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聲聲願願達金闕

2023/01/05閱讀時間約 5 分鐘
涵靜老人歸證,飾終大典
簡述:華山潛隱,每日定時誦誥,寒冬子課照樣進行。年近九旬,依然一叩首一迴向。涵靜老人的虔誠事天,既在光殿禮儀的恭敬,也體現在化延核戰的悲憫。因此引來許多無形的護法,北峰失火,杯水即滅;維公墜崖,毫髮無傷,僅是其中較著名的顯化。

○師尊哭得越慘,弟子留得越多

資深同奮對涵靜老人痛哭流涕當不陌生。恭誦〈上帝聖誥〉,因為孺慕上帝可以哭;被上帝指派為天帝教教主,自認無德無能可以哭;劫運將屆,想到生靈塗炭可以哭;千方百計引渡了弟子,眼看浩劫在即,弟子的奮鬥腳步卻還遠遠落後,這也可以哭!
愛哭通常挺惹人嫌的,可涵靜老人不在此限。他的痛哭從來不是為個人,而是為無數的天下蒼生。這位天人大導師每因悲天憫人而號啕大哭,引來的不是輕蔑或嫌惡,而是弟子的慚愧心與精進心。據說涵靜老人在第三期師資高教班哭得最「慘」,那一期同奮留在天帝教,成為奮鬥典範的比例也最高。

○侍天禮儀最佳男主角

涵靜老人的哭終究只是表象,實質內涵是禮敬上帝的虔誠,與懷抱天下蒼生的悲憫。即使不論背後的大慈大悲,光以有限的肉眼看,他的虔誠事天也極其動人。如果要為天帝教的侍天禮儀拍一部記錄片,涵靜老人鐵定是最好的男主角人選。
維生先生即使到老來,依然清楚地記得少年時代的華山。每到子刻,或者是侍童胡明德來喚醒涵靜老人,或者是涵靜老人去招呼胡明德,師徒倆即使在寒冬中,依然堅守每日子午卯酉四時祈禱不斷。少年的維生先生隔著一塊薄薄的隔間木板,在睡夢中恍惚聽著父親與胡明德兩人一聲一聲唱著皇誥,聲情之哀懇悲切,是直到許多年後仍然無法忘懷的。

○虔誠事天,化劫消災

亦步亦趨走在父親背後數十年,維生先生對涵靜老人的修持體驗極深。他對涵靜老人的教導有非常貼切的註腳:「師尊老人家要求我們做的事,絕對是來自他個人的親身體驗;反過來說,不是他老人家親自驗證過的,他也不可能要求我們去做。」
涵靜老人為救劫要求弟子勤於誦誥,那他自己呢?華山八年,每天依子、卯、午、酉四正時誦誥不斷,老來膝蓋仍保有當年誦誥留下的疤。
他的虔誠事天,就大處說,是成功化解了許多劫難;從小處說,則是引來許多無形的護法。

○北峰失火,維公墜崖

先說無形的護法。
初上華山,一家暫時棲身在北峰的道觀。閻仲儒來訪那夜的大火,身上異常的搔癢是因為護法齊惠通故意作祟,讓他無法安坐以發現大火;火勢雖大,此前得以控制在梁下,也是因為護法法源童子顯身化龍蟠住大梁
四個孩子日間在山頭玩耍,次子維公從藏經樓旁的窟窿失足墜落。平素淡定的智忠夫人接到噩耗,嚇得跌坐在地上。驚慌失措的眾人下山尋找,卻在歷代老道的墳場找到毫髮無傷的維公。天真的娃兒說墜落半途有人抱住他,放到平地就走人
那人是誰?日後答案揭曉:無形的護法
北峰暫住的兩年期間,北峰東側經常可見閃爍的神燈。有時排成北斗七星狀,有時則串成長條鎖鍊,總數或是十八,或為一百○八,俱是前所未見,看得當地的道眾大呼不可思議。

○感得龍神甘霖降

此前兩年上華山,上山的家當雖然簡單,搬運仍然極費工夫,得請當地挑伕放進竹筐一路背上去。一趟兩毛的公定價,涵靜老人拈掇華山上下的艱辛,自動給出三毛的酬勞。他的善意既贏得挑伕的敬重,也贏得挑伕的好感。日後又知道這位仙風道骨的善士有「神通」,慣稱他為「李半仙」或「李神仙」。華山如果久不下雨,這群質樸的鄉親會來央求這位和藹可親的高人:
「李神仙啊,好久沒下雨了,幾時下雨啊?」
涵靜老人但凡給一個答案,大抵就可以安心等待雨神大駕光臨。

○地底三百四十八

天帝教在清水的青雲嶺開闢天極行宮道場時,曾遇到一個非常棘手的問題:缺水。當地早在日據時代就嘗試開挖水井,鍥而不舍地鑽到地下八百尺,依然望眼欲穿,只好頹然放棄。
然而天極行宮作為教育訓練的人曹道場,解決用水問題顯然是當務之急。人力如果無法奏效,就請無形參與應化。涵靜老人出面,懇請東海龍王相助。地龍在三百四十八尺處穿越岩脈,引水入山,甘泉從此源源不絕
天極行宮缺水的窘況從此成為過去式。

○共產勢力由盛而衰

再說化劫。
共產國家如今寥寥可數。許多年輕同奮可能不知道,共產勢力曾經盛極一時,共產集團垮臺,其中有帝教長期誦誥迴向的作用。
一九八○年帝教復興。一九八二年,蘇聯總書記布里茲涅夫去世。一九八三年,涵靜老人在富士山舉辦化劫祈禱大會後,第二、三任總書記安德洛夫、契爾年柯接連去世。一九八五年,天命所鍾的戈巴契夫上任。一九九一年,共產集團老大蘇聯就在戈巴契夫的手中終結。蘇聯垮台之後,鐵幕一個接一個瓦解,而且是兵敗如山倒。

○感格天地,應化有形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這個鐵證的背後,不是世事無常、成住壞空的自然規律;而是精神感格的高度發揮,因此化腐朽為神奇。典型的「無形應化有形,有形配合無形」。
此間最為關鍵的媒介,是表字「玉階」──甘為階梯,為眾生接通上帝金闕──的涵靜老人。

○聲聲願願達金闕,吸吸呼呼通帝心

涵靜老人誦念皇誥之誠,一如他自己寫在鐳力阿大殿的對聯:「聲聲願願達金闕,吸吸呼呼通帝心」。他早期帶領同奮誦念《寶誥》,跪拜的禮儀完全依照誥文下標的註記。多則如無生聖母,十八跪三十六叩禮;少則其他仙佛,或者四跪八叩,或者三跪九叩。一本《寶誥》誦完,四個小時絕對跑不掉。
他本身是天人大導師,即便天爵顯赫,事天禮儀從不馬虎應付。數十年如一日,直到高齡八十九,誦誥還是規規矩矩地一叩首一迴向,恭謹之至,簡直讓天上諸仙諸佛看不下去。來根再大,修持再好,畢竟不在肉身下工夫,何況又是一大把年紀的耄耋老人?最後乾脆擲下一篇聖訓,拜託您老人家從此以後就坐著誦誥吧。
如果有幸目睹涵靜老人事天的莊嚴,立時會相信無形的存在吧。看他低首歛眉,手握馨香虔誠祝禱;或者是面向光幕一步一步倒退離開光殿,是這樣的莊嚴讓我們這些弟子可以在當下與他印心,與無形的仙佛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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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心耘
田心耘
北京大學儒家思想哲學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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