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做摘要,只喜歡發表意見,以下為我的非專業文章,純屬個人心得。取材自商業周刊第1834期,FT精選烏克蘭第一夫人:我們的幸福有限
烏俄戰爭打了那麼久,每次看見相關的影片、照片或是統計數據,都是一陣陣的不忍心,卻幫不上忙。我因此自私的,傾向於避開烏俄戰爭的新聞,好久都不知道戰爭的近況了。不過商周的FT(金融時報)精選是我很喜歡的一個專欄,所以我選擇閱讀這篇文章。
這篇文章是金融時報特派員克里斯多福.米勒(Christopher Miller)採訪烏克蘭第一夫人歐倫娜的。文章中提到戰爭對他們帶來的影響,對整個烏克蘭、對澤倫斯基夫婦,也提到她為烏克蘭所做的努力,以及正在努力的。
在訪問的最後,同時也是文章的最後,寫到關於歐倫娜期盼人們都能讀到金融時報的這篇採訪,她擔心許多人出現「烏克蘭疲勞」,不希望世界對這場戰爭習以為常。
正是以上這段內容引起我的深思,如同我開頭寫道的,我傾向於避開烏俄戰爭的新聞,因為我感到無力,我無法改變這一切。我知道,在《疫病與社會的十個關鍵詞》這本書中提到,「旁觀」從來就不僅僅是「袖手旁觀」,旁觀他人之苦,這個行為本身帶有意義。但我覺得這是在特定情況之下。
此時,看著戰地的情況,對我而言,或許就只是增添了心理負擔,所以我不願。我承認,這樣的想法真的很自私,而且很消極。
有一篇時代雜誌對巴西總統魯拉的專訪,是我在天下雜誌中讀到的。當魯拉被問到關於烏俄戰爭的問題時,魯拉表示澤倫斯基也該為這場戰爭負一定程度的責任。我對魯拉的認識不多,但我認為他是一位和平主義者,當時我對於他主張澤倫斯基應該好好坐下來與普丁談判的這件事感到不認同。但現在回想起來,或許魯拉說得對,澤倫斯基真的應該好好與俄羅斯談判。直白一點的說,我覺得澤倫斯基想的是戰勝,而非停戰,既然如此,他就必須承擔戰爭帶來的痛苦。
好啦,講了那麼多,這篇其實偏向抱怨文,因為當我意識到我有「烏克蘭疲勞」時,我感到慚愧,卻又某種程度覺得這不是我的錯,而怪給了歐倫娜。我知道是我不夠成熟,思想還被困在一個框架中,但這裡就是我發表意見的地方,所以我還是寫了我的心得。我想,任何一場戰役下,最可憐、最辛苦的,都是戰火下的人民吧!撇除我自己的心理負擔這個因素,我還是很期望烏俄之間的戰爭能早日結束,因為他們真的很辛苦,尤其是烏克蘭與俄羅斯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