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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刀給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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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貓,有時候狗,有時候老鼠,有時候不知道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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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她至今還不確定自己是哪一種表演者,她只知道每一次的演出都有失控的可能,她只能每一次都重新認識自己,確認自己此刻的靈魂晃盪在法碼的哪一邊。
紙白了好幾天,他挨著疼起身去看那石柱上的鉛球,沿著裂縫望向對面窗子裡空無一人的教室,某個什麼已不復存在的情緒席捲而來,他忽然有一種預感,鏽蝕的鉛球落下的那天準是個風平浪靜的一天,這唏噓的預感使他落下了眼淚。
五月仲夏的午後,天色烏陰,地面沒有影子。阿芬和玩伴們在這棵開滿了黃褐色花朵的龍眼樹下玩捉迷藏。這棵老樹是阿芬未曾見過的太祖公親手種下的。如今樹下盤根錯結,枝幹粗大,樹蔭幾乎遮過了半座一條龍磚房的屋頂。從一旁的馬路經過,望向這片稻田,首見就是這棵茂盛的龍眼樹。
你問我為什麼喜歡S?嗯……這我也不知道呀~ 我就是喜歡—— 可是其他人不喜歡——
中午了,兩人一起用中餐,看著隔壁病床開著的電視,是個歌唱比賽節目,一個男歌手唱到動容時,雙眉緊蹙,甚至用手緊按胸膛,非常痛心的樣子,攝影機拍到底下有位觀眾正掩口哭泣。雖然有歌詞字幕,但因為病房內的電視必須靜音,夫婦兩人都不曉得歌曲意境是什麼。
一名觀眾看完演出後跟我說,她在台下不斷有想上台阻止雪人融化的衝動,尤其當最後那位雪人醫生在融化時,她特別感到不捨,我告訴她,那種感覺,我也曾有過。
沒有人明白的自殺,沒有人懂的行為藝術。 沒有人懂,但是艾兒懂。
他鑽進內裡,沿著腺體往前游動,一切的起點和生命的最初一樣,不過都是一個微小的附著和突變,那麼細小,幾乎感受不到。但是他竟然看見自己身體深處的那個紅黑色的點,寄居在沒人能看見的角落。
  「醒來,快醒來,別讓火苗熄了!」源城聽見有個聲音向他呼叫。他在湖底被叫醒,不住顫抖,頭殼像嵌在冰塊裡,寒冷直灌口鼻,化成冰蟲在腦門亂鑽。稍微打開眼睛,馬上又被吸入暗暗的湖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