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這裡的時候 還未變成怪人 隔著一條街 兩人的視力越來越好 看穿彼此怎麼喝水 透明的玻璃 水透明 流進身體 無數的輕語越是日常 越接近告別 往前一步 壞的部分就越壞了 睡眠不再暗示 疼痛的器官 有些沙子取代了語言 我們面對面 說出以前 說完以後 倒置杯子,沙流了一地 一步一步退回 退回 視力壞到看不清 上前擁抱綠燈 綠色的像是草在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