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重看完《春風化雨》另外想到的是carpe diem在一個脊髓反射性厭世(的修辭)瀰漫的社會裡的效力問題。基本上很低落吧。 如果不恢復大家普遍對死亡的終極恐懼,那麼死亡永遠是最佳解。就只剩下有沒有實踐的分別。 唯有恐懼死,才會想要在有限的時間裡把慰安自己視為唯一要務,超越對於情感連結或外在肯定的需求。 剛在一車有人提到三十幾歲時間流逝的速度感覺變快了。我是覺得時間自始至終少得可憐,流完跟沒流過沒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