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漠甘泉》中曾提及:「以信心為錨,拋在海底,錨鍊在暴風雨中繃得緊緊,我靜靜的握住這救星,它永遠可靠,永遠安穩。」
青春,來得倉促,那一年,仲夏,我與它相遇,盼與它相知,願與它交友,可它,洶湧的撞開我慌亂的心扉,像極了飢餓已久的野狼,渴望將幼年的我迅速吞食,我用盡最後的一絲力氣掙脫,卻依舊阻止不了青春的來臨,漸漸的我鬆開掙扎的手,掉入無底的黑洞,洞口外寫著大大二字「逃避」。
我低著頭,散著打結凌亂的長髮,著件邊角泛黃的白色襯衫,不願與他人四目相交,自卑、恐懼是我的生活,我害怕,害怕再也尋不回當年眼神清澈、笑容滿面、喜歡惡作劇的女孩,無力、疲憊撲面而來,我渴望爬起,卻被那名叫荷爾蒙的怪物再次推落,放開自我的叫著,我怨、我恨,抬起頭,我又想爬起,卻再也無人回應。
在原地繞圈,兒時的小書桌,讀著一份份最愛的講稿,好像記起了,女孩拿著稿子一遍又一遍的念,關上房門,一遍又一遍的哭,不將情緒與他人分享,獨自承受著自我要求所帶來的壓力。可畫面一轉,踏著白色帆布鞋,著黑色小洋裝,女孩笑臉盈盈的走上司令台,當年,她拿了冠軍。
記起了,那個女孩,是我。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