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檢帶著疲憊不堪的身軀準備往床上躺上去時,忽然發現黑暗之中有個人,以可怕冷漠的眼神往黃檢身上盯著,讓黃檢整個驚醒而嚇一跳起身,並且黃檢房間黑影在閃電一閃而過的亮光中,是滿臉煞氣拿著一把槍正瞄準黃檢。
兩個在黑暗之中對望沉默許久,終於舉槍的不速之客開口說話了。
「黃檢,我想你應該猜到真相是什麼了,我雖然很不想殺你,但是……對不起。」
「……你果真就是連續殺人犯,雖然你幫我破了許多案子,甚至我能與我妻子一起也是幫忙促成,但是Tharn與Locke他們會出意外現在還昏迷不醒,只有你不在場證明最完整,完整到反而引起我懷疑……」
「其實我也不想這麼殺掉您,不過您太聰明敏感了,再留著您對我之後犯案十分不利。」
「韓神父,自首吧!別在執迷不悟……」
黃檢話還沒有說完,整個黑暗的房間忽然亮了起來,坐在帆布椅子上的No在燈光打亮前還說了一句「卡」,一大群人衝過來幫韓神父與黃始木補妝的補妝,調整衣服的調整衣服。
Kla架設一台專業的攝影機正在他們前方拍攝著,而提著燈光Can、與拉著錄音棒的Tin都站立在拍攝位子附近,很明顯剛剛黃始木與韓神父的對話是一場戲劇錄製過程。
「親愛的老師,您又喊了韓神父,為什麼您可以所有台詞都說對,獨獨身份稱謂一直轉不過來,那句是『韓醫生』不是『韓神父』……韓師叔(神父),你剛剛表演的很棒,殺氣非常有味道,只是抱歉是老師一直NG。」朴英浚過來幫老師補妝順便幫忙提詞外,也稱讚了韓神父的演技。
「我沒有關係,不過你們要不要聽我的建議,就把韓武泰法醫身份多加一個神父背景,這樣始木大哥就不會怕出錯了。」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們前面一些已經拍攝場景可能就要重來....」
「我們只要補上一個『韓武泰法醫穿著神父衣服在教堂上講道的畫面讓黃承木檢察官看到』這樣幾秒的畫面,之後應該就可以說明一切……。」韓神父這位前任非常著名的童星,再次披上演戲的戰袍之後,非常嫻熟專業與這次前導電影副導演兼翻譯的英浚討論場景如何呈現比較沒有問題,也可以解決黃始木不斷說錯劇本中人物的稱謂問題,然後幫忙場記的Pei與Kenny、化妝Tharn等幫忙遞水,而過來支援動作指導的Type則是告訴韓神父怎麼握槍比較正確。
「親愛的,好玩嗎?」在旁邊一直再「看戲」的韓汝珍,笑盈盈的過去幫自己「丈夫」擦汗。
「目前還覺得很有趣,其實這些演出有點像是以前的模擬法庭演練方式……。」始木露出確實是有點微妙的笑容。
「你當初會答應『演出自己』這種荒唐提議,其實大家都很吃驚。」
「……你應該知道為什麼我會答應。」始木已經自我放棄對汝珍說出「離異」或是「我們不適合」的話,認命的讓現任「妻子」汝珍拉住自己的手,在公開場合做出親暱的動作。
「當然,我是你老婆……。」汝珍十分明白特別不喜歡跟一群人混在一起的始木,為什麼會答應渾蛋徒弟偷偷跟另外一半宋文升創作得獎的推理小說「殺人者的殺人者」改編電影主角原因是什麼?
因為黃始木檢察官與金海日神父等都大致猜測到朴英浚身世,也猜測到這孩子知道了真相之後,即使仍舊像以前一樣沒心沒肺嘻皮笑臉,偶爾出現茫然表情仍會讓熟悉的人知道朴英浚心裡創傷依舊很大,所以這個孩子想要做甚麼,始木特別想要支持他吧!
不過MG Box、韓成圭神父及黃始木檢察官為什麼會聚在一起拍戲?讓我們時間回到兩個星期前,朴僅武喪禮舉行完畢之後。
2
在朴僅武喪禮結束第二天,朴英浚不顧朴家親友與母親的強力反對之下,依舊召開記者會說明「宋始性侵案的始末真相」與「朴僅武犯案傷害眾人過程」,總算還清了被誤陷長達12年的宋始一個清白。並且宣布因為厭倦了政壇與家族企業的權力鬥爭, 退出這次市長選舉與放棄朴家一切相關股票與名分,如:暫停與朴僅武合夥的法律事務所營業,並捐出所有有關朴僅武的財產。
記者提問朴僅武犯罪動機是什麼?朴英浚一概回答「涉及企業機密,恕無法回答」。
朴英浚總不能傻傻的回答說:
「因為小時候的多管閒事,讓對方深深愛上了這位救贖天使(恩人),結果對方發現天使與自己關係並不單純,根本無法有愛情發展,所以瘋狂去實現(間接、教唆傷害對天使不利的人)天使的願望。」
然後知道了追查多年的真兇是誰,一下子放空所有雜事的朴英浚,像是抽掉所有力氣一樣就開始窩在家中睡覺,有時連飯都沒有吃。原本宋文升還沒有太擔心朴英浚的狀況,因為偶爾朴英浚也很懶惰。直到宋文升發現這一兩天幾次主動提出求歡的要求,朴英浚都表示「很累,讓我多睡一點」。
之前開了葷食的朴英浚即使昏迷剛剛甦醒,甚至被刺了一刀傷口還在痛,就興致勃勃迫不及待想要主動親近愛人宋文升,所以這個有空就會毛手毛腳的標準色胚,居然會說「不想」?
這與Can忽然說他不想吃東西、No不想聽八卦一樣讓人震驚甚至擔心吧?
這種不妙的徵兆讓宋文升開始擔心,因為宋文升少年時曾經遭受嚴重打擊造成急性躁鬱症發病,被親人丟到安養院不管不顧(在美國留學的英浚幫忙付錢),幸好後來想辦法弄到錢離開韓國去日本留學才漸漸好轉起來,所以宋文升對此非常敏感。
擔心不已的宋文升將狀況跟朴英浚至親好友說了,然後MG Box這群朴英浚非常合拍新交的至親好友們,就異口同聲說想要幫忙。
因為推理能力不弱於Type的Kla,似乎從少少的論文(?)片段之中加上Type的要求,可以拍出《
吹落的樹葉》(
註1)這樣奇特故事的國家,不然猜出來朴英浚可能發生甚麼事情。這些事情跟孩子們簡單說明後,大家馬上都非常懂得而哭成一團。
原本已經在韓國待了將近一個月的MG Box準備要回泰國,忽然泰國疫情大爆發讓曼谷封城,這群熊孩子發現反正大學不能去、MG Box也無法營業,就先留在韓國幫忙(野放玩?)了。
先前離開防疫旅館後,任務方便的緣故大家都先暫住教堂宿舍(熊孩子們在教堂中都不敢亂來,乖乖地什麼都沒有幹),原本任務結束先要住其他飯店,結果哪間飯店有人確診他們不敢住進去,臨時也找不到好地方住,之後因為朴英浚住院就住到朴英浚、還有黃始木與韓汝珍兩個靠近教堂租屋中。朴英浚出院後他們懶得移動,就這麼窩下來。
當然有一部分是這群年輕人故意為之的藉口,接到宋文升的求助之後,在Type與Locke老師默許之下,就纏著這位從小到大都是孩子王的朴英浚幫忙打遊戲。
說實話也不用纏或裝蒜,No與Can這對笨蛋兄弟只要大聲轉播自己的爛技術,吵到朴英浚無法好好睡覺,最後讓房屋主人受不了對方死在同樣關卡,衝出來幫忙破關。
然後朴英浚就一腳踏入MG BOX「周末狂歡一直玩一直玩」的循環地獄當中。
朴英浚能夠走出房間跟大家一起嘻笑與正常吃飯當然是件好事情,不過貼近朴英浚租屋很近這對新出爐的黃氏新婚夫婦,在MG BOX幼兒園嬉鬧的三天三夜沒有停息,每晚都睡得不是很好的情況下,實在忍不住想要提出抗議,但是當韓汝珍走過去隔壁抗議時,居然人也是一去不回頭?
後來黃始木等了將近一個小時,不見汝珍回來,不得已走過去朴英浚家中看的時候,才知道他們在汝珍的建議之下,眾人開始玩漫威的最新電玩,熱愛漫威的汝珍對復仇者聯盟電影如數家珍,電玩毅然如此。
黃始木看到已經玩到嗨翻天的遊戲現場,實在很想說點甚麼「要早點睡,不要玩太晚」這樣守規矩的事情,但是又知道一旦說了甚麼又可能破壞這演前跨越三個國界與血緣的一群家人闔家歡樂時間。
雖然真的太吵了,但是也是這也是曾經是黃始木嚮往過的生活方式?於是拿了一本書,走入吵雜的英浚家中,坐到沙發的某個角落當中,帶著愜意放鬆的微笑,一起沉醉在這樣奇妙的家庭溫暖與歡樂其中。
3
陸佶海在確定「能極樂」線索斷了之後,因為擔心台灣的親人很早就回去;那對不務正業的中年夫妻,被Type發現蹤跡的第二天就被硬送回泰國,這次任務那除了教堂的幾個年長的修女神父,拿食物來養嗷嗷待哺的熊孩子們同時玩了幾把就離開,其他韓國海嘯團與泰國MG Box 兩團人,不知道在電動PK幾回合去了。
這樣高能玩到第五天晚上最後大家終究會體力不支,倒下來睡成一團。
勝雅與汝珍兩個女生早早就找好客房舒服的床鋪睡著之外,其他如:NO、Can、Kla、Will、Tharn拿著遊戲遙控機在客廳壓成一團睡著;Tin、宋文升、韓神父、黃始木等不愛打電動只看電影或看書的,散落在書房各各角落睡著;唯一在房間睡覺男士是兩邊都跑的Locke老師,因為打呼太吵被趕到房間而獨佔一個床位。
剩下仍舊打得如火如荼的朴英浚與Type兩個電玩高手還在那裡支撐著,原因是原本在與其他人比拼幾乎都勝利的朴英浚,唯獨打不過Type,不甘心的朴英浚當然拉著Type不放非要分出勝負。
終於在第一百場PK有一場勝利的朴英浚,興奮不已把遊戲遙控丟下來,大喊了一聲「贏了!」,閉上眼睛就往後倒下休息,似乎馬上沒有動靜睡著了。
「難怪Sib(朴英浚)你會跟Tharn變成好哥們,你們不服輸的態度還真像。」過了一會對方都沒有動靜,知道朴英浚終於也累了,轉一轉僵硬的脖子與手腳,準備過去書房Tharn旁一起瞇一下。
而等Type起來的時候,打了五天電玩幾乎沒有睡覺的朴英浚,側背對著Type忽然發出了悶悶的聲音。
「……謝謝……我知道你們是刻意陪我,讓我有事情做轉移注意力。還有Type……謝謝你這麼陪我這麼瘋……更謝謝你告訴我事情的真相,即使真相如此讓人痛不欲生……」其實並沒有真睡的朴英浚,因為這幾天瘋狂的打電動發洩後,終於有了力氣去面對自己「擁有如此奇葩家人」內心創傷。
當然知道眾人都在幫他的朴英浚,其實說到後面已經梗咽到發不出聲音了。
「Tharn將你視同是他的親大哥,當然也是我的大哥,而且Locke老師雖然嘴上依然還是這麼賤,以老師這陣子身體狀況還陪你熬夜,就可以知道老師有多擔心你。
我們不能改變自己的父母是誰,也無法改變已經發生悲劇。所以我不會跟你說趕快振作一點,我自己當年發生了事情之後,狀況比你還糟糕……。大家這樣陪你,其實Tharn、我在台灣的朋友、老師還有No當年都花時間陪我做一些傻事,我現在也只是學他們做我一樣的事情,陪伴我們覺得重要的人。」
曾經有過類似經驗的Type,大致上知道師兄發生什麼事情。將近一個月時間跟師兄相處,大致上摸透了這個「某些喜好特質跟Tharn很像,個性是Locke老師+No綜合」的哥哥,這段時間陷入低潮與逃避是「能理解對方會瘋狂犯罪的原因,又不想不小心陷入演繹同理模式,更不能跟至親說穿的荒誕」。
讓朴英浚有點其他事情忙碌,師兄就很容易像Locke老師專心投入之後,暫時忘記煩心的事情。
Type這時候有些明白當年為什麼笨蛋老爹會把自己丟到傭兵訓練營,也許這樣沒有時間多想自己遭遇有多慘吧?
在泰國有過類似的家族身世悲劇連續劇,卻在韓國活生生於自己眼前上映?老實說朴英浚居然可以如此漂亮的處理好所有事情,心臟已經比Type當年強大太多了。朴英浚甚至拒絕繼承任何有關朴家的財產,而且有關朴僅武的遺產一律都捐出去。
這些政治權力鬥爭或是如何切割是最好的狀態,即使是MG Box 的政治公關擔當Kla也無法做到這麼灑脫,說不要就不要。
因為當朴英浚宣布捐出去前一天,其實Kla已經駭進去朴僅武委任律師電腦中,看完韓國銀行金庫當中相關書面報告資料,也無法不要了……。
Type邊想邊走到Tharn旁邊,體能再好的也有點支撐不了,準備輕靠依偎在Tharn肩膀旁睡覺。
「怎麼……Sib肯休息了嗎……頭躺我腿上比較舒服。」即使再輕還是驚醒了淺眠的Tharn,心疼Type熬了幾天夜的狀況,馬上將腿拉直讓Type躺上來。
Type也沒有再客氣,因為確實也累了。能極樂的餘毒還沒有完全清除乾淨,讓Type體能很明顯下降許多。
「我真不知如何形容那種感覺,如果不是知道師兄的身世,Sib哥真的比Thorn哥還像你親哥,你們有好多地方實在是太像了,連卡住的地方也是一模一樣……Gene哥你說是吧?」Type對著自己進來其實已經醒過來的Gene(宋文升),微笑的詢問對方,但完全沒有想要改變姿勢的意思。最後那句是用英文說,讓Tharn也聽得懂。
「是呀,如果Type沒有跟我說過Tharn發生過的事情,也許我也不明白這麼開朗的人,為什麼會忽然這樣……謝謝你們大家,雖然我們之間不需要太多謝謝,這個我知道……我去陪Sib了,你們繼續睡覺。」
兩個親親愛愛的弟弟一起閉上眼睛,非常放鬆的亂七八糟瘋狂點頭一通表示同意,之後就肆無忌憚抱在一起,三秒立即入睡。
4
清晨五六點左右,大家通通被一陣音樂鈴聲吵醒。尤其是朴英浚與宋文升這對情侶,衣衫不整的慌慌張張從更衣室出來,大家心照不宣的都知道他們昨天幹了什麼,也有點高興這一對終於可以正常開車了。
之後當然大家都起床了,除了手機主人之外。這傢伙身體有點狀況早早就帶著耳塞睡死。
「啊啊啊啊…又是Locke這個死傢伙手機忘記關靜音啦!誰會這麼缺德一大早打電話來。」大呼小叫而且沒大沒小的人也只會是No。不過Locke在泰國忘我做實驗或是辦案時,一放鬆常常會是如此大睡特睡。No駡歸駡,依然還是會幫忙接電話。
Locke的手機密碼都是Kla幫忙設定,所以可憐的Kla本來摀住耳朵不想理會手機鈴聲繼續睡,結果被他旁邊的No哥吵醒幫忙解密碼。
「好好好,我接電話……。您好……是陸老師……有什麼事情……」本來一臉睡意的Kla,滿肚子髒話聽到來電者與內容之後,馬上臉色凝重的要大家到現場。
「剛剛陸佶海老師打電來說,台灣警方發現了Pom……不過他被自己當年殘殺他人的方式給殺死了。」Kla將相關報導打開給大家看。
翻譯成泰語與韓語讓大家看到這篇報導後,都沉默下來了。
其實大家這時候不是很在意Pom是怎麼死的,而是關注這篇報導後半部的訊息。因為《殺人者的殺人者》是朴英浚為了唐文轉換成為「宋文升作家」身份,而讓大家集體創作出來的作品。主筆確實是學日本文學為主的宋文升為首,但是點子與人設根本可以在書中對號入座找到MG Box 與海嘯眾人經歷過的案例。
書中兩個對持亦敵的兩個男主角角色形象,其中一個檢察官腳色很明顯就是以黃始木為原型。
他們確定開始將宋文升作家人設弄出來時,寫什麼內容在六月初就訂好的計畫,而確定要幹嘛?參加什麼文學獎?也是在文學獎截稿日6月10日前匆匆忙忙完成的。
「疑?Pom死了?這部小說就是小英以木木為原型寫的小說,居然得獎了……之前我弟媳羅琳娜在日本擔任推理文學獎評審時,跟我提過說有部小說很有趣想要簽下來,沒有想到就是你們倆寫的這部。」剛剛醒過來Locke老師腦袋來沒有很清楚,從房間出來看到牆上投影訊息,馬上就把大家拼命要守住的秘密一言就刺破了。
大家連打Pass阻止的時間都沒有,當然我們親愛的小英現在最怕跟始木老師眼神對上,然後要去「好好談談,看看故事寫了什麼內容」之類的,但似乎目前老師還沒有動靜?
最好不要有動靜,書中有太多黃檢察官與韓法醫微妙的男男CP感,其他人應該都會看得很嗨(尤其是師母汝珍與小師姐勝雅絕對是會嗨翻天),但是被寫的當事人可就不一定了。
不過看完新聞不久,Locke似乎忽然想到什麼而表情有點怪異。
「你們看完了,然後雖然也恭喜Sib與Gene你們兩個的作品得獎,但是接下來的訊息你們可能會開始不舒服了……。Locke你醒了,這個應該想起什麼了吧?那麼如何執行你來說明!」陸佶海透過視訊說明發生案件經過之後,就將後續如何執行任務主持交給了Locke。
Locke點點頭,大致說明為什麼要這麼執行「改編電影」用意,也聯絡了正在韓國參加釜山影展的毛嘉任副總本人。
剛好毛副總本來要向韓國電影公司洽談合資,七月十日就要向對方展示提案影片,正愁在韓國當地臨時找不到好的製作團隊,知道「Lorina 影藝集團」三年前出道作導演No居然也在現場,加上原作者有合作電影的意願,雖然有點遠但是決定等一下從釜山趕到首爾,討論簽約與拍短片事宜。
Type在台灣居住一年期間,短暫與毛嘉任與Locke老師侄子林秀佶高一同班過,他們對當時頗封閉不理人的Type很照顧。之後毛林與親友們到泰國玩時,都是No與Type招待的,對於MG Box來說是可以信任的自己人。
「……我怎麼覺得這位毛先生臉有點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面?」雖然主要談判簽約內容的是宋文升與毛嘉任,但是其他人都在場看到,覺得臉很熟悉第一個說話的人是Tharn,然後Tharn一這麼說完朴英浚也開始「對對對,我也這麼認為」用力回想起來。
兩個難兄難弟共同認識人的地點是在美國,但是會是誰同時讓他們兩個人印象深刻?
「……你們兩個居然把人家忘記了?啊,也對,他上了高中之後,都在戴眼鏡。」
經過Locke老師的提醒之後,他們把眼睛拿下來直接用臉型去想,最後終於頭皮發麻的想起來「毛嘉任」他是誰了。
那一年Sib與Tharn同樣被摔得淒慘萬分的他們客座武術小師傅:無敵的小GA老師。
【後記】
怎麼上飛機之前,還弄了一個劇組?因為這樣我就不用花太多時間只在飛機上,專業的資料很難查呀…。而且眾人有個正經事情(拍戲)可以做,比較有理由到台灣。
這樣將MG Box整團人帶過來進來《
佶喵羊》場景比較合理化。不過因為偵探團故事算是告一段落,不會提及太多,所以只會出現毛嘉任與他的貓。
《殺人者的殺人者》點子源至於另外一個獨立的故事。當時點子雖好但是沒有想到作案手法,所以後來故事沒有成形。現在利用另外一個模式寫出來,也算是一種成就。
新篇章會偏重故事與推理,還有有趣的幽默,開車如何加?就要看狀況了。
《江戶川道爾》當然是致敬柯南,因為《福爾摩斯》的作者就是「柯南道爾」。另外《數十》的兩個主角名字正式進入《危機殺人》的世界當中,而且其中之一還是作家(呵呵)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