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了《魔法使いの約束 》。
對,是看,目前只看了第一部主線+活動+部分親愛故事,基本上這個遊戲的文本量大到我有點卻步,不好銜接也不好補完,所以連試著動筆都戰戰兢兢,深怕隨便就出bug……但我想我復健的過程會是最大的bug,所以如果短短的本文中有任何設定上的問題,還請再提示我。
這篇由於是試寫,非常短小,在時間的移動軸線上也有點偷懶,不過寫得意外艱辛,覺得自己不是很擅長處理遊戲形式的作品,可能的話,應該還會再嘗試一些其他的面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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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國。
紅髮魔法使從門的另一側踏進暴風雪中,將彼端所有溫柔甜膩的色彩隔絕,纏繞髮間的細碎花葉四散紛飛,去往不可及之處。
暴風的呼嘯吞沒活物響動,冰雪無聲地帶來死般冷寂,哭泣或求饒皆無意義,自然並不容情。受精靈眷顧的魔法使則例外,他們浸染北地的冷酷與暴烈,隨心所欲地行使著天擇的權能,唯有與同類廝殺之時,才稱得上競爭。
極寒的銀白廣袤無邊,酷烈的嚴寒使北國人習性沉默。
而一身黑衣的密斯拉此刻也只剩沉默。
過去,他曾向那個人承諾,會保護她的孩子,包括她腹中即將誕生、繼而侵奪母體生命的胎兒,以「約定」的形式──北國魔法使的力量向來強大,守護孩子綽綽有餘──瑟蕾塔聞言安心地笑了,即便自知時日無多。
他的允諾並未經過深思熟慮,不過是討巧,令對方的由衷微笑顯得美麗且倍加殘酷。
只是沒有被選中。密斯拉對未能及時阻止他許下約定的費加洛說,亦是他日後將與魔女的小兒子陳述的事實,而費加洛還以扭曲卻又無奈的神色,聳聳肩走開了。
他不明白年長魔法使臉上神情意味著其所見證的諸多歷史。
也不在乎。
無視時強時弱的風暴,擁有轉移魔法的魔法使涉雪而行,肩頭積雪的模樣看似是罕見生還的遇難者,表情心不在焉,行姿卻毫不猶豫。
他需要以及不需要的,都是時間。魔法使漫長的生命足以記得斑斕的形形色色,同時為自身打造一副鐵石心腸。
他在晝夜不分的微光裡走了很長一段路,久到像是在遇到瑟蕾塔之前,尚不知語言、文字,乃至於魔法,以野獸的方式存活那般,純粹而原始。
昏昧。混沌。不死不生。
北方大地一如既往,足跡在白銀覆蓋下益發模糊,密斯拉遠遠地看見自己出生的地方,也是他的瑪那領域。
他誦讀咒語,再一次穿過門。純白霜雪圍繞,以死為名的湖泊回應他的妄想,水體保持著液態並未結冰。
然而,瑪那石的成因無從逆轉,大魔女瑟蕾塔宛若含笑入睡的結晶體在南國溫暖的陽光下刺得他瞇細了眼睛,再碎成無數塊色澤瑰麗的礦石。
「哈啊……」凝視水面上的自己,像是望著比湖底更遠的遠方,片刻,他緩慢地嘆了一口氣,寒冷將體溫化作水氣,身體容受魔力的回歸,又或者只是一種理所當然的幻覺。
萬籟俱靜,剔透冰晶自魔法使腳下鋪展開來,頃刻將鏡面般的湖凍結。
蜇伏心中的無可名狀之物不再高鳴。他終於感覺安靜。
︻
所
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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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幹:mithra向ciretta告別。(哪裡有???)
要拿捏mithra的思考方式真的很難(既不能思考太多,也不能太無所謂),想悄悄地表達他對ciretta的選擇沒有埋怨,但其實比他所以為的要難以接受。大概是這樣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