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阿儒瓦苡.篙瑪竿(武玉玲) Aluaiy Kaumakan
女性團結:跨境.相遇/彼勇.依斯瑪哈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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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藝術」是近期讓我很感興趣的兩個詞,其中一個原因是它們和我息息相關,一位音樂系單簧管主修的女子。而這組展覽就是當初我決定要去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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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常常聽我的樂理老師說她最喜歡「
小兵立大功」,小兵力量雖不大,但只要團結起來就可以創造勝利,音符就像是一個個的小兵,透過作曲家的思想和想像力編織成曲,再由演奏家上色,任何一個環節都缺一不可。此次策展人
彼勇.依斯瑪哈單邀請了國內外的少數民族女性藝術家們,用他們身為藝術家的眼睛去看見這世界的角落,那些被忽略的議題、弱勢族群,透過作品來傳達這些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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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為何是「女性藝術家」?透過展覽,我衍生的想法是,無論在東方或是西方,女性這角色雖然相對弱勢,但卻一直是堅忍而溫柔的存在,擁有與異性截然不同的特質。策展人說:「無論是以團體力量抑或是個人哲思,一個人身處的環境和觀看的角度無法察覺所有的問題,但是每一人用不同的方式與方向,把自身發現到的問題,透過創作的方式來展現對事物的觀點,以不同的方式去探討相同的議題,抑或是以同樣的方式去探討不同的議題,通過屬於原住民女性藝術家的知識、價值與方法,以集結她們各自的身體經驗與生命歷程,在失序、晦暗、徬徨以及覺醒的層次上,啟動另類的文化與團結進而產生共鳴並找出根源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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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組展覽中,令我最印象深刻的是
張恩滿的
《快樂山》這件作品。它是藝術家在一處地圖上找不到名叫「快樂山」的地方所拍攝的24小時縮時攝影,並在拍攝途中自拍自問自答。快樂山是一處從部落北上打拼的阿美族人發掘的地方,坐山面海的環境和豐富的天然資源,他們依循祖先傳下來的生活智慧自給自足,在這村落生活了將近三十年,隨著時間推進,土地已經不是讓人可當過客暫駐的地方,而是成為國家財產或資本商品,然而這些居民竟然背上「侵佔國土」的罪名,即將無家可歸、流離失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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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家在高處架設攝影機,拍攝正在因為此事件而動蕩不安的村落,即使外表看似平靜無事。在自問自答的影片中提到了傳說中美麗的玻璃屋,聽說那是一名優秀的建築師設計的,若沒有記錯的話他住了一年之後就消失了,現在的玻璃屋外是雜草叢生,連路也沒有,這位建築師現在如何,我們也無從得知,但,我們透過藝術家的眼睛,看見了世界,看見問題,只要被看見,那總會有可能有「接近」雙贏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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