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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我在「報導者」閱讀到鄭宜農的文章,算是有感而發吧,自己也寫了一篇,而以下是我先手寫之後的文章,想以電子檔的形式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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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有一次印象很深刻的一個瞬間,大概是小學三年級或四年級吧,由於英文在學校怎麼都學不好,被送去補習班,一開始都還算順利,直到併班,現在回想起來,這是我第一次明顯感受到自己和群體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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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班上絕大多數同學的個性和想法完全不同,甚至,還有些奇怪。回家就和媽媽說不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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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天開始就進入了自我和群體之間的拉扯。我和鄭宜農一樣都有段時期找著了生存的方式,只不過我不是拼命唸書,是看各式各樣的課外書,完完全全地專心地練樂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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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奏音樂其實是一件很赤裸又很舒服的事情,可以時而做自己,又可以躲在音樂背後表現平時不敢表現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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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相對的,也必須對自己非常誠實,焦慮時就全然的釋放,開心時就放聲大笑,將所有自己的情緒視為珍貴的禮物,實樸的正視自己,音樂也將不背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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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對自己的關注,目前還未停止,曾經的我對於音樂已經毫無期待,如今,我透過音樂,發現更多美好,能擁抱周圍自己關心的人,也能溫柔的對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