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回問水良:你為什麽說;巧遇孔子,高興。學習與研究他,快樂。沒有知心友也不氣餒,不失為一良人?水良說:因為我是讀書人,我是一種全天然,沒有左右限制,可以契入老師境界。請問師兄:你當年在春秋,又如何好好學習?顏回說:水良,老師受業時我很少提問,因為我知道老師在說什麽?水良問:老師在說什麽?顏回說:經常學習,不也喜悅嗎?遠方來了朋友,不也快樂嗎?得不到理解而不怨恨,不也是君子嗎?水良說:我們這個年代對於愛的認知已經是不一樣的了,我們最主要透過音樂、透過戲劇,演化我們的愛?顏回說:音樂和戲劇可以普寫真心嗎?水良說:師兄,我很驚訝,你竟然說出這樣的話?老師給我的評語是:一簞食,一瓢水,居陋港,人不堪其憂,回也不改其樂,賢哉回也。你用什麽感動天下?水良說:我現在要用你來感動天下。
顏回說:孝敬父母、尊敬師長,卻好犯上的人,少極了;不好犯上,卻好作亂的人,絕對沒有。做人首先要從根本上做起,有了根本,就能建立正確的人生觀。孝敬父母、尊敬師長,就是仁的根本吧!水良說:理所當然的,不知根本,好口業。良人致力根本,根本就是不加入罵戰,不加入罵戰自然安寧,安寧就安心。佛法講究安心,心安下來,什麽東西都能好好處理,師兄知道佛法嗎?顏回說:我和你同有一顆心,怎會不知道。我知道在這爆炸性時代,人愛犯口業、黨國慎不德。而且你們追求的是極樂,爽這一字讓你們時常開炮,無解了。水良說:有解的,只要我們演化的音樂、漫畫、戲劇都付出於真心,還是能得到一些感應的。顏回說:你相信現在的亞洲能相愛。水良說:蔡艷秋說,能!只是時間還沒到。顏回說:很多人都不相信,蔡艷秋是一個很正面的人,他有菩薩加持,水良也要不能為而為之嗎?水良說:是的。
水良說:花言巧語、滿臉堆笑的人,很少有仁愛之心。現在每個人都是這樣,因為極樂為大根本。但是,阿彌陀佛說,這不是極樂系統。所為的極樂是:契入極樂系統者,沒有偽善心。契入極樂系統,就會以真善美和愛的基礎來處事待人。偽善心不是極樂,極樂以真善美和愛為先,自然沒有偽善心。
顏回說:我每天都要多次提醒自己:工作是否敬業?交友是否守信?知識是否用於實踐?我尊守,吾日三省吾身思想,認知是個人修為,我想是不是三善道人們懂得認知?三惡道的人很難懂得認知?認知就是用心想,不獨我而為,最重要是通達無障礙之境。如何通達無障礙之境?就是吾一日三省思想,就是對自己有不斷檢討達自通達。所以我也說了:悟道自然成人,學佛即是學戒律、學儒即是學做人,學道即是學安樂,我都做到了嗎?
水良說:治理國家應該事事認真,時時誠信,處處節約,關心群衆,及時抓住發展機遇。我問我自己,對於這個人愛犯口業、黨國慎不德的局面如何得到調整。哪些破壞王無所不在,他們總是在找機會,因破壞而破壞,因為他們對自己非常得不滿,有些想玩殺破狼。所以他們的對手黨國慎不德,就是要管控他們的言論自由,我想到這裡已經不想想下去了。看到各種各樣的棋局,其中於殺局最為殘暴,殺破狼的確熱愛殺局。其中也有萌局,大多是些小孩,他們淘氣的分享事物和生活點滴。然後是夢局,這都是一些少年人,他們都開始有夢,會演示自己夢想了。也有媽媽局,媽媽們在分享育兒心聲。這各種各樣的局,很是熱鬧。我想到:一國之君不能貪婪,要有愛心,克勤克儉,以民為本,及時替天行道。對於人的層次,一定要好好管理,殺破狼是殺破狼、萌局是萌局、夢局是夢局、媽媽局是媽媽局。不能一概而論,要給的自由言論,還是要給的。
顏回說:年輕人應該孝順父母,尊敬師長,認真誠信,廣施愛心,親近仁人志士。能輕鬆做到這些,才可以從事理論研究。先天守命,後天造命。然後言道行道終得道。普寫天下者,仁者愛人也。如果國家沒有了言論自由,我們的孩子就沒機會普寫國土,我們國家沒有願力傳達上天,無法有感動上天施於自己的政策,所以無法解鎖文字,不能達到想要的理想國度,最終落後於他國。水良竟然寫這樣的東西。我立刻讀了水良的世界,不能說這不是道理,不是文字被鎖,是我們被鎖,不是無法解鎖文字,是我們不要解鎖文字。
水良說:重賢輕色、盡心孝順父母、盡力獻身國家、交朋友言而有信的人,即使沒有高等學歷,我也認為他已經受到了良好的教育。你問我是不是已經受到了良好的教育了?我說還可以,我年幼的時候是學日本漫畫,我學了之後,寫出我的構思,池上先生最純正的兩本少年漫畫,給我最大的加持。能人愛美人,美人也愛能人。兒女孝順父母,父母愛惜兒女。這是正常規律,能循規蹈矩,縱然不夠好人,也算是個良人。我一生愛美人,但我終不能所願,因我為《道》而生,我有一句格言:分享不擁有、眼看手不動。其實我追求的是愛情,感情記託,恐怕沒有天巫星了,我的夫妻宮唯一的吉星就是天巫星。
顏回說:君子不穩重就不會有威嚴,經常學習就不會固執,一切要以忠信為本,不要結交不如自己的朋友,有錯誤不要怕改正。這是對的,所以道不同不相為謀,不是說誰想贏誰,而是我們對彼此沒有興趣,請放過自己,也請放過我,永遠別來我這裡,永遠的老師和他的阿良,是每天都在學習,學習都在每天。不輕浮自然能端莊,就能學而有成。要幽默和慈愛,不與偽人為伍,與良人為友,自然能有所成就。這個水良寫出來的東西很氣人,所以他說老師最愛的學生是顏回,不是水良,也有他道理的。
水良說:認真辦理喪事、深切懷念先人,社會風氣就會歸於純樸。有些人總是說什麽先人,都死了,還要現制我們,這不能自如。我說,祭祀祖先仍是華人的風俗,追懷故舊的風氣流傳下去,自然成就孝道。對於自如,不想祭祀就不祭祀吧,一切隨緣。
顏回說:老師每到一個地方,就能瞭解到該地的政事,是求來的?還是人家自願告訴的?老師憑著溫和、善良、恭敬、節儉、謙讓的品德得來的。老師的請求,與普通人的請求大概不同吧?水良說:像老師這種學習方式,不是每個人都能有這樣的造化。我們來說說原生家庭,這些孩子必需經歷這些無情的對待,是因為他們的先天資糧不足,他們根本不認同《孝》,因為父母根本對他們不好。所以我認識的溫時意(原生家庭者),他學(普門品),我們因此結緣,菩薩一定會給他加持。顏回說:如果一些孩子有愛的熏陶,接受善知識,他們自然認同《孝》,他們的人生就順利美滿。所以《孝》這一字是存在的,他還法力無邊。良人每到一個社區,自然得知其風俗,大環境就是一個大染缸。大環境中不失自己真實的一面,自然能交到朋友。良人是靠幽默、關心、友善而交到好友,良人以這種方法獲得。這也是一種好方式,我認同。
水良說:父親在世時看其志向,父親死後看其行動,三年內不改父親的規矩習慣,可算孝了。顏回說:父親在世要孝順他,及時行孝,父親不在世要想念他,追懷父志。能做到這一點,不失為一良人。
顏回說:禮法的運用,以和為貴。這是最美好的傳統,適用於一切事情。但僅知道『和為貴』是不行的,違反禮法而講『和』是絕對不行的。水良說:法的施行,以律為和。現在社會的治理之道,大家都習慣了這一原則。有行不通的地方,只知一味地為求和平而求和平,不用法來加以節制,那也是不行的。顏回說:你就用這種方式來寫水良術語?水良說:所以我沒有論語做基礎,必然成文,希望師兄別罵我?顏回說:我不罵你才怪,聽說你想逃走?
顏回說:信譽符合道義,才能兌現諾言;恭敬符合禮法,才能遠離恥辱;任用可信賴的人,才會取得成功。水良說:信用符合誠意,才能融合彼此:敬愛符合大同,才能遠離不滿:任用良好的人,自然能夠成功。顏回說:不要逃走,好好做人,有人說你偷了仙丹是嗎?水良說:好像是,我也把仙丹吃了。顏回說:吃了就吃了,好好做人。
顏回說:君子吃不求飽、住不求安、做事靈敏、言談謹慎、積極要求上進,就算好學了。水良說:師兄,你要這樣,還能娶妻嗎?良人不貪吃不貪睡,多運動。說好話、做好事、存好心。積極要求善道,就接近大道了。顏回說:我能娶妻,因為天會賜我良緣。恐怕你不能娶老婆了,因為你的文不值錢。水良問:是我文不值錢,還是我的人不值錢,還是這個社會顛倒了,值錢的東西變得不值錢?顏回說:都有、都有。
水良說:不奉迎全天下,不到處攀緣,怎樣?良人說:可以。不奉迎長志氣,不攀緣有風骨。我說:不斷的改善,如同修改文章,做到盡心盡力,盡善盡美,對吧?良人說:現在可以與你談大道了,說到現在,你就回顧過去了。子貢說:貧窮卻不阿諛奉承,富貴卻不狂妄自大,怎樣?孔子說:可以。不如窮得有志氣,富得有涵養的人。子貢說:修養的完善,如同玉器的加工:切了再磋,琢了再磨,對吧?孔子說:子貢啊,現在可以與你談詩了。說到過去,你就知道未來。
顏回說:不怕沒人瞭解自己,就怕自己不瞭解別人。水良說:不怕自己不了解別人,就怕自己不了解自己。我非常了解自己,好玩之人,有一顆孩子心,演魔慈,知道魔慈沒有前途,現在演妙慈了。顏回說:這個世界那麽大分別,你如何對待。水良說:師兄,不需要去對待他們。顏回說:師弟,一定要好好對待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