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性太好了。以至於看過地事、閱讀過的事、聽過的事,就好像看過地那一部劇。忘不了,他說,人人都欣賞記性好,總覺得考試很順利吧,做事很順利吧。記性本身是一個資料庫,於是於所有「好的」;「壞的」,都自然而然流入進裝載體,怎麼去詮釋,或者怎麼去理解,有時候也僅僅只是因為,能讓自己好過一點。
有時候總覺得裙尾延伸的很長──,彷彿那時候看過地畫面,見一次就淡然地存在心中,有時候不想、不念、不說、不聞,從來都不能輕易地被代表什麼,因為空間是無限地,而太小了,小至總是仰望,在仰望裡面,才能覺得稍微安心,太好了,線段是如此地多,而我們終究能,接上並縫合。
你的眼神總是如此清冷──清冷總追逐著燥熱,一邊害怕被吞蝕,一邊又期待若吞蝕是一種輕甜地蛻變,有些事又何嘗不可──染紅了,你說,在所有爭執矛盾之中,一開始只能看見混亂,後來能漸漸平視平靜,話語是殘忍地,會自然地切割屬於自身地人,所以有些話裡面,聽起來才會是沉重地;沉重地不是言語,沉重地是期待落空,文字是中空地,只是安靜地把所有一切擺放好、放好,只是格局太寬闊了,以至於連跌倒都能夠被保護好,然後好好地,不說一語地陪伴。
你總說那樣地傷口,不知道要多久才好,對於浮誇地、心酸地、或者言不由衷地,我想我也不知道,永遠是解放彼此地答案──答案一直都在選擇裡邊,也在不斷地提醒裡面,看見被珍藏地、被珍惜地,於是於,放開手腳,或者當他人大聲地招喚你,邀你一起同樂,一起遁入某一種時空,才覺得那亦是一種清淡地,寬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