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越來越喜歡周善祥的巴哈。早上和著咖啡聽,有醒腦的效果。下午辦公室很吵的時候,把耳機掛起,雖然不是交響樂,小小的音量但卻可以抵抗外界的紛擾,我想是因為它讓我聽得很入神,完全忘了我身處的地方。
所以關鍵根本不在音量,或是樂器配置的大小。只要音樂感人至深,就會有種轉換時空的魔力。
也因為周善祥的關係,最近也越來越重訪布蘭德爾。周善祥是布蘭德爾的關門弟子,這段可謂忘年之交師徒情緣,謂為樂壇佳話。在那個老大師還健在的年代,壯年的布蘭德爾以厚重眼鏡和樸素打扮,給人一種老學究的感覺。德奧派的布蘭德爾更不彈拉赫曼尼諾夫和德布西,在浪漫主義和電影配樂大肆流行的年代,布蘭德爾堅持走一條幾近自殺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