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俱樂部的朋友大家好,今天由【原獨讀報】為大家報導一則與戰爭有關的消息,外加一則【歷史上的荼毒】和一段阿茲特克唱歌石的短片。昨天是春分,我們已經跨入春季,接下來要向夏天倒數:距離夏至還有92天。
- 俄羅斯原住民族國際委員會反戰聲明
- 阿茲特克唱歌石(墨西哥)
- 歷史上的荼毒:說與寫的距離
Source: Clara Davies/Capture Magazine
流亡俄羅斯原住民反戰聲明
自從 2 月底掀起慘酷戰端,不僅俄羅斯作為國家遭到國際上的嚴厲制裁和譴責,個別的俄羅斯人也全數成為獨裁者的犧牲品,不論體育、音樂、藝術何種領域,都在國際上遭到抵制。而在俄羅斯境內,人們不是被蒙蔽,就是不敢發聲,上週俄羅斯國營電視台第一頻道編輯奧斯雅尼可娃(Marina Ovsyannikova)在直播新聞的攝影棚內高舉反戰標語,旋即遭到逮補,所幸隔日罰款獲釋,是少數能夠「全身而退」的案例。
俄羅斯境內的原住民族也屬於被蒙蔽或不敢發聲的一群。戰爭爆發之後,俄羅斯北方原住民族協會(RAIPON)於 3 月 2 日發布聲明,支持俄羅斯對烏克蘭的軍事行動,引發其他俄羅斯原住民的不滿。因政治因素流亡他國的七名原住民於是發表聯合聲明,指責 RAIPON 會淪為政府附庸,也是殺害烏克蘭平民的幫兇。
這份聲明指出,RAIPON 本該是維護原住民族權益的組織,但現在卻總是為礦業公司辯護,為政府攫取資源護航,反而破壞原住民族的傳統領域。
七名代表指出,作為侵略的幫兇,RAIPON 已經沒有資格再代表俄羅斯的原住民,他們除了退出之前加入的俄羅斯原住民組織,也呼籲國際上的政府間組織和非政府組織忽略 RAIPON 支持侵略的聲明,並希望國際上不要再視 RAIPON 為俄羅斯原住民族的合法代表。他們並且宣布成立代表俄羅斯北方、西伯利亞及遠東原住民族的新組織:俄羅斯原住民族國際委員會(International Committee of Indigenous Peoples of Russia)。
以下是七位聲明人:
Tjan Zaotschnaja:來自堪察加半島的依捷緬人(Itelmen)
Dmitry Berezhkov:來自堪察加半島的堪察加人(Kamchadal)
Pavel Sulyandziga:來自烏蘇里江流域的烏德蓋人(Udege)
Yana Tannagasheva:來自西伯利亞南部的索爾人(Shor)
Andrey Danilov:來自莫曼斯克的薩米人(Saami)
Vladislav Tannagashev:來自西伯利亞南部的索爾人(Shor)
Irina Shafrannik:來自西伯利亞西部的謝庫普人(Selkup)
歷史上的荼毒:說與寫的距離
①⑨⑨⑨|⓪③|②①
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於 1999 年訂每年 3 月 21 日為國際詩歌日(World Poetry Day),宗旨為促進書寫、出版及詩歌傳播。這個特殊的節日也是我們反思文化與文明的窗口。
當代原住民族所遇到的重大挑戰之一,是要在文字書寫傳統為主流的社會裡維持口述傳統的文化精神。
書寫的文字有固著的特性,隨著時間過去,文字社會養成逐字計較的習慣,也就是對「原文」和「精確」的要求。
現今世界的書寫習慣當中,以國際學術界認可的書寫方式最為「嚴謹/僵化」,例如引文不僅字句標點不能錯漏,歐語系中連字母大小寫都不能更易,即便錯字也得原文照引,類比在中文上,例如不允許引文中出現異體字或俗體字(如原文為台,引文不得寫為臺之類)。
原住民文化看重口述的流動性,跟當今主流的書寫固著觀點頗不相同,但多數人不見得對此有所認識。於是原住民必須花費極大力氣,向非原住民說明口述傳統的文化和書寫傳統的文化存在根本性的差異,這是對外界說的困難。此外原住民生活在當今被書寫文化主導的社會,也不易維持口述文化的精神和靈活,這是對內的維持困難。
當代原住民對世界有這樣的提問:這世界能否接受一種講究「大意」的價值?長久以來,原住民聽故事,講故事,每個講述者以自己為中心,對故事的細節有些微變動,但不損及故事的主幹。這個「只針對要點著重精確」但「對枝微末節模糊並容許創新」的特性,可能比計較字句的冰冷態度更具有人性的溫暖,或許恰好正是當今世界需要的平衡力量。
阿茲特克唱歌石(墨西哥)
你可能見過石頭做成的打擊樂器演奏(如這段
影片),但阿茲特克人的唱歌石不大一樣。影片中的這些石頭是按照大小排列,而不是按照音高排列,此外也不像傳統的木琴、巴拉風琴等樂器懸吊起來,而是直接貼著桌面織物,即使沒有共振器,也能有很好的共振效果。
▍參考資料
iRussia|流亡原住民發表聯合聲明,反對侵略戰爭,並主張俄羅斯北方原住民族協會不在能夠合法代表俄羅斯原住民族。(英俄雙語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