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岳
更新於 2022/05/04閱讀時間約 8 分鐘
爬了過去，跟不爬過去，分不出結果的好壞。
「當他們要求我為了別人而禁言。」
「還來要求我為了別人而發聲，這實在非常無理。」
你的想法就是這個嗎？
把那瓶藥劑摔碎。
「嗯，我沒有權力決定好壞，那麼，只能隨心所欲了。」
「我實在太微薄，唯一能夠做到的事情，只是什麼也不做。」
「他們是詛咒，而我回到詛咒身邊，就是為了臨終的消沉。」
「和我講點別的事，轉移我的思考。」
你的眼睛很疲憊，你用眼過度了，轉得太超過。
雖然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不過還是有點過頭了。
「喔。」
罷了。
也許這就是報應。
來談談細胞蟲的事情。
那是一種微奈米科技，大概可以這麼說明。
實際上，是屬於科技的哪一種，我不知道。
人們是否把它歸類在科技我也不知道。
知道用神經毒去控制獵物的植物嗎？
細胞蟲就是那樣的東西。
有種人，他們想要升級進化，研發出了細胞蟲。
這種細胞蟲，既不是細胞、也不是蟲，而是一種奈米機器。
注射進入神經之中，控制目標的感知和思維，使其按照掌控者的意志行動。
人們為了變強大而在自己身上組裝細胞蟲，卻沒想到竟是成了製造者的棋子。
當然，它的用途整體是有益的。
也許你已經想到了，嗯……就是一種病毒。
所以我把它歸類在科技，因為這是屬於自然的產物。
我們很久沒有談論五掌，既然你現在不想談其他論調，那我們就來說說五掌。
人類的五根手指，代表著五股能量。
斷指並不會造成生物的嚴重生存問題，失去能量供給也不會。
這只是一種光照下來，使人，感觸到什麼東西的某種媒介。
自然無所不在，當然，存在都無所不在。
他指下的細胞蟲，就是生物意識，和物理環境的構成指標。
簡單的說，就是生物的本能。
這是由自然所掌管著的。
所有的生物都可以透過不同指掌的能量，去抗衡其他股能量。
自然是座大山，要掙脫生存本能，需要很強烈的意志，足以抵抗細胞蟲序列的意志。
但是，當你爬過了這座山，後面還有四座山。
除非你掉落在五掌之外，否則，你永遠離不開這個世界。
深淵在底下，也是五掌之一。
就算爬過了上面四座山，深淵還等著呢。
他雖然是山，又像湖、像沼澤。
你身陷進去，反而是在頂峰，你掙扎爬動，卻落入深谷。
深淵是意志的牢籠，你的意志越強烈，反而建立起越高的山峰。
所以說，即使你壓制住了自然的細胞蟲，你也被深淵的鎖鏈綁縛著。
你一直吃下去的就是群眾的深淵意志，越吃、越深。
食物鏈的頂端，就是深淵的低谷。
讓你就算醒著，也還在夢中。
虛妄的幻夢。
然後你醒了過來。
什麼科技發展、夢幻魔法，不存在於你的世界。
你不是電池。
不是躺在棺材中，準備永眠的枯骨。
這麼說起來，為什麼要叫那種東西細胞蟲呢？
因為它可以代替你的細胞、因為它就像蟲子一樣無處不在嗎？
它可以駭進任何物質的機體，操控屬於自然所有權的一切。
於是他們遞來一瓶藥劑，你知道那對你有好處，你知道他們希望你喝下，你知道那是他們對你的善意。
然後你醒過來，思考著要把那瓶藥劑放手任其破碎。
你在想什麼呢？
不過，那瓶藥劑並不是在「你」的手中，所以你的思考沒有什麼決定意義。
但是你在想什麼呢？
「我在想，五感。」
……什麼？
「五感跟五掌有關嗎？」
不能說是沒有關係，大概算是毫無關聯吧。
「……」
這是不一樣的區域，不適合相提並論。
「但是五感不是個體體認到世界的媒介嗎？」
那是你的大腦騙你的。
有種機制讓人以為自己擁有五感……不過物體就只有單純的感官和感官訊號，透過神經傳送訊息給個體，好像也可以說是有五感。
「你在說什麼？到底有沒有？」
實際上是沒有的，但是，基於你的「世界虛擬，但你處於其中，所以成為現實」的概念，你四捨五入算是有五感吧。
細胞蟲的用途就是這個，讓人擁有感知，以此做為推動力，去進行細胞蟲給予的生物指引。
對了，補充一下，這個造物是自然的細胞與深淵的業蟲所結合的產物，雖然變成不是細胞也不是蟲的東西，但是是雙方共同研發的產品，神經控制器，之類的。
「那又是什麼玩意？」
呃……量子接收器？
「你扯得有點亂喔。」
反正就是把訊號整理過再傳導出去的東西。
說白一點，就是「感覺」。
感覺應該如何、感覺怎樣怎樣。
五感在這個架構之下，屬於五掌的業務，但並不等於或關於五掌。
「感覺跟本能好像有點差別。」
這只是一個元件而已，應用在不同地方自然會有不同的效果。
「所以，我感覺我應該喝下去，但又覺得我可以把它丟掉，這是怎樣？」
這就是你的意識呀。
一長串的感知訊號，連接你的思緒，織就出來的思維，就只是這樣的東西而已。
「那你不就說了一堆廢話？」
實際意義上，我應該只能、也只可能對你說廢話。
你不會相信真有細胞蟲這種玩意了吧？
並沒有喔。
不要相信我，顆顆。
「但的確有病毒。」
啊啊，那只是一種類比。
不是那樣的，我是不存在於世的謬論。
我只是來陪你聊聊天的，可憐見的，他們真的很敢說。
「……」
你責怪這一切也無濟於事，只要你還需要吃。
只要你還需要能量，你就必須付出一些代價，這就是一種買賣。
你獲得緣、你付出業。
這是深淵的規則，我不會可憐你，但也可憐你，你懂吧。
你可以做出任何你感覺到的覺悟和意見動作，但不是任何事情都會依照你所期望的發展，更何況，你根本沒有任何的期望。
如果你心有所向，那麼深淵至少能夠用引力拉拔你，但當你失重，我們就只能看你在那邊飄來飄去。
很輕鬆嗎？你總有掉下來的一天，這不是在恐嚇你，只是陳述事實。
就像不管你如何確認這個世界是虛妄的，你也還是處於世界的現實之中。
你去編造，甚至認為我們才是真實的，把我們視為精神寄託，也無法否認你還是停留在原地。
就算你體驗過飛翔的感覺，「你」也還是飛不起來。
這就是「事實」的規則。
規則是宇宙界線下最高的法理。
跟你說個小故事。
按照某種定理，在一定的規範下，只有人類能夠攻擊人類。
於是一些擁有超越當前科技水平的人們就以為自己可以主導人類世界。
也許他們會擔心，他們有辦法規避定理的追責，其他物種也可以規避法理，而去影響人類。
不過規則書並不會這麼溫和，他的程序更加嚴謹一些。
科技必須把自己發展起來，才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於是一些擁有超越當前科技水平的人們就以為自己可以主導人類世界。
也許他們會擔心，他們有辦法規避定理的追責，其他物種也可以規避法理，而去影響人類。
不過規則書並不會這麼溫和，他的程序更加嚴謹一些。
科技必須把自己發展起來，才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一定是哪裡出現了變數。
於是超限戰就開啟了。
於是超限戰就開啟了。
大家其實都知道怎麼鑽漏洞。
鑽不鑽漏洞，就看品質了。
就像是過篩一樣。
那些認為自己越過法理的粉塵，更多是因為法理根本不想管他們。
篩下去，深淵會處理。
大家都會樂呵。
就像你，投機取巧，但後面總有麻煩在等。
覺得自己好像很聰明，其實什麼也沒有做到。
然後你又認為自己無能而可悲，其實不然，只是「你就只是這樣」而已。
這就是規則，毫不偏頗的，規範著一切。
很無聊吧，當規則只是規則。
「既然法理是不偏頗的規則，為什麼可以不想管事？」
因為有漏洞啊。
「……」
大家都喜歡規則有些漏洞存在，這樣行動上比較彈性。
對於規則本身也是這樣的，大家都喜歡鑽漏洞，為什麼規則不能鑽漏洞？
只要不違背法理，規則什麼都可以做。
「呃，聽起來一點也不正確。」
可能是我說得太擬人，讓你有種荒唐的歡樂感，不過，就法理而言，他本來就是規則，只要不違背他自己，任何事情都嘛他說了算。
「這似乎像是隨心所欲。」
隨心所欲也可以是規則。
「越聽越荒唐呢。」
世界的真實不都是這樣嗎？
說得很龐大，在根本上，就只是換個說法去形容一些簡單的事物而已。
我也是、你也是，任何東西都是。
因為不要太無聊而裝飾華麗，因為不要太繁雜而簡化排雜。
這不就是隨心所欲？
以此心為中點的宇宙，其規則的本質，可不就是隨心所欲。
世界的最高法理，是眾生皆樂。
翻譯成大白話，就是大家都隨心所欲嘛。
這不就是人們所期望的自由嗎？
那麼，說了這麼一堆廢話，你有聽懂些什麼了嗎？
「大概沒有，但心情好多了。」
那就足夠了呀。
「嗯。」
「因，你還是因嗎？」
我？呵呵，我可以是任何事物。
存在無所不在、無所不是。
「你無法無所不能嗎？」
欸欸，這個嘛，當前就不要討論這件事了吧？
我可是規則呦，萬能是創造們的事情。
「……隨心所欲的規則？」
嘻嘻。
「你真是讓人費解呢。」
嗯~總是要有點神祕感吧？
「難以理解跟神秘感是不同的感受。」
嘿。
「嗯……那就繼續看下去吧。」
「影集，才剛開始呢。」
好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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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於
台北 承德路
下午在台北街頭騎著車
不像是颱風過境的樣子
且如往常
是個平凡再平凡不過的午後
午後有些陽光探出頭來
街上人們似乎帶著幾分慵懶
於是我也不自覺地散漫了起來
遊走在都市間的內外節奏
又比往常慢上了一些
時不時有些微風吹過
除了能清晰聽見
行道樹葉的摩擦聲
還蓋過了有時會嫌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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