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高潮幾次之後,D讓我躺在床上,用睡袍蓋住眼睛。
玩具的刺激再加上搔癢,偶爾會是手指在耳邊摩擦,我暈乎的不知東南西北,只能不停抖動、呻吟。
接著睡袍被拉下,我緊閉著眼,羞於直視他玩弄我的樣子,又想起發情的表情也需要被遮住,便將兩隻手舉成爪子,擋在臉前面。
D把手拉開後,我繼續不死心的往睡袍裡窩。
才剛藏起半張臉,肩膀以上便被D從睡袍裡扯出來,我聽見他說,「我要看到妳的臉。」
「…好。」
兩隻手握成拳頭,放在身側,想遮擋又逼迫自己不可以。
雙腿忍不住闔上,試圖閃躲刺激,每次一有動作,沒過幾秒便會被D拉開。
反覆幾次後,他命令道,「張開。」
理智上想照做,但實施上卻很困難,在不斷高潮的情況下,身體總忍不住閃躲,理智與本能拚搏,毫不意外的屢戰屢敗。
最後D拉著我的手,說道,「自己固定好,可以嗎?」
「…嗯。」
聲若蚊蠅,幾乎消散在夜晚浮躁的空氣中。
D又問了一次,「自己固定好張開,可以嗎?」
「可以…」
還是很小聲,但他滿意了。
玩具重新抵上私處,雙腿動彈不得,能掙扎的地方只剩下腰,每次高潮都忍不住抬高腰閃躲,到後來,D乾脆用腳把我的腰推高。
身體的重量全寄託在他的大腿上,我再也沒有任何閃躲空間,雙腿懸空,感覺身體完全被舉起來了,整個人像被抵在懸崖邊,搖搖欲墜,只能緊抓住崖邊的樹不放。
每一處都完全在他的掌控下…真的好喜歡…
我迷離的想著。
又高潮了好多遍,才終於被放下,狼狽地躺在床上喘息。
「好濕,都弄濕我的手了。」
思緒慢慢回籠,我羞恥的閉上眼,「唔…」
「手都被妳弄濕了。」
心臟撲通撲通地跳,我小聲地道,「對、對不起嗚…」
「沒關係,原諒妳。」
在這種事情上被原諒實在太奇怪了,我邊平復呼吸,邊睜開眼偷瞄D。
身體各處還殘留著星星點點的火苗,是那場燎原之火留下的痕跡。
不燙,卻讓人渾身燥熱,等待下一次被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