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有情,天有天理,法有天威,情理法存世間,心存善良,世間有愛,愛在人間,普世光耀。情理法都是訴說著心的世界,心在追求著自由。 情理法是人類的心在運作的世界,眼睛看到,耳朵聽到,口中說出,觸動了腦部,心中有了感受,強烈的感受,從心中溢滿出來,那感受有了表現,心溢於表謂之情,情是心中的感受,心中有了感受,人展現出七情六慾,活著就有了感受,人一直在成長學習,會面臨親情、友情、愛情等,面臨的過程就在學習著,學習感受一切,但這感受面臨了許多考驗,心往往陷入在感受當中,深陷不可自拔,不在靈動而傷了心,那是種情傷,是情感傷害了心,而傷心欲絕,初戀情節總是記憶深刻,也耐人尋味,過程中面臨初次的學習,感受著初戀的甜蜜滋味,時間卻讓滋味變了調,情傷出現了!開始學習失戀的痛苦,戀情的快樂與痛苦,感受到也學習了!是心學到了!當初何必如此在意那些感受等等,心在分析戀情的感受,漸漸地理性了起來,心有了決擇,下個戀人會更好,理性決擇是心中發出的意識,心意識到不能一直停留在那感受上,是個傷口,是個痛苦,得到快樂,才是人生所追求,理性戰勝了情感,心得到了平靜。 心靈成長來自學習,成長意謂著,學習過程意識到,心要平靜才會快樂,感情用事似乎增添了痛苦,心靈有所成長,表示會理性看待一切,心意識到感受要有理性,否則會被認為是無理取鬧,理性代表著心靈成長了,心的感受本來就不易散去,因此有情深而憶難忘,但意識有了理性去看待,感受性很快就得到排解,意思是理性的對待消退了難忘的情。理性消退了情,此景如上帝面前真心懺悔,說出一切的罪惡,上帝會原諒你,真心誠認自己犯的錯,這已開始理性對待自己,這也是懺悔的力量,理性的面對消退了罪惡之情,罪惡感漸漸地在心中消退,又可重新面對人,是理性給予社會正面的能量。心面對著世界,不斷地產生新的感受,新的刺激,存在太多沒有理性的情,再回應給心,心被情迷亂了,色不迷人,人自迷,那心中已經是個沒有理性的感受。心中的意識存有理性,感受才有依循、才有理解,而不在爛情了!理性給情感有了寄托。心的世界中講理的顛峰之作,屬於老子的道最澈底,他的道是順應天理,純屬於自然,道法自然,雖有顛峰的道法,世人還是多所誤解其意,認其道理為虛無實體的黃老之術,在另一方面,人與人相處太過於理性,理性到失去了情趣,而變得無趣,有理無情卻傷了和氣,人相處似乎有了屏障。成長學習中,心又意識到,人生在世短短數十年,又何必太過理性去壓抑心中的感受,情感沒有得到舒壓,心中會有所欠缺,人生有情趣才會找到樂趣,心有所意識到了!一直糾結在理性與情感上,心徘徊在情理上,所以一直感到不快樂,情難斷理還亂,情理難容那就法來治,法為心開創了新局面。 法為心帶來了局面是個無情又無理,沒有情面可講,沒有道理可說,不為什麼,一切依法行事,法讓人心陷入了僵局,人的行為有依循,但僵住了人心,固定限制的行為模式,無情又無理的情況下,心容易產生焦慮和抓狂卻又無奈,這是法所帶來心的僵局。天有天理,法有天威,一切依法,天威在,天理就難容,法為何是天威?源於心字,眼耳口三點帶動有人心,去掉眼耳口三點有法字,人心既瞎又聾又啞,心字三點去掉,剩下撇勾,全都讚同了,而完全心無力,那是威信啊!法字在上,心無能又無力,眾人不得不信服,有了法又出現了聖字,聖字上的耳口,是心字的兩點不得作主,人心只能目視且裝聾作啞,世界的聖字產生了,凡稱為聖的,像是聖上、聖旨、聖經、聖人等,那些都是天威,跟人心世界有關,跟天理無關。人心順天理,天威管人心。至聖先師孔子,稟持天地正義之氣,人心要以禮來相待,制禮作樂,管起人心,制定人心,讓人心有所依循,人心漸漸習慣了!習慣性的依循,天威形成了!禮就是天威,沒禮貌就是沒教養,禮術不到是看不起人,有禮沒禮把人心搞得很矯情,很鄉愿,人心變得很不自然,這就是法的天威,天威管人心,人心嚮往自由,還是順應天理好。無自由,毋寧死。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匈牙利詩人--裴多菲山多爾)。自由之心人人嚮往,情理法卻鎖住了自由,自由之心是種喜悅感,喜悅在於心沒有困惑、沒有疑惑,能自由自在的感受世界一切,自由的心感受不在是情理法界的感受,那是個大千世界,(意如網路無界限)是個極樂喜悅的世界,誰說的?誰看到了!釋迦摩尼看到了!說出:來到彼岸,西方極樂世界。 人間有情,天有天理,法有天威,情理法存世間,心存善良,世間有愛,愛在人間,普世光耀。釋迦摩尼提倡善字,用善知識來化解人世的情理法,心受到善良的感化,人心似乎平靜下來,善良帶來了真誠,心願意自動包容一切,包容的心帶來了愛,愛讓世界變的更美好,佛陀的喜悅,想將心的世界帶往到真善美的境界。情理法都是訴說著心的世界,心在追求著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