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概述
太武山為金門最高峰,海拔253M,山頂上的「毋忘在莒」勒石為金門最著名的地標,山上有海印寺,由宋朝時期就建立,中間經過戰爭有多次重建。太武山為觀光重要景點,登山口入口有太武山公墓,為了紀念古寧頭戰役時犧牲的先烈們所建。
動機
學測後第一次來到金門大學面試後,就順道來到這座有名的金門景點,到了景點後反而找不到登山步道,而是被路口的太武山公墓所嚇到以為走錯,還是經由其他登山者提醒後知道登山道是位於旁邊的小徑上,當下覺得怎麼會將觀光景點至於公墓旁,因此埋下了日後想從新討論的契機。
畢業設計時想從最開始來到金門時特別有印象的太武山為出發,以太武山下登山路口以及公墓選作基地,想試著討論目前這裡的狀態,覺得現在兩者的狀態像是兩個完全不同的設計擠在同一塊基地上。
認為登山口-認為缺少鮮明意象,只是一條小路從墓園旁進入,也無適當休息處供使用者停留。太武山公墓-因其深厚歷史背景以及鮮明的宗烈祠型式,除了節日祭拜以外鮮少民眾願意踏入。想將登山口以及公墓從新整理合併-至少符合基地特色的一個登山口,以及做為一個宗教紀念性建築至少願意讓人有意願進去使用。
議題分析
在以改善登山口與墓園為前提下,想藉墓園議題討論關於生命本質,在以生命本質的基礎上推斷生命紀念性的其他可能性。
墓園在這塊基地所代表的涵義大家各有想法,若要使人更坦然的去接受,要如何解開其中的負面印象,我想讓它能進入生活,將信仰核心由靜轉為動,不再只是單方面的接受與認知,讓我們可以參與它,讓它可以進入日常空間,作為雙向回饋。我們不再對它抱持負面認知;它亦不該被排除在社會之外。
生命
傳統的社會將死亡屏除在外,死者與其場所被驅逐於社會的邊界,在這個意義上,死者給予傳統社會一種象徵性的階級,可能為最低階的種類(宗教建築反倒是有時位於城市政中心,那最高的階層)。
生命帶給我們的印象往往是充滿活力、熱情等相關的正面情緒。死亡帶給我們的恐懼往往與分別有所聯繫,但是死亡是生命形式最強的黏著物,人出生開始,就知道這條路的終點必定就是死亡。生命的盡頭與開始總是相連,若你不在生命當中你也脫離了死亡。我們無法確定生命的過程以及長短但唯一能確定的是死亡終將是結局。
人們辛苦以及努力的活著則是為了爭取更好的體驗過程,體驗這名為生命的遊戲。坦若能更了解死亡所代表的意義那麼是否可以重新以一個更理性更正向更客觀的眼光來討論死亡的形式與空間。
若我們不在害怕新型式的到來那麼紀念性建築的下一個階段又是如何。
紀念性
討論紀念性建築前,對於何謂紀念性的意義以及對像等等要素中我認為最重要的是時間的本質需要被釐清。
一般認為第四個維度是時間,確實有點抽象。如果要看的話大概就先以我們來看2維世界為例子了。
以手翻書為例子,一頁一頁的面疊加後,看起來書會有時間軸在進行著,然而書的厚度就等同於二維的時間軸。但是每一面都是獨立存在的就算沒有前面也不影響它存在之事實。
這個例子可以在擴大到我們在看電影的時間軸,就算暫停後每一偵的畫面也都可以獨立存在,然而在編輯影片時可以隨意將不同場次拍的畫面插入到各時間軸裡排列一個故事,讓讀者方便閱讀整個故事內容。
如果以這個邏輯在推論到我們所認知的3維世界
各個年代及代表事件都可以同時存在且獨立的,甚至同時都正在發生,只是我們看上去是被編排好的,讓我們產生時間的錯覺。
那時間存在嗎?我認為存在,但不是在我們的世界,我們唯一能感知的只有當下,對於過去以及未來都是以記憶的模式去構成,代表過去以及未來就非客觀;體也存在,但是並非在二維的世界。
如果以時間不存在的情況下,對於已發生的事件來說,我是不是能理解成,他一定還存在於他的當下,只是我們現階段的這場戲裡沒有他的鏡頭。
那我們所認知的生命或是事件遺留下來的還剩下什麼?
如果以電影軸來說,每一個鋪陳下來的劇情都會有相對的意義,如果認知時間的不存在那就代表說生命以及事件還在時間線上還發生中,或許我們更能看清他們所帶來的影響或是所能傳達的意義吧。
預期成果
對於想蓋出一棟什麼樣型式的建築,我目前還沒有形式上的想法。只能先以直觀想像試著講出期望。
對於登山口步道甚至休憩空間的改造我認為與地景相互依襯的;而墓園則是盡量打掉既有的厚重儀式紀念性,除了讓登山客願意進入外,一般民眾也能有相對應的活動在基地上發生的。
而關於原有的宗烈祠紀念性會從戰爭下的先烈們試著轉移到生命這件事下去討論。
也許理想中這會是開放性的,不再會有制式的宗烈祠、靈堂等空間讓民眾從回既有的印象而避而不入,對於紀念性可能會以建築、紀念物、自然、神聖場域等等手法常識去象徵對於生命本生而非特定的人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