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回首變得如此小心翼翼,我們應該都已敗在自己的城牆堡壘下。銅牆鐵壁包裹著不敢正眼凝視的自我,失望與羞愧像病變細胞在體內蔓延,使信心與動力逐漸壞死。看輕自己的起點,連接著通往放棄與失敗的跑道。一步步奔向終點,好似無可救藥的癌末病人,那致命的結局將生命描繪得比莎翁經典還悲哀。我只有在黑暗中死守著白晝,等待螢火蟲將自己偽裝成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