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位好友她跟我說 她要註冊結婚了 我真心為了她高興
N年前,她問我去澳洲打工渡假好不好,我一口當然說好。
她出發前,我跟她說,如果能找個金龜婿,就不要回來了。
然後她去了幾年後,因為她媽媽一些原因,回來處理,畢竟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回來說真的,要面對一些無法解決的事,再說台灣的消費雖然不高,但賺的錢也沒那麼多,她再次前往澳洲時,我再次提醒,找個人嫁了,不要回來了。
結果不久後,她媽媽過世了,她也無法趕回來,主要原因是澳洲居留簽證的問題,當然也有詢問過我,是否要趕回來?我說趕的回來是孝順,趕不回來就不孝了嗎?她人都已經離開了,你要孝順給誰看?就這樣,她媽媽的喪禮,就這樣子結束了。
前幾天,她訊息給我,跟我說,她要註冊結婚了,我很高興,因為終於嫁人了,不再滯銷了,終於有個屬於她的家可以回了。雖然這傢伙叫我去當她的老伴娘,我很不爽,但我還是會竭盡所能的想辦法去參加你的馬來西亞海外婚禮~
我就開始想到我們的青春歲月
我閒來無事的,查一下,錦西街的花枝羹還在不在,傳給她看說:等你回台灣,我們在去吃吧,但不知道還有沒有開就是了。
就算沒開,我們也是會回去看看,並且晃著中山地下街亂逛。
她回:我還記得以前在三重你們家 你買脆皮燒肉便當給我吃。一直覺得超好吃。
我說:那是被你媽趕出來,才覺得好吃吧。當下的好吃 是覺得 「溫暖」。
她回:嗯 就是這個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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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已經忘記脆皮燒肉便當的事了,但我仍然記得,她總是跟她媽媽吵架,被趕出來,當她無處去時,我們總是讓她來我們家遮風避雨的,對她來說是一種溫暖。
那種溫暖是一輩子的,忘不掉的記憶。
我想,當我回她,是溫暖的回憶時,她雖然是笑著,但應該有點酸酸的。即使她在遠方的澳洲,我還是感受到她字裡行間裡的酸。
這些酸處,已經隨著她媽媽的離開而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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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怎麼認識的? 應該是說是我們的媽媽互相先認識,她租在樓上,我們租在樓下開店,至今已經是25年前的事了,也許更久。
我們年紀相仿,但她太小隻了,人家以為她更小,因為我超大隻。
但我們意外的很麻吉。就這樣子,混熟了。
常常在錦西街上,吃著花枝羹,那時淡水線剛上線,我們常常從錦西街走到雙蓮走到中山站,東晃西晃的閒聊。
我希望,她真可以幸福,找到一個歸屬的地方,並且另一半給他大大的溫暖,這是我對她最大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