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早獲天公賜合同

2023/01/02閱讀時間約 5 分鐘
悲天憫人的涵靜老人
簡述:勇敢接受磨考的同時,是天命加身的大信與神蹟。涵靜老人在華山,北峰失火,杯水滅火。求來濃霧助我軍,黃河八年不結冰,只是其犖犖大者。

信:早獲天公賜合同

一九三六年,涵靜老人從雲龍至聖處接獲天命,第二年即奉命辭官,攜眷歸隱華山,鎮守西北。

華山歸隱,導師探望

山居祈禱生涯才三個月,宗主就因為放心不下,帶著幾名貼身弟子,輾轉來到華山探望涵靜老人。
實地探訪之後,宗主擔心南方生長,習慣米食的涵靜老人適應不了當地麵食為主的飲食方式,力勸涵靜老人同往黃山靜修,結果被涵靜老人以「天命不可違」婉拒。
宗主在華山盤桓數日後離去,其間曾以黃表紙蘸墨,寫下「雲海」兩個大字,署名「昌明」,嗣後鐫刻在北峰附近的蒼龍嶺。

蒼龍嶺上笑韓愈,圈圈昌明成字謎

蒼龍嶺原是觀光勝地,因為唐代大文豪韓愈的軼事而盛名不衰。韓愈曾在暗夜與友人藉著酒膽一路攀上華山,天明之後,一來酒意已退,二來天光大亮,發現腳下竟然是素來聞之喪膽的華山。懼高的韓愈自認無膽下山,此處即是今生埋骨之處,號啕大哭,隨即援筆留下遺書投入山谷。華陰縣令聽到消息後專程上山,深諳心理學的縣老爺牽著大文豪,一步一步哄著爬回華山腳下。
韓愈大哭成為笑柄,「笑韓處」碑文至今鮮明。沿著笑韓碑往上,即是宗主落款所在。
宗主的「昌明」兩字別具一格,只見上下兩個圈圈外加左右兩個圈圈的組合。近年中國大陸大力發展觀光,還特意在一旁立牌說明,視為不可解的「字謎」。

北峰失火,杯水來救

宗主來訪的第二年,又派弟子──時任湘軍師長的閻仲儒前來探訪。那天是農曆三月初一,入夜後閻仲儒與涵靜老人在光殿會坐,莫名地感到螞蟻爬動的搔癢,始終坐不安穩,索性下坐。回房途中才發現根本原由:廚房失火。
閻仲儒高呼來人救火。可當時北風正盛,再加上華山水源有限,聞訊趕來的道眾匆忙提水來救,但火舌早已竄上屋簷。眼看火勢一發不可收拾之際,涵靜老人與智忠夫人各捧一杯水,配合宗主傳授的口訣潑向大火。這場大火隨即撲滅,看得在場眾人嘖嘖稱奇。

天降濃霧擋日寇,修竣通車助我軍

也就在這一年的夏天,日本大軍的鐵蹄踏向信陽。胡宗南將軍奉命增援,但必經的潼關鐵橋早已被日軍擊毀,欲渡無門。隴海鐵路軍運指揮使周嘯潮將軍遂派華陰車站司令張英仲與警務段長王儉上山求助
涵靜老人接過周將軍的親筆信,囑來人稍候,上光殿祈禱靜坐後隨即提筆回覆:
「三天內天將降濃霧以助,應即準備搶修工程車,可於三十六小時內修竣通車。」

涵靜老人北峰靜坐,雲龍至聖空中降援

這個回覆何其大膽!連一向支持夫婿的智忠夫人都憂心忡忡,深恐承諾成空。然而涵靜老人自有他的信心。當天晚上,他隻身在北峰面對潼關打坐,約莫一個時辰過後,先是雲龍至聖與性空祖師從天而降,再過不久,涵靜老人允諾的雲霧也從天而降。
第二天一整天就在雲霧繚繞中度過。第三天,王儉出現在雲霧散去的北峰,這回手上拿的是隴海鐵路警務總段長全嶽青的謝函:
「昨晚天降大霧,對岸敵砲失去目標,工程如期搶修竣工,軍車全部東行增援。」
王儉兩天前上山求援,離去時滿腹狐疑。再次上山,面對不可思議的神蹟,他信心滿滿,從此皈依涵靜老人,成為忠貞弟子。

早奉天公賜合同,一方淨土留關中

此前的初春,涵靜老人靜參有得,曾援筆賦詩,寫成〈天定勝人人定亦能勝天〉:
可憐三晉劫黎多,劫去劫來可奈何,且坐山頭舵把穩,笑他不敢渡黃河。
三天後,再度提筆,題作〈樂土樂土爰得我所〉:
早奉天公賜合同,一方淨土留關中。十方三界齊擁護,豐鎬重開太平風。
兩首詩作都是題贈胡宗南將軍,肯定上帝絕對護持,日軍絕無可能渡過黃河,關中必能確保,在隆隆炮火中自成一方淨土。

黃河八年不結冰,中華萬載永長存

日軍不但沒能在這次行動中渡過黃河,中國對日抗戰的八年,日本這個渡河──黃河結冰,以便坦克大軍開上黃河,破解西北邊防──的大夢始終沒能成真。
黃河自古逢冬必結冰。當地人一旦發現河床上有大仙爺的腳印後,就可以安心在其上行走,甚至把車開上黃河。「大仙爺」是當地人對狐狸的代稱。狐狸生性多疑,非到冰層極厚,絕不輕易行走。狐狸落腳,等於是保證河床可以安全通行的印記。可怪的是抗戰八年期間,黃河彷彿失憶,硬是不肯結冰。日本一投降,黃河像是大夢初醒,又回復舊時習慣,仍在酷寒的冬日結起厚厚的冰層,通車行走兩相宜。

天命加身有磨考,風雨奮鬥生大信

站在已知結果的此際回首當年,只覺兩首詩作的陳述理所當然;然而若回歸到當日的時空,盱衡戰火紛飛的時局,便知其中體現了多少天命加身的大信。
天帝教復興後,涵靜老人一再以無比堅定的語氣告訴弟子,天帝教既負有特殊的時代使命,對於領命而來的同奮,勢必得先加一番考驗,以確定未來不致所託非人。唯有能奮力與宿命搏鬥者,上天才敢放心交付使命。至於禁不起考驗的,一蹶不振之後,也許就再也沒有翻身的可能了。
涵靜老人如此勉勵弟子,當然不是出於盲信瞎從,因為一廂情願地相信,就以自以為是的想像建構出一座空中樓閣,而是數十年的親身體驗。
因此愈老愈堅定
Podcast連結:https://is.gd/yeEsLz
田心耘
田心耘
北京大學儒家思想哲學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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