽光。
2021-12-13
6
喧囂中的存在:台北車站圍籬公共藝術計劃
如果可以跟42萬人說一句話,你會說什麼? 在川流不息的台北車站,都市裡最忙碌的轉運站,趕著上班的、沈浸約會的、期待回家的人們,很少有時間停留,甚至聽路邊的無家者說話。
2021-10-13
4
一起來學習這堂「公民社會」的必修課
因著疫情警戒,每個人升起「求生存」本能反應,紛紛到大賣場掃貨、囤積物資,然而也造成疫情管控失衡。如同法國社會學家Alexis de Tocqueville描述「正確理解的自利原則」,唯有成為真正「自利」的人,不侷限於眼前短期好處(這是「自私」),而能拉長視野,從更長期效益思考怎樣促進自己和社群的共同
2021-08-03
1
母親的名字叫「萬華」
「萬華」就像大臺北地區的「廚房」,許多萬華基層勞動者則是家中辛勤照顧家人的「母親」。這群無名英雄長期犧牲犧牲自己,長時間處在吵雜、髒亂環境底下,從事勞力工作,提供中上階級民眾享受便利、安心的服務,然而卻換來他者的蔑視、嫌棄或責難…
2021-07-29
3
萬華茶桌仔店為什麼讓人流連忘返?
1960年代左右,台北市的萬華剝皮寮開始有茶店出現,以「秀英茶室」和「長壽號茶桌仔店」(台語)為代表。 不同於有小姐作陪的「茶店仔」(台語),「長壽茶桌仔店」的茶友以附近做小生意的商人和中高齡男性為主,他們在這裡可以自在地交流資訊,也關心彼此日常生活的近況。
2021-07-26
5
貧困社區究竟是桃花源還是避難所?
貧困者聚集的老舊社區生活,究竟是逼不得已的避難所?還是鄰里相互照應的桃花源?或許我們可從「地方知識」的概念,看看這些社區大小民眾如何在資源貧瘠的環境下求生存與發展的方法,為臺灣保留不同時代在地生活的珍貴記憶與智慧。
2021-07-23
1
棲息萬華的街友都是「萬華人」?
相較於一般民眾,臺北火車站及萬華區的街友被警察臨檢的頻率更高;如果有機會進一步檢視街友們的身份證件,可能發現他們當中許多人的「戶籍」都是設在「萬華區」。為什麼會這樣呢?
2021-07-20
4
艋舺公園為何聚集這麼多人?
艋舺公園或其它各地的公園,許多中高齡大叔聚集聊天、下棋或簽賭,看到這群人無畏疫情緊繃還大喇喇地群聚,真的會令人擔心與生氣。但在此同時,我們是否也該追問:「為什麼他們要聚集在這些地方?是惡意傳播病毒嗎?還是對防疫無知?亦或有其它我們不知情的重要原因?」
2021-06-05
2
萬華為何聚集如此多貧困者及性工作者?
清代初期的萬華是北部地區最早開發的區域,也是最熱鬧的城鎮。1850 年左右,萬華的華西街北段因為靠近碼頭,成為商賈、船夫與碼頭工人的落腳處,並發展出各種服務這些商賈和底層勞動者的商業和性產業⋯⋯
2021-06-02
3
萬華疫情的無限傳播,或有效控制
在一般大眾的眼中,新冠病毒的問題或許比較偏向個人衛生或客觀醫學議題;但隨著這幾天在萬華,疫情持續發燒,「民間社團幹部」、「阿公店員工」和「航空公司員工」三大類社會身分的社會性格、鄰里關係與休閒活動的差異性,頓時成為瞭解新冠病毒「為何在此」及「如何傳布」的重要社會成因和路徑解釋。
2021-06-02
0
vocus 勳章
NFT
了解
如何蒐集勳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