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了四年的雜誌終於要發行最後一期,這禮拜東奔西跑忙得焦頭爛額,今天終於把雜誌寄出,工作暫告一段落。拍一張照片寫一段文字驟然變得有點棘手,今天晨起我心想這種時候還做菜是不可能了(也太刻意啦),環顧四周,不如來拍這對貓偶吧。
啊雜貨老闆某日丟來照片問我這貓是否值得與藝術家洽談後進口台灣販售,除了每次製作量少又每次不重複,這作家捏製的貓有獨特的表情(你說臭臉也罷啦),我建議他能買幾隻就買幾隻,絕對不要手軟(後來作家似乎再也沒有製作相似的作品了),進到台灣後,我雖然優先見到了這些貓咪,卻先挑了臉部有明顯缺陷的灰白色這隻,再從十數隻貓偶中,選一隻不管體型或表情都與他合適的摩卡色貓。
「如果我沒有買下他,誰會挑選一隻臉部有缺陷的陶偶呢?把好賣的留給老闆吧。」從小到大我挑東西從來是如此,但卻因此養成了欣賞缺陷的習慣。不過老闆似乎太喜歡這些貓偶,後來也留下了不少藏在展示櫃深處。
比起年輕時追求完美,現在我也愈來愈喜歡如此破綻百出的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