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說全球只有200位幸運兒可以近距離現場欣賞教授的這埸演奏。
看到影片中,觀眾與教授的距離後,真心覺得若能成為這200個幸運兒之一畢生也是值了吧?
演奏會原聲上演教授的async大碟的曲目,看着教授一而再,再而三地測試着不同樂器異樣聲音的可能性時,我便在想,教授可以將異樣的聲音二元地分化在演奏會的空氣中,卻同時亦可以將已經二元的異樣聲音同化到自己的曲目中。
這樣創作的進程,大抵也像萬物被衍生,演化與褪變的路程吧?先是源自於單細胞的物種,再二元,三元,四元地展化,方能成為異元的個體,卻又終究必須要共存在共化的空間中。
生命,就是如此異化,卻又如此的同化呢!
而事實上,聽着出自於教授手中的異化聲音,確是奮力地同時與共存於同一空間的其他聲音抗衡着的那一刻,你便能理解原來教授的full moon才剛出現呢。
我常覺得,音樂更能比影象穿透人心並找到人的共鳴。
看來,教授此趟生死之旅,如同他在'Walker'一曲中:踏着腳下已死的枯葉之上,方能承托着重生的力量。
感謝教授的音樂,請定必要好好的,拜託了 !!
Ps.不知道大會的dressing code是否黑白灰,全場的觀眾居然很有共識地與教授一起sharing此三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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