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語：掌權者篇第三十八

　　申不鳴說：父親！你為什麼不能包容他們？申不多說：他們犯了淫亂之罪，誰能包容他們？申不鳴說：老夫子當時要赦免他們，為何你不容許？申不多說：老夫子要赦免他們，因為他是好人。申不鳴說：父親！你不是好人嗎？申不多說的眼神看著遠處說：孩子你不明白，因為我是刑師。申不鳴走出了大廳，申不鳴回憶起小時後，他的娘抱著他，娘很漂亮，每個人都這樣說。但是這天真的來臨了，娘的情人被殺了，一把長劍就這樣插入他的胸膛。

　　他只是對娘說了一句話：我愛你，我不怕死。父親就怒髮衝冠的走了出來，手中拿了一把劍，就這樣插入他的胸膛。娘哭了，娘對父親說：你殺了他，我也不想活了。申不鳴的娘，把申不鳴放下，一頭撞牆死了。在院子裡頭，申不鳴觀賞了這一幕，那一天下雪了。這時！天下起雪來了，申不鳴看著天，他流淚了。小明子經過看到了他，小明子說：申不鳴！申不鳴回頭看了看他，申不鳴說：小明子。小明子見申不鳴眼中有淚光，小明子說：你又哭了。

　　申不鳴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小明子說：下雪了，快回家睡覺吧。申不鳴看著小明子的背影遠去了，然後他又看到陽明子經過，陽明子看到他，對他說：申不鳴！想起自己的母親是嗎？我可以對你說，你的父親不是好人。申不鳴說：因為他是刑師。陽明子說：他瘋了，每天說自己是刑師，道家聖地根本不需要刑師，誰讓他當刑師了，孔志和慧心來殺他了，走著瞧吧。有人對申不多說話。這人說：至高至善的掌權者，人們彷彿感覺不到其存在。

　　次一等的，贏得人們的親近贊譽。再次的，使人們畏懼害怕。更次的，遭人們侮慢輕蔑。信實不足，才有不信。悠悠然大道之行，無鬚髮號施令。大功告成之後，百姓都視之為自然而然的事，說：我們本來就是這樣的啊！申不多問：誰。這人說：你要人們對你畏懼嗎？你是第三等的。申不多把眼睛張開，站起來，打開房門，走了出去，看不到任何人。那隱藏著的人又說：在找我是嗎？申不多說：你給我出來。那隱藏著的人說：刑師申不多，我來討你命了。

　　申不多說：你在哪裡？那隱藏著的人說：至高至善的掌權者，人們彷彿感覺不到其存在。申不多跟著聲音向前走去。那隱藏著的人說：次一等的，贏得人們的親近贊譽。申不多看到光，光亮中看到一個人的背影。背影說：再次的，使人們畏懼害怕。申不多走前去。背影轉過身說話：你是第三等的，你要人們對你畏懼，刑師申不多？申不多看到這個人，大吃一驚。醒了，原來是夢。申不多流汗了。夢中的人，就是當年被他所殺的，是申不鳴的娘的情人。

　　申不多點亮了油燈，想起了老夫子這個早上對他說的話。老夫子對他說：申不多！贏政要派人來了。申不多問：贏政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後派人來？老夫子答：贏政這次派人來，是要考查道家聖地。申不多不語。老夫子又說：贏政派孔志和慧心來了，因為道家聖地百年出了一出《情殺》案，他們來問罪。慧心聽到有人說話：大道廢棄了，才出現仁義。智慧出來了，才有大偽詐。六親不和，所以才有孝慈。國家昏亂，所以才有忠臣。

　　慧心從房內出來了，一把飛刀向他這邊射來，他躲開了，慧心怒道：誰。聽到聲音：你跟我來。看到遠處有一背影，慧心追上去了，來到一座森林，有一間小木屋，木屋前站著一個人，那人說：你敢進屋子談談有關老子嗎？慧心說：申不多？，你是壞人。申不多說：請進。慧心想了一想，進去了。屋內點了蠟燭，有光，他們兩人坐在椅子上，屋內有一張桌子和兩張椅子，和一張床，當他覺得不妙時，他全身已失去了力氣了，他說：你用的是〈迷香〉…

　　申不多說：是最強的〈迷香〉，我事先已服了解藥了。慧心看了看蠟燭燃燒出來的香气，這蠟燭有迷香的原料。申不多說：你知道我怎樣看老子嗎？慧心全身已沒有了力氣，〈尚方寶劍〉已跌在了地上，申不多又說：老子是一個蠢人，沒有我這個刑師的存在，道家聖地會成功嗎？慧心冷靜下來了，慧心問：老子有多蠢？那你又是什麼？申不多發瘋的說：我是刑師申不多，也是判官。慧心問：誰給你這種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