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選好讀:對世界說,什麼是光明和磊落

2019/07/22閱讀時間約 6 分鐘
這也說明,現在越來越多的作家,已經習慣心安理得的閉著眼睛說瞎話。這種不務實還特誠懇的態度,是很可怕的。(摘自:韓寒散文集《出發》)
比賽完了,睡個好覺,下午練車。
先上網看看,看到解璽璋老師的一篇文章,我嚇了一跳,眼眶濕潤了,覺得自己做得很不好,後悔不已,馬上打電話給朋友,結果朋友說,白燁活得好好的。
這就是解老師的不對了,人白燁明明還活著,你怎麼就給人寫悼文了呢。
不就是吹捧個朋友嗎,替朋友說好話,誰不會,你身為又一大評論家,有點觀點行不。
白燁關博客,是因為自己批評慣了別人,就受不了別人批評他,完全不用同情。事實證明,猥瑣的他馬上轉戰紙質媒體,報紙爽啊,打一槍換個地方,儘管詆毀,也看不到評論。再拉幾個朋友,歌頌歌頌,互聯網上名聲臭了,咱有報紙呢,報紙不行了,咱後院還有文壇主流—那麼多純文學雜誌和迂腐作家呢。白燁被我捧紅後第二天,他就開始到處接受採訪,道貌岸然,並提出建設網路道德,質疑一代人的人品和修養。把什麼都當自己家後院呢。
玩不起就別玩,盡玩陰的,遲早玩完。
於是,我搜集了一些證據,都不用走訪調查,GOOGLE一下就行,廣大線民也向我提供了證據。我驚奇地發現,白燁比我想像得還要骯髒。在互聯網時代,做人要比以前更加的正直磊落才行,可惜,他沒有對他做的爛糟事做任何解釋,居然向報紙說我挖人老底,文革一套,沒有修養。
你強姦了文學,被廣大人民,也就是文學的父母發現,你居然連文學的媽都想強姦,太狠了。你別以為你多強姦了幾次文學,文學就歸你了。因為誰都可以強姦文學,所以,文學是大眾的。是所有草根的。
您怎麼沒跑去檢察院,警察局,法院說,你們是紅衛兵,你們挖人底。這叫搜集證據。而且全是真的。九一一那事怎麼解釋,衛慧的事怎麼解釋,蔡小飛的事怎麼解釋,下半身寫作那事怎麼解釋,春天文學獎那事怎麼解釋,這樣的人居然還有國務院津貼,如果我是白燁,早就羞愧難當。閉關苦練,洗心革面,當然要小心一出關就被梁朝偉的靴子給砸死,就永不出關了。部分評論家臉皮就是異於常人。
喜歡意淫斷論的,收人錢說人話,收鬼錢說鬼話的,書名都寫錯還能進行評論的,阻礙文學發展的文學評論家該說的就說完了。
看到作家陸天明的一些言論。作家陸天明的「反腐敗」書寫得還是不錯的,腐敗如果真能像他書裡寫的那樣被反了,那是國家幸事。http://blog.sina.com.cn/m/lutianming(喜歡我的讀者默默觀賞就行了,他們是不能接受批評的)一個看上去有責任心的作家,說起話來真是像寫小說似的。陸天明連事情來龍去脈都不知道,功課也沒做好,搜索引擎都不啟動一下,被記者一激,就倉促跳了出來,太傻了,記住,聽著,這是關於文學評論家是否乾淨和所謂主流文學的文壇有多迂腐觀點的爭論,不是長輩教訓晚輩。別把中國文學搞得跟敬老院似的。
白燁為什麼沒有權利批評他?白燁是社會公認的文學批評家,批評家不進行批評,還算什麼批評家?文學作品一經發表,就應該接受社會公眾的檢驗。我們現在的文學界,缺少的正是肯站出來說真話的批評家。
白燁當然可以批評我,但別把我書名寫錯了。白燁算哪門子說真話的批評家。白燁的職業道德我們也不是不知道。社會公認的文學批評家就那道德,真是社會的不幸。罵我的人萬萬千,為什麼挑了白燁,自然有白先生獨特的地方。
記者:我們可以樂觀一點,韓寒的態度只和他個人有關,不代表這個群體。
陸天明:恐怕不能太樂觀。這件事出來之後,不是有很多小孩子跑到白燁的blog上去謾罵麼?一直罵到白燁不得不關閉自己的博客。他們的這種做法,總讓我想起當年的紅衛兵。
這是我一個人的事情,就算道德敗壞,也是我一個人道德敗壞,別動不動就扯到一代人。每個人都是獨特的。在陸天明眼裡,所謂演唱會恐怕是一個人在臺上批鬥,底下兩萬多個紅衛兵。別什麼都向文革靠,懷有不良居心,偷換概念,惟恐天下不亂。
韓寒的作品,有他獨到的地方,有我們這些人寫不出的東西。但是單論文字,坦白地說,我認為並不好,最起碼也不是那麼的好。這也難怪,他也就是十七八歲嘛,又沒有讀多少書,他所能知道的也就是一個中學校園裡的那點事。但世界很大,豈止一個小小的校園就包括在了的?!
這個就不用說了,可以斷定,陸也是一個沒看過別人書就能胡說八道的人。叔叔,我二十四了,退學七年了。麻煩你在說我前先GOOGLE一下。這是對人起碼的尊重。要誠實,知道的說,不知道的就別說。為什麼這些批評我的人都這麼傻,都喜歡自己抽自己耳光,抽完後留下一個大把柄。白燁寫錯我書名,陸天明都徹底編造我履歷了。這也說明,現在越來越多的作家,已經習慣心安理得的閉著眼睛說瞎話。這種不務實還特誠懇的態度,是很可怕的。
等韓寒長大一點,他自己一定也會明白的。他會懂得,一個真正的文學家,一本真正有生命力的文學作品應該是什麼樣的。但現在,還就是沒有人願意真誠地向他指出這一點。
這點您和白燁很像。覺得誰都要經過您指點一下,才算文學。我一直覺得文學是不需要任何人的指引的。任何甘願被人指引的人,都不能成為一個優秀的作家。文學不是任何人說了算的。
(居然有某些身為「專家」的評論家,將我的支持者和讀者全都誹謗為紅衛兵。別忘了,紅衛兵正是說這些話的這些評論家歲數的人年輕時幹的事,他們的特長就是上綱上線,正像他們現在做的事情一樣,不負責任的隨意評論定性一代人,不讀別人的作品就能進行評論,不做功課就跳出來肆意說另外一個人不是。無論誰,想指責另一個或者一批人時,都要調查清楚,用事實說話,不要意淫後根據自己的意淫結果妄下斷論,那就是意淫自己的意淫。
我也意淫一把,這一切,難道是因為我沒有交保護費?你們收了不少保護費,有沒有上繳個人所得稅?沒有,因為你們老在一本正經的吹牛,而吹牛不上稅。
二○○六‧○三‧一四


1982年9月23日出生於中國上海,《時代》雜誌稱他「被普遍認為是出生於中國向世界開放這一代人的領袖」。
他的博文,是這個時代的戰聲。他從17歲寫下這些文字,十多年來讓億萬青春沸騰。這些文字是他在新中國獨立行走的姿態。他不問路在哪,他的路還長,他已經出發!
「世界是這樣的現實,但我們都有堅持自己的權利。」──韓寒
一針見血的時代之聲,韓寒文集──《出發》,2010年新經典文化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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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利•索可洛夫(Lale Sokolov,1916~2006)人生中有超過50年都懷著一個秘密,這段不能說出口的往事發生於二戰時的歐洲,那時,納粹德國人對猶太人做出不可思議的恐怖事跡。80歲以前,勒利完全無法向人說出這段過去,即使他的生活離那個恐怖地方有千里遠。 勒利曾經是奧斯維辛集中營的刺青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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