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吃人肉的方式篡得的嵗月靜好,終究要用自己的肉來償還,利息可能是本金的數億倍。盛如願,祖流放。
2008年是中國主義分子蛻變的分水嶺。2008年前無論共匪和溫和派中國主義分子如何沆瀣一氣,鼓吹散播中華民族恐怖主義意識形態,但終究因爲翅膀不夠硬,内心深處或多或少還存在著對文明世界陣營的一絲絲畏懼,普通中國主義者長期數代人以來的「崇洋媚外」心態其實根本在於此。但2008改變了一切,支那人憑藉著1990年代以來克林頓所贈予的黃金十年外加911事件的順風車,積蓄了將近20年的所謂人口紅利在那一瞬間,借著北京奧運的契機迸發出了耀眼的火光。以至於,巴蜀利亞死傷數萬的大震災反而成了支那人多難興邦的興奮劑,加之GDP總量正在一躍超過日本成爲所謂的「老二」的前夕,進一步推動了支那人對「中國模式」奇跡的圖騰般的膜拜。自此,星辰大海成爲每一個支那人的公開話題,侵蝕毀滅文明世界不再是内心深處的隱秘欲望,而是重新定義世界秩序甚至是人類文明本身的熾烈欲火。
支那經濟所謂改開以後的經濟騰飛,雖然可以追溯至1978美國二胺肥和1980代日本的巨額援建,但其自身所依賴的根本依然在於共匪官方所説的「人口紅利」。所謂的人口紅利究竟是什麽呢?一句話概括無非是,支那人浩瀚且近乎免費的勞力和生物蛋白資源。 極端派和溫和派中國主義分子(尤其是僞裝成支那留學生和移民的恐怖分子)在過去十年內瘋狂叫囂支那勃起的具體事例,無外乎是日常生活的便利,通過盜竊知識產權和商業間諜維繫的瓦房店化的二維碼和高鐵科技之發達,為任何老牌發達國家所不能及。其中尤其對日本津津樂道,譏諷該國互聯網經濟的落後和產業模式的「封建守舊」。這一切,可以説不能更符合事實。而正是它們用於叫嚷大國勃起的這些事實細節,恰好無一不精確地驗證了支那過去30年所掙來的價值和財富,刨去各種手段從西方和日本那裏坑矇拐騙來的技術邊角料以外,全部都是依靠連共匪都公開認可的所謂人口紅利轉化而來。
人口紅利在支那這片獻種傳統深厚的土地上,包括了幹活不要錢和幾乎不要錢的廉價奴隸,和構成他們身體的全部器官。
即便是燃燒文革時期出生的費拉嬰兒潮一代以及器官創匯的中國奇跡勃起模式,也是建立在前文所述的美日海量輸血的基礎上。一旦輸血管阻塞或斷裂,支那就會回歸其本來面目。試想當初貴匪在1976年幾乎無法滿足大多支那人的溫飽,江湖好漢已經林立民間。若沒有冷戰便車,支那絕大多數區域必然隨著蘇聯解體而恢復到它本來的獻種狀態,到現在極可能已經誕生了不只一個朱重八或是陳友諒,甚或是黃巢秦宗権的第N代弟子。而即便在冷戰便車搭乘成功的條件下,鄧坦克仍然需要通過1983嚴打那樣堪比毛臘鎮反的大規模屠宰,方能勉强恢復貴匪對社會基層的絕對控制力,來實施精確到支那人生殖器層面的絕對列寧主義權威。
包括85后在内的支那人millennial一代偽中產和既得利益群體,把僭越所得的經濟成果視爲自己理所應當的東西,把自己的所謂(大)城市意淫為貴族階級的優越感。他們把高樓大廈寫字樓吹捧成人生贏家的典範,把咖啡館健身房的山寨灣區生活奉爲時代進步的圭臬,把享受廉價人肉經濟鏈捧作自己在祖國勃起過程中享受到的真正實惠。誠然,世界上沒有一個正常國家能夠實現24小時無縫廉價外賣,年中無休的隔夜快遞,電話客服,遍地過剩的體力勞動力,富士康流水綫上的牲畜,更別説還有完全無償無成本的勞改收容所勞動力,和隨機可供活摘的農村大學生和所謂「死刑犯」們所創收的外匯了。
習總書記説得好,頭上三尺有神明,帳是記在那兒的,清單也是遲早要拉的。
然而,享受廉價人肉經濟的快感和優越感并非是真正無償的,2008年以來偽中產粉紅和既得利益深紅群體所分享的人血蛋糕,顯然是一張高利息高額度信用卡。支那人以鄰爲壑地瘋狂透支同類的身體組織的唯一結果,是這張德性信用卡的債臺高築。在支那人還沒有徹底滿足(也不可能真正滿足)這種酩酊感的時候,信用卡的payment due悄然而至。全然沉浸在淫亂和縱欲的快感中的期貨死人,驚訝於上天公義降臨之快,哀嚎「明天和意外不知哪個先來」,卻又對自己的必然下場無能爲力,唯有墜入地獄前一刻那絕望的長嘆和自我臨終關懷般的麻木了。但即便下了地獄以後,極端支那人的罪惡本能也注定它們不會,不願,不可能懺悔,反而只會懊惱自己作惡之手段不夠高明,自己的「情商」和「能力」存在欠缺,全然不可能記起自己對「低端人口」的鄙夷唾棄,對外賣和快遞勞工的頤指氣使,出賣陷害同類而獲取的不義之財,對針對文明世界的恐怖主義行爲鐵桿捍衛,这些件件桩桩点点滴滴零零总总的怙惡不悛了。溫和派中國人的罪孽和極端派相比絲毫不遑多讓,甚至可謂有過之無不及。通過在文明世界面前扮演紅臉,和表面上反對後者,極大地洗白了PRC這一僞裝成國家的恐怖組織的真正性質。
在公義已然降臨的2020,支那人的罪狀已然不值歷數,也不可能歷數。因爲PRC的路徑已經就此鎖定,再也不可逆。江湖好漢的世界,已然拉開了序幕。梁山勢力在地方豪強的夾縫中已經呼之欲出。共匪這次無論能否渡劫成功,列寧主義的基盤已經不可逆地瓦解了。即便瘟疫在下一秒消失,無論經濟還是政治上,PRC也不可能走回原路。如果摒棄以知乎肉畜爲主的偽中產所羅織的盛世歡歌,支那真正能夠躋身偽小康的人口,事實上仍然至多1億。根據共匪官方的統計數據,2018年,即便是所謂的「城镇居民」人均 可支配收入,一年僅有39251人民幣。再瞥一眼盛世支蛆所鼓吹的「人均月收過萬」「新常態」,不難想象,佔人口絕大多數的中下层社会压抑了多少年,遭受了多少欺凌、不公、蹂躪和羞辱,蓄積了多少無法用言語形容的仇恨和怒火。平時不敢想象的大城市裏的花花世界,笙歌燕舞,千千万万的盛氣凌人的偽中產母豚,在4000万光棍青壯流氓無產生力軍眼中,這一切終於有了屬於我們的機會。正所謂王侯將相寧有種乎,輪到我們當家一回,我們怎麽會放棄自己動手給自己討得一個説法,乃至奪取一片天下的機會呢。
對支那的草根來說,基本生存是一個不能更簡單粗暴的優化問題。優化目標只有倆。第一最大化自己的生還機率,第二最小化同類的生存空間,兩者本質上是同一個。這是千年來的張獻忠社會法則所訓練出的中國主義本能。因此也難怪中國人膜拜劉慈欣,沉迷於黑暗森林的食人法則不可自拔,最終自己也變成一塊油多肉滿的完美料理了吧。
群雄逐鹿的英雄亂世已經降臨了 你做好準備了嗎
祈願諸亞諸夏的全部義人們,存活並見證這次史詩的同時,重新建立一個沒有并且永遠沒有中華的新秩序,新邊疆,新天地。
— 寫於2020年2月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