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漢武帝時代的司馬遷其實並不算是一位大咖——他的聲名是因為「史記」才得到的。
然而,儘管從東漢以後的華夏道統都仿照史記的方式整理前代歷史,但西方自啟蒙時代以後的歷史學家卻開始依本身的研究觀點和意識形態治史而令近代以後的歷史研究呈現出了各種新的多元面貌。
這雖然讓現代的歷史研究者和讀者開始有了更多的選擇,也慢慢跳脫了司馬遷設下的歷史架構,但史記對華夏文化的影響仍然是很深遠的。
如果不是史記,今天的華夏文化不會依舊流傳著「揭竿起義」、「沐猴而冠」、暗渡陳倉」、「兔死狗烹」這樣形容生動的成語,也不會有「楚漢相爭」、「吳越春秋」、「鴻門宴」這樣扣人心弦的歷史劇碼再三上演。
史記,可以說是這兩千多年來最重要的華夏意識之根。不識史記,或對史記中的歷史故事陌生,自然就不懂得欣賞、品鑑華夏文化,也不懂得如何改造華夏文化、以因應新的時代需求。
當然,在多元文化的思想潮流中、若有人覺得文化古木已無生機,必得積極另育新樹、或許也非無的放矢,並不令人意外。只是,若是過於躁急想砍掉園內所有老樹,卻沒能設想好該如何培育新樹種,恐怕就難免讓自己的園地遭逢各種難以處理或意想不到的生態事件了。
然而,世局無常,究竟要如何因應世事才是智慧,其實很多時候當事人是無法想得透徹的,後人也只能用後見之明的立場去討論到底當時應該要怎麼做才算明智。
比如說,李陵事件中司馬遷的突遭橫禍就是一個例子。
雖然目前一般流行的解讀是認為司馬遷為李陵辯護時所說「李陵是因為孤軍無援,為保全同行弟兄的性命,才暫時投降,但應該不至於出賣大漢,為匈奴練兵」這番談話其實暗指武帝劉徹用人不當,所以觸怒了心高氣傲的劉徹。
然而,漢武帝也有可能是誤信謠言,以為李陵真為匈奴練兵,所以才氣得要殺李陵全家,司馬遷就是在劉徹盛怒之下時進言,所以引禍上身。
那麼,司馬遷不該在朝廷上為李陵仗義執言嗎?
其實,據說當時漢匈之間本就戰戰和和,所以漢武帝如果可以接受司馬遷的建言,不要倉促殺李陵一家,李陵也不至於最後因為全家被殺,就真的從此以匈奴為君,與漢室從此恩斷義絕。
從這角度看,李陵事件確實是武帝劉徹的誤判,只不過倒楣受過的卻是秉公建言的司馬遷。
如果我們接受這樣的解釋,也許我們就該問:為什麼滿朝文武,只有司馬遷敢講真話,其他的文武百官都在想些什麼?(看到司馬遷的下場,所以就什麼都不敢說了嗎?為什麼沒有其他人敢為李陵或司馬遷仗義執言呢?)
據說,很久以前,大金陵帝國的開國君王曾經鄭重告誡過子孫:「絕不率鳥獸食人」,所以,〈司馬遷〉在自由競技場的安危是暫時不用擔心的,只是,〈司馬遷〉究竟是個很有「完成心」的人,所以,他依舊一直在想要如何解讀上帝的影響力,要到哪裡才可以感受上帝的奇蹟或魔術呢?
「如果真有上帝,他會來救我嗎?」小豬無名問〈司馬遷〉。
〈司馬遷〉也很為難,他在年輕時曾經四處遊歷,見識各處人情,但他從未遇過拜耶穌或上帝的,也不曾聽聞聖經這部經典,他實在無從回想該到哪去找上帝。
「信我者得永生。」錫罐人答答告訴無名小豬:「只要你相信我,你就可以成就永生。」
「所以,你們會陪我一起見金陵獅王嗎?」無名小豬問。
「當然。」答答說:「前往天堂的路上,即使充滿荊棘,我們也會陪你度過。」
「好感動~~」無名小豬好高興,沒想到竟然有兩個人願意陪他上競技場。
「不公平。」同樣還沒有上場的小豬無情並不為無名高興。
「如果我可以贏得大金陵帝國的公民資格,我一定會設法營救你。」無名試圖寬慰無情。
「說什麼大話!你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逃過此劫,還敢說要救我。」無情並不領情。
「答答和遷大都會陪著我,我一定可以成功的。」有預感自己即將要上場的無名向無情保證。
「那麼,如果是我被安排先上場呢?」無情問無名:「 你願意讓答答和遷大陪我上場嗎?」
「這⋯⋯」無名小豬突然為難起來。
「看吧!」無情一臉不屑地看著無名。
「這樣好了⋯⋯」無名急中生智:「如果你先被派上場,我們就問答答,願不願意陪你一起去。」
「我不要答答陪。」無情說:「我要遷大陪我。」
「這可不是什麼好主意。」〈司馬遷〉趕緊推辭:「一來我不知道金陵獅王會出什麼題,二來我也沒把握自己可以解題。你還是請答答陪你好了。」
「我聽說,金陵獅王喜歡聽故事,如果我們輸了,你可以答應留在他身邊,每天晚上說一個睡前故事給他聽,而我是你的助手。這樣一來,我們即使輸了,也不會被吃掉。」
「這辦法好耶!」無名很開心。
「因為這辦法是我想出來的,所以應該是遷大要陪我去見獅王才不會出錯。」無情說。
「那我呢?我怎麼辦?」無名說。
「等我和遷大從獅王處獲得公民資格後,再回來營救你。」無情維持一貫的冷漠。
「可是⋯⋯」無名難以決定。
「信我者得永生。」答答勸無名:「反正有我陪著你,你一定可以通過考驗,成為大金陵帝國的公民。」
推薦參考文章:
尼采忘了他的傘:這些傘,撐出一個時代!那些你沒聽過的生活、文學、歷史、藝術中的傘 原文作者:Marion Ranki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