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回到純真時期,看著課桌上的作文稿紙,五顏六色的筆躺在筆袋裡,老師要我們寫下「你的夢想」,一開始用鉛筆和橡皮擦寫下,後來用黑色或藍色的原子筆寫下,盡可能的不讓自己寫錯字,不使用立可帶塗改,筆墨滲透紙張,與此同時也滲透了自己的理想,想要做的事情,原本單一的只有一個,卻在後來的成長過程中,不斷吸收知識與學習,產生自我矛盾的理想衝突,到底想要做的事情是什麼?「夢想」到底是什麼?
有多少人堅持著夢想的實踐,有多少人早已接受現實的殘酷,是認命的工作,是管他的往前走,選擇權始終一直都在我們的手上,但有多少人做出選擇,有多少人就這樣算了?
被講爛的「夢想」和「現實」,他們之間的距離就是選擇。
一首歌,凹與山的創作〈理查〉,歌詞敘述著追夢的浪漫與接受被現實消磨的事實,一天又一天的重複生活,工作是為了花錢和存錢,工作是為了將自己養活,把自己照顧好,「工作」似乎給了非常平穩的保障,穩定到讓人忘了「我是誰?」我在做的是什麼?我的出現與存在是為了什麼?若一切像是爬梳一個人的生命經歷,回到開頭說的純真時期,那時的自己想做的是什麼?是怎麼轉變至今的劇烈變化?
一集Podcast的討論主題,將時間暫時拉回2018年的社會事件,一位名叫「理查」的地勤工作人員,偷偷駕駛待修理的客機,憑著他自己常玩的飛行模擬器,嘗試操作將飛機飛起,他成功了,他一直沒忘他小時候的夢想,成為飛行人員,從飛機順利起飛的那刻,我想他已經完成他的夢想的一半了,真的駕駛了飛機,真的在空中飛行,直到被政府派來的軍機警告,產生害怕,還有塔台與他的對話錄音,被錄下的聲音,被紀錄的字詞。
其中被紀錄的話,讓知道這件事情的人,變得安靜的思考,想著自己是壞掉的人嗎?
「我知道有很多人關心我,他們如果知道我做了這樣的事一定會失望的。我想向他們每一個人道歉。我只是一個已經壞掉的人,我猜是不知道哪裡有幾顆螺絲鬆了吧。以前我沒意識到,剛剛才弄明白。」
"I'm just a broken guy. I've got a few screws loose I guess, I never really knew it until now."
一切像是真實的感受串連,最一開始是一首歌和一集Podcast,後而去更了解「理查」他這個人,還有我這個人,我們每個人似乎能在一些時候或某一瞬間,找到相似的感同身受,找到理由,找到為什麼的答案,實踐夢想的人不多,但還是有人嘗試並衝撞現實築起的高牆,妥協於現實的人不少,把自己縮小放進像是綠色稿紙的方格裡,框住自己,限制自己的自由。
我們是可以選擇的。
你我的選擇,隨時間和生活經歷變化,夢現之距是越遙遠,還是越近呢?每個人的答案不同,我想每個人也都想到問題「我是誰?」「我的夢想」
就繼續地活著,繼續的走跑,繼續相信自己的理想,別忘,真的別忘了,沒做到沒關係,一定要踏出嘗試的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