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到翻到P哥說他看不了加德納的書(不是我最近晚上在看的《On Becoming a Novelist》,是《The art of Fiction》,大概更難),因為扯太多古典文學,而他那本書是想寫給同樣看不下去的人。有點好笑。 現在寫這些不求對外有什麼效力或激起什麼漣漪,但願可以合成夠強的嗎啡自用。以後只會有越來越多疼痛和疑惑和怨念,躲不了的。起碼毒壞幾條神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