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台北的第一天,異常的忙碌。
搭了一個早上8:45的班機,本來我想早一點去機場,輕鬆地吃個早餐,
再快樂地搭上回台北的飛機。
偏偏, 北京機場的餐飲一家都沒開,就連想買個飲料都只能去找投幣機,我只能抱著極為之飢餓的肚子上飛機。
又碰到飛機起飛之後很久之後才開始派餐Air China, 送來一個麵包,一條巧克力棒,還是非常小條的巧克力棒,一杯小之又小的蘋果汁,這時候,我的頭已經開始隱隱作痛。
這也許是我人生唯一一次,很想要跟空姐再要一份餐點。
並不是因為這餐點有多好吃,只是我的頭痛得快要爆炸了,需要吃點東西平衡一下。
好不容易撐到了下飛機,第一時間就是快速衝去吃午餐,果然,午餐一吃完,頭痛頓時間也煙消雲散。
吃飯吃到一半,老吳突然想起他要回醫院回診。
但, 偏偏出門的時候又忘記帶健保卡,我們又要先開車回去拿健保卡,再開車回去醫院看診。
我真的不是想要罵老吳,我真的很討厭他每次總是會忘東忘西的折騰人。
最折騰的還不是這裡,而是他去醫院回診的漫長等待,讓我本來稍微好一點的頭痛,再度發作。
但,我也懶得跟老吳說, 因為說了他也無計可施。
最好笑的是,花了兩個多小時在那等了半天,還是沒有輪到他,但是他晚上又有另外一個飯局,如果再不離開,肯定會來不及,因此結論就是,先赴約去。
(就是剛剛等的那兩個多小時就是白等的,是不是很想翻白眼。)
這個時候,從我早上11點多下飛機,到現在將近下午5點多,我不只是頭痛,連腰都開始酸的讓我快要站不直,我讓老去飯局的路上把我放到永康街,一下車,我馬上直奔按摩館拯救我全身上下都呼喊著疲累與痛苦的身體。
我本來很果斷的預約120分鐘的深層大放鬆,可惜因為按摩師後面還有預約無法做120分鐘,
因此改為100分鐘。
當按摩師開始幫我放鬆按摩我的頸部肌肉,神奇的事情就這樣發生了。
我的頭痛,就這樣消失了。
就好像從來沒有頭痛過的消失的無影無蹤。
當按摩到我的腰部的時候,我本來都快要直不起來的腰痛,也突然就不見了。
如果說,中式按摩是一種巫術,那真是一個太過偉大且了不起的巫術了。
在還沒有按摩之前,我全身的神經可能也幾乎都喪失知覺,一直到我神奇的100分鐘結束之後,我突然就像“孤獨的美食家”裡的五郎一樣,突然發現肚子好餓啊,這時侯才慢慢走出神奇的按摩館,快樂的去吃了個蝦仁肉丸,再去路口的麵包店買了一些麵包作為明日早餐,這時侯我才稍微覺得,對嘛,我回台北幹嘛要把自己搞的這麼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