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期待的東西到手,便開始追求更好的,越級或渴望更多數量的萬物,這一點都不稀奇,也許是個自然天性,可同等的,滿足、知足也做為相對的拮抗,許多人總會為了自我立場,把對己有利的說法無限擴大解釋,為了脅迫、衍生諸多反駁機會。若有一個公正的天秤,將兩造看法、作法放於盤子兩端,孰輕孰重...有時會看到可笑的結論,可也只能一笑而過,轉身離去。
禁制的存在,某層面是為了希望維持看到的假性平衡,不讓貌似穩定的平行線瞬間傾斜;封存上百年的裁決,祂逐漸捨棄虛華無實的妄想,取回本就擁有的審判能力。響起熟悉不過的輕快旋律 仍舊不停被彈奏著,一直以來是這曲調陪伴著祂,一起做著助人的夢、一起觀察希望的世界、一起等待願望能實現,而原先無私參與一場場演出的木偶,卻慢慢半身踏入了禁忌的另一端...一切都從當祂察覺到檯下那一瞬間掀開的假面開始,作為槓桿 撐起世界的支點漸漸崩毀。
鏡中的景色,還是那個充滿歡樂聲、笑容愉悅的木偶,手舞足蹈的看著遠方。但不知何時,臉上默默流下一道水痕,因為祂知道外面的世界已經不是祂所認識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