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寫作是具有破壞性的 傷身體的 掏出來的東西 像是新的傷疤 重新貼在沒有好的傷口上 寫作 對於寫作者 並沒有比較好受阿 可是不寫 我如何和自己對話 我就可以找到答案嗎 新的一年起 我開始帶著妹妹和哥哥 過著沒有爸爸媽媽的生活 話說回來 誰不是有一天 也會這樣 所以這也沒有什麼特別 我們也不用放大 失去和得到 只是生命的表象 死亡和活著 只是對靈魂的想像 你是誰 我是誰 我又是你的誰 真的很重要嗎 去愛 這個動作 到底是為了什麼 人可以活著 但是不愛嗎 不擁抱 就可以比較安全嗎 不愛 就可能比較不悲傷嗎 愛你 這句話 是不是要等你先說愛我 我才決定要愛你呢 你是不是也在等我 先跟你確認 還是我們都在跟自己確認 也都不敢跟自己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