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编制的爱国贼就是用完即弃的“一次性”用品?

2022/11/21閱讀時間約 4 分鐘
几年前,当我骑着自己刚买的电动自行车四处溜达时,无意中来到一个偏僻的山谷。起初我只顾抱着相机追拍地上的一只小动物,一边拍还一边跟它说话,都没有注意到山谷的与众不同之处。
大概是我的到来打破了山谷的宁静,一个老头从旁边的一所宅子走出来,跟我攀谈起来。
他问我从哪里来、到这里来做什么……
我跟他说我就是骑着车出来玩的。
老头看着我那台长得怪模怪样的相机,露出有些警惕的神色。我对这样的神色太熟悉了。那台相机是专门用来拍微距的,配了一个双头闪光灯,给人一种很专业的感觉。就因为它,我曾经在图博特地区被两个警察拦住盘问了好半天,在别处也不止一次被人当作记者。
果不其然,老头接下来就问我是不是记者。
我一听就哈哈大笑:记者怎么会骑着这么寒碜的电动自行车出去采访?我真的就是出来玩的,一个普通人。
老头半信半疑地看着我,又跟我继续聊下去。问我的电动自行车是从哪里买的、能跑多远。
我看他的样子不像本地人,也问了问他是从哪里来的。
老头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说他在京城某部委工作,1990年代来到这里,买下村里这座残破的房子,加以改建,夏天就来这里避暑。
我说农村宅基地可以买卖吗?
他说现在不行了,1990年代还是可以的。然后他指着前面那座大宅子说,那个宅子的主人也是在京城某体制内机构工作,跟他一样把宅基地买下来自己建的房子。
接着,他又扭过头去,指着山坡上的一座小洋楼说:那个小楼是某某某的,你知道吗?很有名的。
我表示自己从未听说过那个名字。
根据老头的说法,某某某现在是国内一家著名官方媒体的副头儿,以前被派驻到一个非洲国家工作时,那里发生政变,一群叛乱分子闯入大使馆,是他跑过去把国旗给保护了起来,非常有名的。
我心里觉得好笑,同时又觉得,护过国旗就能获得这么丰厚的回报,升官又发财,看来共匪对自己手下的爱国贼还不赖嘛。
后来碰到一个媒体界人士,问起那个某某某是不是某官媒的副头,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但是当我打听有关那个某某某的更多信息时,他就不愿多说了。媒体界人士善于挖掘秘密,更善于保守秘密。
我想起这个故事,是因为最近得知,前几年非常有名的另一个爱国贼付国豪,居然在去年10月死掉了。
关于他的怎么死的,他的家人并没有非常详细的说明,只说是因为抑郁症。
但抑郁症本身应该是不致命的,更何况付国豪还那么年轻,才30岁,正当壮年。
墙外一些网站对付国豪的真实身份有很多猜测,例如有人怀疑他是国安系统的。
这种说法是否靠谱呢?很难说。
不过我确实了解一件事:共匪体制内,不管是官媒还是国安系统甚至公安系统,对编制是非常看重的。例如公安系统有编制的正规警察跟没有编制的协警,虽然干的活儿差不多,待遇可是有天差地别的。
媒体界也是同样,我大学同学里,有几个是一些有正式编制的媒体记者,毕业没几年,单位分的福利房加上自己买的商品房,普遍都有至少两套房子。另外几个没有正式编制的记者,虽然工作干得一点不比有正式编制的差,有一位甚至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副主编,但福利就比前面那几位差远了,除了工资和稿费,别的啥也没有。
我的大学同学里还有一位进了国安系统,公开身份是某高校的学者,但毕业后几乎不跟班上的同学联系,大家只能从各种小道消息了解他的近况。前几年我无意中在网上看到,他已经当上那所高校下面一个学院的院长还是副院长。虽然不了解他的具体福利待遇,但肯定是差不了的。
跟这些在媒体界和国安系统有编制的人士相比,付国豪不顾危险到香港去给共匪干脏活儿,共匪仅仅用10万块就把他打发掉了,真是够抠门的。听说他工资也不高,在帝都连房子都买不起。待遇这么差,不管他是为《坏球屎报》还是国安工作,很可能都是干活儿多拿钱少的编外人员。
他到香港去演那么一出“爱国戏”,很可能就是想混个正式编制吧,然而共匪却舍不得给他,搞得人家只好负气出走。
这次他的家人在他“因病身亡”后一年多才公布他的死讯,背后是否还有别的隐情呢?
付国豪真的是死于抑郁症吗?他死后家里人是否一直在跟有关部门争取抚恤金?把他的死讯拖了那么久才公布,是否有关部门给的金额一直没有达到付家的要求?
关于这个人,有太多的未解之谜。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这样疑似的编外爱国贼,在共匪心目中只是一个用完即弃的“一次性”用品而已。
做爱国生意的人,以后可要把投入产出算清楚了再去给共匪卖命。
鬼撞墙
鬼撞墙
全球第一个透过易富贤假数据窥见习魔头侵台野心与侵台时间节点的人,多年来坚持不懈地揭露包括易富贤在内的反节育派制造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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