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我,否則我殺了你:亞斯莫的《愛我》

閱讀時間約 2 分鐘
以前流行著一句話:「打你是為了你好。」久遠的年代裡,父母親修理小孩似乎是常態,小學時候坐我隔壁的同學時常被媽媽打,甚至吊起來;學校老師說考試低於90分,少1分打1下,我們總會在藤條或木棍下求生存。回家也不能讓父母親發現,否則便會再挨一頓揍。
再長大一點,連續劇或電視上出現「打是情,罵是愛。」就像是合理化日常的暴力行為。甚而至於,長輩說:「打在你身,痛在我心。」當然父母親絕對是不捨得自己小孩受到傷害。只是,這樣痛並快樂的感受種在心裡,到底會長成什麼樣子?沒有人知道。亞斯莫的《愛我》敘述幾個憂愁的家庭暴力故事。
小說的副標題是:「以愛之名,殺人無形。」像極了近年來熱門的「情緒勒索」四個字。但凡提到家庭,每個人都有說不完的故事,外人永遠無法想像門後發生什麼事。故事從法醫方心瑜試圖父親自殺的原因、劉愛妮在方心瑜身上看見妹妹劉奾奾的影子、企業家段柔丹意外昏迷後引發外界猜測妻子蔡怡君的動機,警方調查的同時卻將所有家庭風暴捲在一起。
究竟什麼是「愛」?當「愛你愛到殺死你」的時候,那還是「愛」嗎?在《愛我》裡面,神秘的徐秀蓉、迷人的蔡怡君、以及堅強的方心瑜,都挑起男男女女的情慾開關。方志文與柳妍芝夫妻同時與徐秀蓉上床,蔡怡君讓方心瑜無法離開她的住處,劉愛妮將手足之情轉移到方心瑜身上。亞斯莫的故事似乎沒有一個完整無缺的個體,每個人都在愛裡受傷,也讓傷痕烙印在下一個人身上。長期受奶奶與父親家暴的蔡怡君選擇復仇,徐秀蓉的出現讓方志文與柳妍芝家庭破裂、自認遭母親拋棄的方心瑜得知真相後更覺不堪,拒絕與母親溝通。
亞斯莫道出不同家庭的愛與悲劇,如同一則又一則的社會新聞。劇中人興起「逃避」與「愧疚」的念頭,解決問題的方式卻是「自殺」與「謀殺」。承受痛苦的總是活下來的人,蔡怡君的遭遇令人同情:「那些人打她的時候,不應該只是使用酒瓶、拳頭,而是酒瓶都破了還使勁地打、甚至用了一些尖銳的利器,才能留下這些難看的疤痕。」(頁202)然而她變成最極端的加害者,恐懼得不到對等的愛而殺害枕邊人。
方心瑜一方面解開父親死亡的謎團,一方面掉入蔡怡君的陷阱。當蔡怡君跟她說:「我跟妳一樣,都被媽媽遺棄,我們是同病相憐的同路人啊。從今天開始,我會用我的生命愛妳,妳就別出去了。」(頁172)作者在方心瑜身上覆蓋死亡陰影。
案子了結後,方心瑜終於知道真相,但她也發現自己踏上父母親當年的道路。害怕、恐懼、以及逃避周遭的生活,彷彿這樣能讓她保持愧疚,永遠都在追求救贖的結局。在劉愛妮的提議下,她住進劉愛妮的家,工作重新步上軌道。惡夢,就永遠留在看不見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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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瑞麟的詩集《我們被孤獨起底》分成三個部分:「貓疑」、「涉入」、「跳離」。讀起來有種先是圍觀文字的感覺,翻頁如同貓步一樣輕柔,深怕驚動詩集營造的氛圍。
《埋香恨》寫出孝賢皇后的「愛」與香妃的「恨」:前者是在紫禁城備受尊重的皇后、後者是被迫定居京城的準噶爾女子;也因為乾隆皇帝無法真正永遠她們,只能轉化成刻在他心底的名字。
書名讓我想起小時候走路上學的習慣,總是喜歡踢石頭、鋁箔包、鐵罐等物品,像是自己不斷往目標邁進;長大後回想,反而覺得像一匹追著紅蘿蔔的驢子,一不小心用力過猛,紅蘿蔔就飛走了。
本文同步刊載於Pubu焦點話題 自1966年出版《黃蜂》之後,彼得‧漢德克(Peter Handke)發揮驚人的創作能量,終於在半個世紀後得到諾貝爾文學獎。
《生吞》被歸類在懸疑推理小說。10年之前的棄屍案早已偵破,沒想到10年後出現相同手法的悲劇,當年承辦案件的馮國金是否抓錯兇手?抽絲剝繭的過程是《生吞》的主線。
本文同步刊載於Pubu焦點話題 血清素是一種「和自尊、和在群體中感受自信有關的賀爾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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