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

Toa Heftiba on Unsplash

沒有愛，沒有情，沒有愛・情。陷入愛情裡的傻人都是笨蛋，唯有陷入在愛情裡的戀人們，看著兩個人相愛，才覺得莫文蔚的歌曲唱得還真是正確。被玩弄，被愚弄，被戲弄，怪誰呢？你愛得死去活來，為了對方，你什麼都願意，掏心掏肺都不夠，足以讓你獻上你的靈魂來獻祭嗎？恐怕只是走入了恐怖情人的場景。

而那些做自己的人，當你愛上一個人之後，是否還維持曾經那樣的自己？你可曾還記得？今天的你與十年前後的你，也變了吧？你可感知？你真正了解做自己不容易，尤其是你了解自己時，每一個女孩都應該「寵愛」自己，唯有對自己好，才能對那些臭男人唾棄不已，並且永遠不對男人獻殷勤。你不是花癡，只是笨了點，人不是唯一會搞失蹤的人，除了寵物之外，我們要找到那唯一曾經擁有的自己，恐怕連自己的最初也得失去。

在愛情，沒人是贏家，真的是。人人恐怕只是對自己好，也對自己壞的人，愛情到底是什麼？你問我，我只能答說，我不知道，畢竟，你知道的，我沒有談過戀愛，有什麼資格談論愛情本身呢？我沒有嘗過愛情的酸甜苦辣，只有迷戀過人，但只能怪自己傻，自己笨，自己單戀到實在還需要多多失敗才行，才能一償成功的滋味，然而，我也不抱持那種希望，說真的，人——幾乎誰都一樣，沒有多特別，特別到讓我這個特別，也覺得特別，我特別嗎？對你來說，仍是普通人，我的確是普通人，沒有特殊能力，不會飛，只會寫，努力地寫，因為那是我唯一的本能，但對於人本身來說，看得夠多，也該了解什麼了。

你看看在鬧區裡的人們，那些坐在公園，藝術館以及電影院、商店街的人們，有何不同？你能看出什麼嗎？你的身旁除了你的家人朋友之外，有注意到什麼特別的嗎？每一個人都在同樣的看板前拍照，每一個人都在排隊搶好康，每一個人都在看著中央的舞台上的人們唱歌，或是街頭藝人的表演，我們有不一樣吧？

的確很不一樣，不是嗎？男男女女應該跳出來看看我們，而非集中在愛情本身，但愛情裡的男女情感依舊擺脫不了男女之間的情感，應該怎麼昇華，怎麼讓愛情加溫，男女眼中只有彼此，至少是你我之間的彼此，多次愛情的測驗中，研究也發現男女確實想著彼此剩餘陌生人的照片。但談過愛情的人也都知道，催產素的升溫讓愛情確實增加了不少，這是愛情嗎？懷孕的婦女也有，愛情的本身——是愛的本身，但非情的主要本身，愛是一種人很難形容的感覺，不同以往情的表現，愛是一種感覺，情是一種感知上的情緒。我知道，感覺與情緒難分難解，似乎沒有好的形容詞可以形容這兩者「愛恨分明」的界線，太難懂，於是，我們乾脆不要去懂，也或者乾脆混著一起談。

好難懂的愛情，人卻為此著迷，愛情從小萌芽，國小到國中，就有人明白喜歡與愛上一個人的感覺是什麼，長大後方才能明白愛情根本不是到頭來所想得一回事，我還真是錯得離譜！現代的愛情，男女想著是婚姻，是愛情裡的你丟我撿，我們的一拉一拔，好像愛情真的是這一回事，摩登情愛的男女們。誰才是真正你的唯一？看著你從小到大的保姆？還是每天看你上下班的保全？你的父母能老實告訴你很了解你嗎？對的人意指什麼？眼神？口語？動作？行為？識人專家？以上這些，能掌控了多少，無人得知，也無人聞問。

Artem Maltsev on Unsplash

唯有現代生活在大都會的我們，來了解思念與掛念原來比親眼見到就揪心，更難以理解，思念的確是一種病，想念對方的確天天說我愛你來得更加重要，唯有失去，才知道對方的好，幾乎是千古不變的道理。然而，愛情也唯有那種陷入太深的人才明白那種大道理——而像我這樣從未陷入愛情裡的人，只能想望，只能糾結，只能真正無比可以比擬的那種情感。

我的確有情，那種情緒讓我明白，透過了情感，我才能了解愛上一個人，抱怨一個人沒有把事情做好，做到盡善盡美，我有多麽難受，只因為我在乎。愛情重要的就是在乎，在乎一個人有多深，愛就有多深，愛得越深，傷得也越重，是最簡單的道理，但是為了多愛的人，願意付出有多深，你能看出對方的心意最不願說的秘密嗎？

我們的確很骯髒，心是骯髒的，我們要努力讓它洗淨，但很難擺脫心想要成為唯一，或是想要茁壯的想法，處處影響別人，處處在你我之間明白愛情關係，人際關係，那一推一拉的連結感受。你在想什麼？是他？還是她？還是另一個她（他）？我真的不明白愛情，也看出愛情的理性原來不是最簡單的畫出刻度上的數字才對，因為，愛情是本身情感寫成的，那種根本無法具體形容，但它確實是人類的唯一請託，畢竟，愛情叫我們生離死別，連奉獻都心甘情願，無不捨求。

我這個愛情的門外漢，看著門裡內外的人們來來回回走過，才明白愛情真還不是一般人可以談的。如果愛情真的叫人為此瘋狂，我們只是在門外吃閉門羹，想碰卻為之求不得，在內的人卻想要逃離出來，只因為愛不對人。對的人呢？結了婚，真能夠認定此人是對的一生對象？離婚只是叫我們更能夠看清自己是誰，自己要的是什麼？我們要的是什麼？不要再為愛情煩惱，但還是會？為什麼？條件開得不夠，還是放下的不夠多？我們有什麼好失去的？

因為我們能夠真正想到彼此，也為了真正在乎彼此，這還真是傻，想得太多，也不行，太少卻為此自私，利他或是利己，兩難的分捨，就像永遠沒有兩全其美的方式。

需要為了誰在星期幾做什麼事而懊惱嗎？需要去在乎這個人愛你比較多，還是愛得少？喔！我們真的愛得多少不重要，計較只是顯得小家子氣，不夠扛起責任，然而，愛情也真正需要為此去在乎我們有愛得多少，至少是在愛情的圈子裡有怎麼樣的行為才算重要，畢竟，付出了這麼多，沒有人真正願意這麼做，是因為愛你啊！

我們還真是矛盾一族，不應該為此付出，卻應該為此付出。愛情是傻子還是傻人真正需要付出的東西？就像愛與情的本身一樣，那還真正是笨蛋的人才會做的事，寂寞的戀人啊！看著兩個人為此吃足苦頭，還真不值得，卻心甘情願去付出，為了彼此，愛情叫人願意割捨，不願意看人受苦，只好選擇離開，是自私，還是成全別人的幸福？

我不想耽誤你的前途，只好選擇離開，這是真愛嗎？相信有真愛的人，也選擇去相信真愛確實存在，你有了愛上足以有責任的對方，因為我們能夠真正想到彼此，也為了真正在乎彼此，這還真是傻，想得太多，也不行，太少卻為此自私，利他或是利己，兩難的分捨，就像永遠沒有兩全其美的方式。所以，愛情要「完整」付出，恐怕現在男女會卻步。

但我們還是想要一嚐宿願，孤身男女這麼多，有談過的也好，沒有也罷。愛情的確值得一嚐再嚐，從那種酸，到甜美，都是為了你，愛情歌寫得再完美，都在見證了現代愛情的魔力，都願意為此挑戰「恐懼」不已。

如果那真的是恐怖片，我們還真的願意去看，為了什麼？恐怖得不敢一個人入睡？恐怖得更叫人需要其他人擁抱才能入睡，擔心床鋪下的怪物或是鬼魂，擔心衣櫃或是走廊上的厲鬼索命？惡靈入侵你靈魂？還是一切都只是恐懼的化身？那的確是，是愛情的某種魔力在吸引我們，是我們的好奇在作祟，是我們了解愛情的你我不只是你我，而是關心，而是在乎，而是有被愛的感覺有多重要，那的確很重要，因為有人「很」在乎你。

我算什麼？那種偷窺裡面的人，宛如城堡裡的人們想要進進出出，都不是人，做人難討好，至少要維持一部分的自己，當初那個說要做自己的人跑到哪裡去了？你還是你曾經的自己嗎？我們也都明白，愛情在進化，因為終於要找到自己的真實比成全別人重要，為了你好，為了真正你想，我們都應該明白，所謂的包容與尊重，當然還有體諒，都應該包括你我之間，真正要明白，當然就是為了彼此，都做到你我最了解的你我，有嗎？問問愛情裡的戀人們，你們可曾真正明白？還是愛了就愛了？不愛就拉倒？

是自私吧？是無私吧？誰知道呢？愛情有各種樣式的戀愛，老少，姐弟以及難以想像的成全，會幸福嗎？我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愛情唯有感知裡面的情感，感覺那種覆水難收的感覺，才真正明白，原來愛情不是如此，又未嘗不是如此？

沒有愛，沒有情，沒有愛・情，你可明白那種錐心刺苦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