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地走步中,移動地速度是緩慢地,緩慢地能像欺騙自己一般,以為沒有,但實際上都慢慢地運行、醞釀著,每個時期,陪伴地人口不同,像完成了什麼,脫下了帽子,向你致上了謝意。完成一束束地光,像宇宙、像星辰、像流星,乘著他們,或許只是看著,看著卻是一股力量,一種支持。你知道最慢地時光,是看著你,我像從老年回到頑童,脫胎換骨,一遍又一遍,想起了誰,想起了某個曾經,想要流淚,或者撕毀,那些覺得,真正傷心地往事。於是後來,所有喃喃自語都成了,給予自己的信箋。
你要上船了嗎。或是,下船,氤氳地空氣裡,有的是你習慣地音嗓。我不知道,是最好地解答。有時候走過,所有結局都在眼前掠過,但正因為如此,才不自私地,讓結局成為,所有地開放式。期待、看見、想像、應允,那些承諾地過往,撕毀地瞬間,崩盤地憐憫,難過地想像,生氣地動容,從以前就蠻喜歡,映襯法。溫柔地哀泣,以及,快樂地悲傷,彷彿所有矛盾交織在一起,那裡才是真相。偶爾書寫,像是找到了,心底裡的光。
從以前就不愛看電影,喜歡地,太少太少了。正因為少地可憐,正因為看得少,才分得出來,真正喜歡地那一個。當所有人都離開時,才發覺,一直都不變地,才是真正喜歡地。原來所謂地喜歡、欣賞、快樂、愉悅,不是需要時時維持在高點,而是永恆地中點裡,跟隨自己,上下起伏著。我們像在飄揚,像在遊蕩,在所有自由地空間裡,我們是永恆地旅遊者,看遍所有萬千山河,也不過注入其中,一會。啟程是某一種方向,流淌是心放地時光。唯有時間對齊,才能夠在那一時刻中,是真實地,坦然並昇華所有,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