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費限定【APH同人 | 英香】《明星》第八章 - c WOR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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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同人 | 英香】《明星》第八章 - c WORLD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4 分鐘
基本需知
  • 本文章與實際的國家、地區、人物或事件沒有任何關係。
  • 本文是根據日丸屋秀和先生的作品『ヘタリアAxis Powers 』所製作的二次創作。
  • 文章中的任何觀點都只是作者個人觀點,與任何組織、群眾、人物或國家無關。
閱前需知
  • 這篇發生於《Oct 1904》後。
  • 與其他故事走向不同。本故事內容為「α 」和「c」的交界點,結尾走向為「c」。
  • 原作向、歷史向、時事向。
  • 本篇故事後續有微 R18 及敏感議題部分,並只限方格子付費會員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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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天氣相當好,一望無際的藍天讓陽光能灑落在維多利亞港上,使海面變成一片閃閃發亮的星空。我們吹著這美麗光景帶來的海風,其輕柔地撫過皮膚,感覺相當舒服,讓人忍不住想起那個我和賀瑞斯曾經常去的倫敦港灣[21]。

那時候,跟賀瑞斯一起在英國的房子裡居住時,我不時會帶他到家附近的海灣閒逛,吹吹海風,然後跟他說一些世界歷史,或談談人的行為模式等。不肯定賀瑞斯是否喜歡這個環節,但每次我們在那海灣裡都會度過十分舒適、美好的時光,離開前他臉上總是懷有真摯的笑容,所以我猜他應該是喜歡的。

我也喜歡那片海灣的風景,和在那裡度過的時光。

「亞瑟先生,為什麼人會開始放棄思考,只懂得工作呢?」有次,年紀尚小的賀瑞斯在看見海鷗飛往天空時,以有點郁悶的聲音問道。那個年紀的他似乎正處於認識「人民」概念的階段,所以他經常會思考類似的問題。如果在一般的家庭中,或許父母會對這種頻密的哲學提問而感到厭煩或不懂解答,但對於我們作為一個地方的化身來說,若然沒有搞清楚自己和人民的差別,大概會很難生活下去。

於是,我試著利用自己的經歷給他解釋:「或許他們是失去了目標。有時候,當大家的眼中只剩下短暫的生活目的時,很容易就會忘記了工作意義。」

「工作意義?」小小的他緊握我的手,棕色的眼睛亮起好奇的閃光:「人們之所以會去工作,不就是為了賺錢嗎?還有什麼意義呢?」

我苦笑。「不是的,賀瑞斯。人們之所以工作,不一定是為了賺錢。比如不少醫護人員之所以工作,是為了可以拯救到更多的性命;不少水手之所以工作,是為了可以到更多不同的地方;不少士兵之所以工作,則是為了殺戮或行使暴力。事實上,很多人的工作目的都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更多無形的東西。」

他低下了頭,好像有點失望。「例如想要被賞識或被認同?」

不太懂眼前的孩子在想些什麼,但手還是不自覺地摸了摸他的頭。「如果是為了從別人身上獲取一些東西,那你的工作很快就會迎來終結喔,笨蛋。」

「我不明白,亞瑟先生。」他撫向我那放在他頭上的手,問:「為什麼會終結?」

我皺起眉頭,不肯定把真相說出口會否過於殘酷:「因為你想要的東西不一定會因為『工作了』就能夠獲得?我們無法肯定自己能從其他人身上獲得自己想要的,除非那是一宗交易,而交易亦完成了。」

「所以才需要簽署合約嗎?」他問我:「如果沒有簽約,那我也不是亞瑟先生的香港。」

總覺得話題正朝著奇怪的方向發展。「某種意義上的確是這樣。」

「那麼,既然你們已經簽約了,那我接下來會永遠成為亞瑟先生──英國先生你的香港嗎?」

我愣住,瞬然失去解答的話語。殘酷的歷史在眼前快速閃過,證明即使「簽約了」也不一定能夠讓自己永遠地獲得某樣物件、某個名號,更甚是某個存在。人們所發起的戰爭──權力與暴力的結合體,很容易就會將一些事實改寫,並將重要的人、事、物從自己身上奪去。

「你很快就會再來嗎?亞蒂。」
「我會的,阿爾。」

到頭來,我們雖然作為長生不老的化身,長期浸淫在歲月的洪流之中,但同時我們也失去了控制自己的權力。正如法蘭西斯那個混蛋所說般,國家就像一艘船,政府是船桅,國民是風,時代是海,只要帆能張開,順著風才能隨著時代不斷地前進。

雖然作為國家的化身,我們的權力卻比任何人想像中還要渺小,小得連想要保護那些對自己很重要的東西的力量,都很容易失去。

真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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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屍女王的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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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義呆利》,同人作品取向為女性向、港仔中心,封面繪師:鳥燁。這裡會發一些國際金融中心組(米英香攻受無差)相關的短文,米英香可逆可拆可三角關係。由於市面上很多米攻英受作品,所以本專題會以英攻米受為主,香可攻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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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國家,現在卻坐在了法庭上作供的感覺,真的十分奇怪。坐在高處的、穿紅袍的人正向我下達命令,要我回答問題,實在令人不禁嘆了口氣。說實話,這與我的人生理念有抵觸。如果,眼前的人是個比較聰明一點的人,而不是那些充斥在市面上的高分低能,我也許會想要開口,可惜事與願違──義呆利同人,英香。
哭累後的行程,我們改為先回酒店小休,順便整理儀容,換個衣服。期間,回酒店的路程上我們都處於頗尷尬的狀態——這說法不準確,因為我們只是有默契地沒有像平常般暢所欲言,彷彿我們都知道萬一說話了,那在心中冒起的、沉睡多年的期待就會馬上成真,所以我們必須拒絕在大街小巷的熱鬧中失態──義呆利同人,英香。
我能夠做的,就是接受現實,盡早習慣死亡的味道。無人想咁,但件事就係咁,可以點?然而,亞瑟先生的話卻猛然將走往行刑台的我拉了回來──義呆利同人,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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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胡說,就在我們一起去了忘憂泉,你當著我的面脫下了……」 「住口!」連城璧又急又氣,一聲怒喝引來舌頭一陣劇痛:「呃!」 「好了好了,」傅紅雪連忙捂住他的嘴巴,「我不說這個了,你別著急。」 連城璧推開傅紅雪的手,別過臉不看他,任憑傅紅雪如何叫喚,都不肯再理他。
photo by 墨子卿   週末,他和莫澤川約在捷運西門站6號出口。莫澤川採著點,剛搭著手扶梯上去就看到靠坐在出口處,穿著紅色T恤、頭頂一頂白色鴨舌帽的任洵。他一邊戳著手機螢幕,一邊不時啜著手上那杯珍珠奶茶,冒著水珠的杯壁和裡頭半浮半沉的冰塊看上去像是剛買不久。   他邁開步伐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稍早和朋友在酒吧裡喝了幾杯酒,兩人難得的說起了大學時候的事情。交往多年的女朋友愛上了別人,是怎麼樣的一個體驗,于蘀並不清楚。只知道一向開朗的向明難得的在他的面前哭了起來。   等到向明哭著在吧台睡著時,他撥通了柳知蕭的電話,讓他開車來把向明載回家。柳知蕭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才聲音晦澀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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