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陳之藩《一星如月》

研究生室裡
偶爾會有一些前人留下的遺物
而翻翻找找又是我的不良興趣
所以在一年前的某天
不巧就讓我在書櫃裡翻出一本舊舊的散文
那是陳之藩所著的《一星如月》
因為除此之外，四散擺放的數學論文、教科書
好像都大幅超越了我小小的理解能力

所有與我相同年代受相同教育的人
應該沒人不曉得"陳之藩"這個名字
像是「要感謝的人太多，就感謝天罷！」即出自於他
李敖說他這是佔了個先天的大便宜
不過也僅止於此，對於本人就沒有更深的認識了
大概就是會「啊～」的一聲說我聽過我聽過
很會寫文章的一個人嘛
然後就是一片靜寂，自曝其短的不曉得該接什麼話題好

因為最近實在沒時間到圖書館借書
所以這本曾經被我塞回書櫃的散文
再度被翻了出來，配中午的便當
上廁所倒是沒帶著一起去，請放心
基於沒有其他可看的書，不得不反覆再讀
卻越覺得行文平實流暢而有韻味
其實看有些人的文章，總會出現一種問題
好像非要你接受他的這個觀點不可似的
即使沒有明說，讀的時候是會感受到些許壓力的
或者用詞好濃濁而辛辣
一讀時很爽，再讀時就有點膩了

陳的散文多半沒有這些問題
僅是平淡、簡單的描述些生活，或過往的故人及記憶
即使一開始我只當本閒書隨意翻閱
還是可以很快地沈浸在其中
所謂文字的感染力正是在此
我一直以為，讀些以前的舊文章是非常有意思的
不論是散文、日記、書信，自己的還是別人的
都可以從中一窺逝去的時光
跟酒一樣，文章還是放得久一點比較有味道
與現在稍微保持點距離，內容才不會讓人覺得稀鬆平常

然而…這樣如沐的感覺
卻在我上網 Google了「陳之藩」三個字之後而崩壞
當然我對八卦是沒有太多興趣
也認為人本來就是具有不同面向的
所以對於戚家二少奶奶是不是因為欣賞你的文采而跟你通姦沒什麼意見
我最在意的是
就算只是你們兩個人之間的私密情書

我到底看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