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馬天下(7)護龍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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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之龍急切地奔出酒樓,錢天馭放了一錠銀子在桌上,隨後追到大街,看見岳之龍腳步極快,已在前方七八丈遠。

錢天馭喊道:「岳兄等我。」腳踩同人位,進無妄位,斜移大過位,易經方位運轉,腿上施展起「八極迷蹤步」。

傾刻之間,錢天馭的身形已跟上岳之龍,他雖然舉止如輕舞翩韆,瀟灑自若,

腳上卻風也似的快,步法進退之間舉重若輕,直有後發先至之勢;岳之龍忍不住讚了一聲:「好輕功。」

岳之龍與錢天馭盡力施展輕功,兩人並肩向前,好似兩支凌空勁箭,放肆的脫弓射去,錢天馭只聽到耳邊的尖銳風嘯,不知不覺間,身形竟然已超越了岳之龍;岳之龍自負武功高強,不肯讓錢天馭輕功超越,腳上更加施力,又趕過了錢天馭。

過不多久,兩人你追我趕,風馳電掣的奔出了南昌城外,只見江十一正和幾十名水賊,擾嚷地大聲么喝,錢天馭認出打劫過他的江十一,正和一名受傷的劍客打鬥,他一手魚叉功夫既猛且快,又加上一夥水賊的圍攻群毆,使得劍客身上多處創傷,痛楚難當,只有步履蹣跚地揮劍回擊,苦苦支撐。

劍客胸前衣服破損,血汙狼藉一片,傷口汨汨淌血,似乎不敵這夥水賊的群毆。岳之龍朗聲喊道:「林兄弟快退下,我來應付這夥賊人。」

江十一聽岳之龍這一喊極為響亮,猶如叩鐘迴響之聲,而且兩太陽穴還高高鼓起,分明是內功絕頂的會家子,江十一自忖打不過岳之龍,沙啞地說道:「相好的來了幫手,點子很硬,把信搶了,咱們就撤。」

江十一丟棄了魚叉,抽出短刀攻擊,那短刀甚是鋒利,轉瞬間,便削下劍客右手的兩指,他手掌受創,兩道血柱噴湧之際,手上的信件也飄然落下;江十一眼明手快,短刀轉而向內,輕劃一道刀弧,信件隨刀橫向而飛,啪的一聲,被江一十抓在手裡。

劍客被削去手指,雖然痛徹心扉,卻掛念失落的信件,上前就要去搶;但是他為了搶信不顧一切,頓時破綻大露,幾乎全身都失去了防備;江十一手下兩名水賊趁機上前,魚叉一前一後,刺中劍客的後背與前胸。

劍客胸背被刺,再也無力支撐,哀號聲方歇,便委頓的頹然倒下;岳之龍一雙虎目圓瞪,臉若眥裂,憤怒大喊道:「林兄弟!」猛地上前,兩掌擊出,如驚雷響徹,兩名水賊各自中掌,身軀如斷線紙鳶,直飛得老遠,落地時兩人已無呼吸,眼見不活了。

岳之龍出掌快如雷鳴電閃,好似有一股無形的磅礴氣勢,從他身上不斷地散發出來。眼見岳之龍如此厲害,江十一不由得生出膽怯之心,他手中信件越抓越緊,以輕功催動步伐,竟一溜煙地跑了。

劍客傷勢已重,自知無救,他氣弱游絲的說道:「幫主……搶回那封信!」說完便嚥下最後一口氣,不甘地死去。

江十一逃得甚遠,但是岳之龍輕功不凡,不消片刻,已搶到他的前頭。猛地一掌重擊過去,那想到江十一身軀像滑溜的魚皮般,手掌邊緣不由得滑開一邊;這一擊失效,岳之龍再使出虎爪擒拿,江十一的身軀滑溜如故,這一爪又被滑開。

岳之龍一掌一爪,兩番襲擊不成,江十一早已趁機逃得遠了,他奇道:「這是什麼功夫?如此古怪」正欲使出輕功追趕,腳步剛剛躍起,就見到錢天馭的身形飄渺,步法變幻,正辨不清他足跡是左是右時,他已搶到江十一身邊;錢天馭的「八極迷蹤步」,每每出自「意想不到」的方位,江十一生平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輕功,驚呆之際,手中信件已被錢天馭輕巧地奪走。

江十一信件突然被搶,自然心有不甘,短刀直刺錢天馭;此時岳之龍自側面近得身來,猛地舉掌奔襲,岳之龍武功之強,令江十一心有懼意,不敢戀戰,收刀拔腿而逃。

江十一逃得還不甚遠,岳之龍正欲追趕,錢天馭在後頭喊道:「信已到手,不要再追了!。」待岳之龍停下腳步,便將信件遞到岳之龍手上。

岳之龍見信上猶有斑斑血漬,想起林姓劍客拚死護信,力戰犧牲;淒然的長嘆一口氣。「也不知信中有著什麼機密?讓林兄弟如此拼命!」

不久,兩人回到方才打鬥之處,只見魚叉與兵器丟得滿地都是,那夥水賊不見蹤影,早已作鳥獸散,岳之龍含淚將林姓劍客的屍身收葬,花了一百兩銀子,找人幫忙處理後事。

忙了幾個時辰,兩人並肩回到酒樓,兩人坐下對飲,岳之龍無心吃菜,只是低頭喝著悶酒,聽錢天馭談起方才的惡鬥,心中不勝唏噓。

酒過三巡,岳之龍悶悶不樂,意氣闌珊,他斷斷續續的,將自己的出身來歷說出;原來岳之龍來自洛陽,是中原「護龍幫」的幫主。護龍幫是一個暗中幫助中原皇帝,抵抗契丹人侵略的幫會。中原皇帝自梁、唐、晉、漢、周,四十年來,已換了五個朝代,護龍幫歷代幫主,對每朝皇帝都加以襄助,務必讓中原漢人,免於契丹大遼國的入侵。

岳之龍將自己來歷說完,突然問道:「錢兄弟,瞧你輕功如此神妙,尊師必然是了不起的人物!請問尊師是何門何派的高人」

錢天馭道:「我沒有門派,也沒有師父」

岳之龍奇道:「你沒有師父?你從江十一手上奪信易如反掌;這般厲害的本領,難道是無師自通?」

為解岳之龍心中疑惑,錢天馭把自己如何遇上王剛和江十一兩夥強盜,如何跌下山谷,如何在山谷中發現石室,並觀看諸葛淵的藏書及武功祕笈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

錢天馭歷經生死劫難,又絕處逢生,學得九淵秘笈神功,岳之龍越聽越有興味,哈哈大笑道:「錢兄弟,你這番奇遇,真比說書先生的故事還要曲折,來來來,為你的大難不死,咱們痛飲一杯。」美酒剛剛入喉,岳之龍突然臉色一變,壓低聲音道:「錢兄弟,谷底找到諸葛淵石室的事,切不可告訴別人,否則會有麻煩!」

經岳之龍提醒,錢天馭頓時醒悟,說道:「岳兄說得有道理,所謂財不露白,諸葛淵石室中的謀略書籍與武功祕笈,都是世所罕有的無價珍寶,如果讓人知道有這樣一間藏寶石室,必然有惡人會威逼於我,說不定綁著我,要我帶他去石室中觀看。」

岳之龍豪氣一笑,說道:「錢兄弟一點就通,果然是聰明人!」

錢天馭說道:「岳兄和我一見如故,我們結為異姓兄弟如何?」

岳之龍欣然同意,兩人攜手出了酒樓,步行到了城北的鄱陽湖畔,論年紀,岳之龍長錢天馭六歲,當為兄長。於是兩人折了兩支楊柳當作線香,岳之龍手持楊柳,

默默地對上蒼禱告:「蒼天在上,我岳之龍與錢天馭兩人,今願結為異姓兄弟,今後互相扶助,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結拜已畢,岳之龍用力地拍著錢天馭的肩膀,親熱地叫道:「賢弟!」錢天馭也叫了聲:「大哥。」說完兩人極有默契的相識一笑。

岳之龍著天色,已是黃昏時分,看其心情怔忡,似乎想起了什麼要事,他歉然地對錢天馭說道:「賢弟,本想和你多喝兩杯,但是幫中事務纏身,哥哥我得去處理,青山常在,綠水常流,我們就此別過!」說完足尖一點,身形已躍到幾丈之外,不多久,岳之龍的身影,便隱沒在湖畔的夕陽下。

岳之龍走遠之後,錢天馭獨自散步於湖畔,此時天邊暮色,乍紫嫣紅,瞬息變幻;浮雲卷舒,掩映著彩雲紅霞;傾刻間暮色消逝,天穹漸暗,夜幕初上之時,只見四下雲霧聚合,烘托著一輪明月,自遠方天際升起,眼見如此良辰美景,錢天馭忍不住讚道:「鄱陽湖美景,真是令人流連忘返。」

錢天馭正倘佯陶醉時,忽見前方湖畔,有一座依水而建的高樓,其高有五層,每層樓閣的四邊,皆有飛簷翹角,樓身雕龍畫鳳,裝飾華美。此時晚風輕拂,粼粼波光相映,幾重樓臺燈火,於湖畔宛然而現。

原來這座五層高樓,就是文人雅士集會的「騰王閣」了;錢天馭一介書生,最愛吟風弄月,附庸風雅,怎肯放過機會,當下便踏上湖畔台階,正欲進入滕王閣時,後背忽然被用力的拍了一下。

錢天馭回頭一看,竟然是方才已分別的岳之龍。疑道:「大哥,你不是已離開,怎麼又回來了。」

岳之龍臉色凝重,搭上錢天馭的肩頭,說道:「我們護龍幫千里奔波,就是要追查司馬山莊挑動各國戰爭的陰謀,林兄弟拚保護的那封信,便是司馬山莊陰謀計畫的線索。」

錢天馭道:「那封信關係如此重大,還好被我倆奪回。」

岳之龍問道:「賢弟可知信中的陰謀,也和你有關嗎?」

聽到信中陰謀和自己有關,猶如一道驚雷,在錢天馭面前轟然炸開,他既驚且疑,問道:「我和司馬山莊素不相識,他們要設下陰謀,挑動各國戰爭,和我有甚麼相干?」

岳之龍拿出那封書信,顯然已經被拆封,他抽出信封裡的信紙,遞到了錢天馭手上。

錢天馭刷的一聲將信展開,只見信中寫道:「七月十五,金陵城中為吳越國世子錢天馭設靈堂致祭,屆時挑撥吳越國向南唐國開戰,戰爭開打,兩敗俱傷之際,我司馬山莊在潤洲起兵五千,成其建國大業。」

錢天馭讀信完畢,心中又驚又疑,問道:「我錢天馭是吳越國世子不假,但我還沒死,南唐國為何在金陵為我設靈致祭?而司馬山莊以我之死為理由,挑動吳越與南唐戰爭云云,又該從何說起?」

岳之龍沉吟道:「當日你押送十幾車金銀珠寶,要去五毒老祖處,贖出南唐郡主的女兒風鈴,結果在南昌城附近的山嶺,遇到盜匪打劫,當時你跌下深谷,下落不明,南唐國百姓皆傳說著,說你已跌死山谷。」

錢天馭擊掌道:「著!我死在山谷的消息早已傳開,所以南唐國朝廷,就為我在金陵城內設置靈堂,招魂致祭。」他驚訝之餘,便自嘲道:「此時金陵城中靈堂或已布置妥當,那些幫我做法事的道士,想必正在叨唸我的名字,為我招魂,我說最近怎麼耳朵總是癢得慌,原來有人在對我招魂作法啊!」說完舌頭伸得老長,扮了一個鬼臉。

錢天馭明明沒死,卻被人設靈堂招魂致祭,如此晦氣之事他不但不生氣,還風趣的開自己玩笑,岳之龍聽到錢天馭滑稽言語,又還扮著鬼臉,不禁笑出聲來,說道「賢弟如此達觀豁達,連生死都拿來開玩笑,這番灑脫胸襟,當真難得!」

錢天馭道:「我還沒死就幫我辦喪事,看來禮樂詩書都不可以用唸了,得唸魂歸來兮,疾疾如律令,學學畫符唸咒了。」

錢天馭打趣的說著,岳之龍聽著一陣大笑,心道:「我這義兄弟聰明善良,人品也好,就是有些放曠不羈的書呆子氣。」

不久,錢天馭不再說笑,臉色正經地說道:「請問大哥,信中說,趁兩國兩敗俱傷之際,司馬山莊將在潤洲起兵造反,是怎麼一回事?」

岳之龍道:「司馬山莊想利用你死在南唐國的傳言,煽動吳越國對南唐國開戰,兩國交戰,鷸蚌相爭,他司馬山莊就可趁機起兵,佔領土地,坐收漁人之利!」

錢天馭疑道:「司馬山莊之人,不都是一些江湖草莽,怎麼有能耐起兵造反呢?」

岳之龍道:「司馬山莊行事隱秘,不露痕跡,,我們護龍幫追查多年,也查不清他們的底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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