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可以說是一條永無止盡的道路。當我們認識了光,我們就會想知道光從何而來,在外宇宙或者深海層面之下,是否存在著不同形式的光?諸如此類的思維,總是纏繞在奇幻人腦中,久久難以散去,直到我們將它化為筆下的小說為止。
奇幻的奧妙,就在於我們不拘束自己的眼界,大膽做出嘗試。跳脫規則,跳離既定的框架,便是我們身為奇幻小說家必備的精神。
在嘗試跳脫以前:了解系統
系統,即是一套主導機制運作、維持結構的核心體制。用貼近生活一點的說法,系統就像是電腦的中央處理器,國家的法律制度,高級法式餐廳廚房的分工模式;如果再廣泛定義,天氣的變化,太陽與月亮的輪替,潮汐的運作機制……這些全都是屬於我們生活的現實世界所擁有的系統。
隨著不同的系統,它操作的機制也有所不同。就拿季節來說,我們都知道季節有分春夏秋冬。農民會隨著不同的季節帶來的氣候型態,來決定該如何種植農作物;就像稻米會在初春下種,臨夏時收成,夏秋之際則再次插秧,等到冬天後迎來第二次收成,接著休耕──季節影響著作物的成長生態,農民也就順應著氣候與作物之間形成的生態默契,遵循「看天吃飯」亙古不變的道理。
我們在〈
奇幻世界的生態學〉所談論的自然生態也是一種系統。森林有食物來源,自然會吸引動物前來;透過動物的覓食習性,森林的環境也能被動物殘留在糞便裡的種子傳播、繁衍。動物也會藉由獵食還互相抑制數量,避免生態系失衡。
就像我們在「寫實」一文強調,奇幻世界有著屬於奇幻世界的故事現實;在奇幻世界固然也有屬於奇幻的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