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夢見我和妹妹都是岳不群的女兒,但我並不是岳靈珊。有一次聽到岳不群和他夫人為了避邪劍法的事情爭吵,我知道避邪劍譜和避邪寶劍被林平之藏在哪裡,於是我不知起了什麼鬼迷心竅的念頭,竟去把它偷來,後來因此引發更大的爭執,大家都在找那兩樣東西的下落,而我則陷入一連串想方設法避免被發現的困境,我想把東西藏得更遠,或乾脆把寶劍當掉換錢,或是藏到公園的泥土中,但又怕附近都有監視器把我的面貌行蹤都攝影下來,想藏得更遠又不知如何找到通路,也不敢讓妹妹知道,因為我怕她看不起我,但若被發現下場鐵定很淒慘,於是我就這樣內心交戰掙扎著驚醒,才發現原來是一場夢。
再後來又夢見在國中校園裡,我是個學生,有一個身材壯碩的女生老是跟我裝熟,而我也漸漸地想把她當朋友,可是她並不尊重我;有一次快上課了,可是我卻尿急非上廁所不可,奇怪,我老是夢到跟上廁所有關的情境?可是我卻有一種尿不出來的感覺,若真的放心的尿了,那一定在真實情境就變尿床了吧?然後廁所門旁一直有一隻很肥大、突出一隻大眼、很醜很怪的魚窺伺著我上廁所,牠在那邊飄動,彷彿隨時要破門而入似的,奇怪的是牠為什麼可以不需要在水裡游?被牠這樣看得我心慌,於是根本顧不得繼續上廁所我就跑出來,連洗個手水龍頭的水都變得很小,根本洗不乾淨,我厭惡極了!突然那個壯碩女把一隻溼搭搭的手掌往我背後一擦,也不知到底擦掉什麼,於是我很憤怒地對她大吼:「枉我把妳當朋友,妳卻一點都不尊重我!妳到底把我的外套弄髒成什麼樣子?給我負責啊!」就這樣大吵著進到教室,上課鐘早就響過了,我就這樣遲到進教室,那女生倒是沒被罰,而老師卻對我說:「妳有很多問題是不?先給我留在講臺邊,等下讓妳跟孩子們一起在臺上表演!」這什麼啊?不知怎的,臺上開始進行一些演出,我被迫當主持人,可是我太緊張了,一整個很失態,動作太多太大,語調抖音不自然,在眾人面前出了個大大的洋相,大家笑得東倒西歪,可是那不是我想要的自己,一時間我覺得所有人都在譏笑我。下臺後,老師一臉嘲弄地對我說:「妳這副德性恐怕誰也忘不了吧?」我又羞愧又難受,不懂自己為什麼要受這樣的折辱?而老師也不幫我平息冤屈?
臺下座位都坐滿了,我只好用跳的跳進好友晴與阿辰中間的空位裡,有人怪我姿勢不雅,我又羞愧了起來,推了推旁邊的阿辰,問他:「這節不是要考試嗎?」結果阿辰卻露出了一個怪異的神情,彷彿責怪我怎麼搞不清狀況的樣子:「拜託妳小聲點!難得我們可以看場電影…...」我疑惑了,我們不是好朋友嗎?他為什麼用這種看到怪胎的神情看我?而另一邊的晴突然跟旁邊的男同學換了個位置坐到較遠的地方去,為什麼要這樣?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我一直視為朋友的人要這樣做?
臺上莫名其妙地進行著演出,一點都不像上課,有好幾個女生上臺唱歌,包括那個捉弄我的胖壯女生,裝得很嬌媚的樣子,簡直噁心死了!整堂課實在莫名其妙!可是為什麼大家都很融入,而我卻一副搞不清楚狀況的樣子?
放學了大家都牽著腳踏車出了校門,颱風好像要來了,風變得很大。我還沒出門,就有一個女生問我可否幫她載她的阿公回家,我根本不會用腳踏車載人,我皺著眉想拒絕,話還沒說出口,那女生就氣著一張臉說:「妳又不行了是不?」莫名其妙啊?我為什麼要幫她載阿公?
夢境真的很莫名其妙!總是那麼不舒服!但醒來卻又有一種「還好回來了」的解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