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亂的反芻著

閱讀時間約 13 分鐘
「在這個混亂的時代,要找到工作本來就不容易了」在工業革命時期,許多的代工廠漸漸地被科技所取代,想當然爾隨之而來的便是失業潮,許多的手工生產者無以維生。
陽光微微的透著玻璃窗進入到偵探事務所,我看著手上的動物圖鑑,定格在「反芻」一詞,隨著華特進門,我將圖鑑隨手擺在辦公桌上,拿起了今天的日報
「你有聽說最近的消息嗎?」
我翻閱著報紙,靜靜的聽著華特誇張的敘說著城市裡的不安分
「大街上三不五時就會有行搶的事件,那種芝麻大的小事就不必再多說了吧!」
華特哀怨的看了我一眼,重拍了桌子
「那連續殺人案呢?」
我闔上報紙,微微坐正,「說來聽聽。」
「大概是上個月開始的事!」
華特敘述著犯人的作案時間、地點,窗外的陽光漸漸的落下,我將桌燈打開,光線映照著華特翻閱著筆記本的樣子
「遺體最後都出現在一個公園的公廁,時間多是在傍晚過後,受害者的共通點……」
「都是同一家化工廠的員工!」
我掏出了一根菸,邊點著邊看著華特有些失焦的眼神,我清了清嗓,華特回過神來,從大衣口袋抽出了一張警方的委託單
「傑恩!我們就接了嘛!感覺很有趣欸!」
看著他一臉期待的表情,我搶過了委託單
「有委託好辦事,走吧!去看看化工廠。」
大門緊鎖,我看著化工廠內部斑駁的牆壁,捻熄了手中的菸,看著工廠一旁有些噴漆塗鴉的當鋪,有些泛黃的玻璃,以及老舊的喇叭鎖,我拉著華特走進了店內,我們向老闆表明了來意,他便緩緩的張開口
「他們早就停業了,在傳出工廠內部氣氛不佳時,生意漸差,最後資金運轉不靈就停業了!」
聽著當鋪老闆邊打掃著邊回答時,我轉身看著當舖內有些陳舊的展示櫃,摸了摸下巴,看著華特盯著當鋪的名錶目不轉睛,我嘆了口氣
「是怎麼樣的氣氛不佳呢?」
老闆停下了手邊的工作,遞給了我一根香菸,隨著火光忽明忽滅,老闆深深的吐了口白煙
「過去曾經有員工強餵化學物質的事件,那時的受害者曾經有來過我這裡求救……聽說後來他的胃受到嚴重的損傷。」
老闆將一張化工廠員工的合照遞給了我,順手指了指角落的一個瘦弱男子
「他就是受害者,當時他帶著化學藥劑走到我店裡,我送他去了醫院,隨後他在年節要離開工廠時,特地向我答謝,那是他遺留下了這張照片,沒想到年節過後工廠就倒閉了。」
我沉思了一會兒,有些不耐的撥開華特一直炫耀著店裡金錶的手,一邊示意著他不要添亂,一邊拿起了照片皺著眉頭端詳著受害者的長相
「您還知道除了受害者之外的員工住在哪裡嗎?」
老闆看著消逝的火光悠悠的拿出了菸灰缸,抖掉了菸灰,吞雲吐霧之間,他搔了搔後腦,歪著腦袋看向窗外的化工廠
「就我所知,目前員工都已經撤離的,當初工廠即將倒閉是由隔壁鎮的大工廠老闆接手的,他看了看設備覺得太老舊了,便讓員工自己決定要留下來還是跟著他到隔壁鎮上班,之後員工的下落我就不知道了,那個男的估計也是到了隔壁鎮吧!畢竟那之後就沒再見過他了。」
向老闆答謝後,我緩緩地推開了店門,邊整理思緒邊拉著華特走出了當鋪
「霸凌行為嚴重,重挫公司形象啊!感覺就是個無良老闆呢!」
華特大聲的嚷嚷,踢著路邊的小石子,忿忿不平的碎念著,我收起了手上的照片,沿著路口的轉角直走到底就能看到被害著遺體被丟棄的公園
「我們會經過丟棄屍體多次的公園,去看看會不會有線索。」
來到了公園,我順著地上的血跡,看到了拉起封鎖線的公廁,我打開了手電筒,看著內部滿是暗紅色的外貌,轉身看向邊拉動著封鎖線邊望著廁所內的華特
「犯案手法是甚麼?」
華特快速的翻閱著筆記本
「受害者大多是被剖肚,胃部皆被犯人割除,現場找不到遺失的臟器,除此之外現場盡是散落的大麻菸草。」
我看著地上的菸草,蹲了下來察看著菸草落下的蹤跡以及血跡的方向,最終兩者不約而同地停留在了公園的入口,這更加深了疑點,使的事情變得複雜
「同進同出嗎?再加上足跡都被抹掉了,要嘛這個犯人做事謹慎,不然就是相當的神經質,只留下了誤導用的部分,剩下的線索一丁點都沒留下。」
隔天一早,我到了警局,詢問著局長有關於連續殺人犯的相關線索
「是有一個申請人,還是你需要我請他來現場跟你聊聊呢?」
我點了點頭,隨後局長派了個菜鳥警員到申請人的家中告知對方
「請問找我有什麼事嗎?」
看著眼前這個年輕卻聲音啞低的男子,我在辦公室的白板做了些記號,邊詢問著對方有關於過去在化工廠的種種經歷,邊一筆筆的記下其中的內容
「所以當初的受害者就是你囉!」
華特直勾勾的盯著對方,我抬手制止了華特的行為,我摸了摸下巴,空氣中瀰漫了些不尋常的味道
「所以你說被殺害者都是過去的霸凌者嗎?」
對方點了點頭,隨手點起了捲好的菸草,聞著飄盪在事務所的濃厚菸味,我認出了熟悉的感覺
「只…記得當初公司解散後…大部分的人都到了外地…去找更好的工作機會了…留下的大概只有當初的霸凌者…跟我以及老闆了吧…」
看著我變得有些凝重地表情,對方迅速的熄滅了手上的菸,我整理了白板上的資訊,現場殘留的煙草味跟對方點菸的味道非常相近,中間都混和了大麻,就現行的法律來說這可是犯罪行為,這個受害者,越想越覺得可疑。整理好思緒我轉向對方,緊盯著對方的雙瞳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您的住所應該距離遺棄屍體的地點相當的近吧!」
對方避開了我的眼神,有些慌亂的摩擦著手掌
「的…確是…但我只是…提供資訊…我並不知道…真正的犯人是誰…畢竟在我家附近…所以我是…第一個發現的人…」
看著對方不斷顫抖的雙手、低下的頭顱,我並沒有繼續追問,而是目送對方一步步邊哆嗦的走出門,我看著門外的亮光吞噬他背影的同時,轉頭看了看牆上的時鐘,邊打開了桌燈。
「看來那工廠真的是有問題!」
華特邊碎念著邊收拾著桌上的紀錄,我盯著白板構思著今晚的計畫。
我拿起架上的大衣,正準備推開大門,華特拉住了我的衣角
「為甚麼我們要去他家呢?」
華特一臉疑惑的看著我,我點了菸深吸了一口,穿上大衣,走出了事務所,夜晚的風加劇,我拉緊衣領,看著身後的華特,我丟下了話
「犯人已經現身了。」
來到男子家門前,我敲了敲門,男子隨之應門,看著他背在身後的手,我大概可以想見他究竟在做甚麼,他注意到我的目光,焦慮地說著家裡髒亂,塘塞著我們離開
「我們可以等您整理好,我這裡有要事一定要在今天跟您討論。」
他請我們稍候便不情願的關上門,這一等就是一個鐘頭,好不容易進到了屋內,我看著門後的掃把,還有大開的窗戶,微微殘留的於味道都使我更堅信自己的判斷,他看著我們入座,從廚房端出了茶水,華特啜飲了一口,我盯著茶杯,看著有些不自然的顏色,我停止了飲用的慾望
「茶…是沒問題的…不用擔心…」
看著男子拿起同桌的其中一杯,大口飲下,我仍舊沒有放下戒心,提出了現場探勘的結果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您應該就是犯人對吧!」
男子遲疑了一下,放下了茶杯,緩過神,雙眼無神的看著我,那黎黑的眼珠似乎有著探不盡的目的
「您…怎麼這樣說呢…我…只不過是同樣在…化工廠工作…怎麼能認定…我就是犯人呢?」
看著男子有些動搖的神情,我指出了現場的大麻菸草,以及在公園留下的血跡以及最後消失在入口的疑點
「大麻菸草,可不是那麼容易可以取得的,如果沒有一定的手段,這個違法的物件,可是想求都求不到的,更不是有錢就可以購買到的。」
看著男子的住所,泛黃的壁紙、地上大大小小的面盆跟潮濕的天花板,看上去十分的破舊,除此之外,地板上沾滿了污漬,甚至是肉眼可見積的厚厚的灰塵,剛剛怎麼可能打掃過呢?更重要的是,工作了那麼長的時間,怎麼可能連維修的費用都出不起呢?就算如此相信不可能連壁紙都沒有更換的能力
「您的住所看起來年久失修,相信您應該留有積蓄,如果都是拿去購買大麻菸草,那您目前的處境看起來非常的合理。」
男子伸手重重的拍在桌上,茶杯裡的液體也隨之潑濺在桌上,我看著變得他瞋紅的雙眼,及嚴肅的神情,默默的收起了筆記本
「的確…如您所說…我也是霸凌事件的受害者…但是…我有什麼必要…作出犯罪行為…又自投羅網呢?」
我啜飲了一口,有些艱難的看著華特陷入沉思的表情,男子緩緩地坐下,我佝僂著身軀,微微的抬起頭,看向對方。
「據工廠隔壁的當鋪老闆所說,當初您應該是被攻擊的最為嚴重的人吧。」
男子緊握著雙手,微微的仰著頭
「是的…當初他們逼我喝下強鹼…讓我的食道受損…胃同樣也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我看著男子忍著眼角淚珠而抽搐的臉頰,嘆了口氣,緩緩地點燃了菸盒裡最後一根菸,我拿出了大衣裡的合照,看著背後有些模糊的字跡
「您還記得反芻嗎?」
男子忽然身子一震,站起身有些激動的咳著,待他緩過來,那直勾勾的眼神似乎想扼殺我的好奇
「當然記得!當初…便是因為我胃食道逆流嚴重…他們才給了我這個綽號…也才會有餵強鹼這回事…我怎麼可能忘記的了!」
男子情緒化的表現,甚至有些失態的表情,讓我的推論似乎慢慢的輪廓顯現
「當初您尋求前雇主的幫助,最後卻不了了之,我相信您應該有諸多的怨恨吧,然而你這次的舉動無非就是想要嫁禍給您的前雇主。」
我指著桌面上的地圖,在男子的住所隔一個街區的地方,便是他前雇主的住所,兩者距離之近,再加上現場遺留下的大麻菸草更是資本家經常會擁有的,要嫁禍非常的簡單,看著男子笑了笑,隨手點燃的捲菸火光忽明忽滅
「資本家…要弄到…大麻菸草確實…相當容易…然而一般民眾…要弄到手卻難如登天…」
我收起了地圖,看向男子享受著菸草的模樣,我飲盡了茶杯裡的餘溫,將警方的委託書攤在了桌上
「請您去自首吧!這是警方的委託書,您的惡行就到此為止了,我知道您的理由,也知道您有多不願,但殺人就該付出代價。」
看著男子冷哼了一聲,我起身逕自的推開門,華特看到我的舉動不顧及變得有些怪異的男子,匆忙的放下茶杯,拿起大衣便跟著我往外走。
隔天一早局長通知我們早上巡邏隊發現的狀況
「據你們昨天彙報的委託人估計就是犯人,但今天早上發現他倒在家門外,除了屍體還留有一把沒子彈的左輪手槍跟一個已擊發過的空彈殼,我認為你們有義務去現場看看。」
我聽著局長的敘述,邊拿起架上的大衣,有些從忙中不小心將整盒菸弄撒在了地上,我顧不得滿地的菸,隨意撿起一根便與華特跟在局長身後
在男子家外拉了封鎖線,華特拉高封鎖線,我隨著局長進到了案發現場
「飲彈自盡!真有他的!」
華特痴痴地望著屍體,有些不敢置信地檢查起地上遺留下的彈殼,我點起了菸,隨著煙緩緩升起,似乎凶殺案的真相也隨之而去
再隔一天,看著斗大的日報標題,我的目光停留在了凶殺案兇手自盡的頭版,華特正在跟顧客商談委託的事務,我的精神沒法專注在新的委託事項,有些苦惱的搔著腦袋
「一切的線索都留下了他的印子,然而就現在看來那推論卻是那麼的可笑……」
就在我為了男子自殺的事而感到自身的不足時,一名菜鳥警察慌慌張張的闖進了辦公室,聽到了連續殺人案真正兇嫌自首時,我顧不得華特與上門委託的客戶商談的事宜,焦急的奪門而出。
「看來我真的猜對了呢!」
在審訊室裡大家看著仍舊一臉快活的兇嫌,沒人可以沉的住氣,每個質問都充滿了情緒性的字眼
「到底為甚麼要殺那麼多無辜的人!」
看著審訊的警官皺著眉頭,大聲的質問聲,兇嫌冷冷的笑了一聲
「無辜?你有沒有想過害得我工廠倒閉,我家裡還有老婆、孩子要養,我給他加薪了希望他們保密,但最後這些消息還是曝光了!你以為是誰的問題,那些霸凌者本就是社會底層的人渣,我聘用他們已經對他們相當的仁慈了,那個受害者也是活該,自己不選擇反抗的,最後害的事情鬧大就是因為他自己過於懦弱!」
審訊官激動的站起身,握緊的拳頭正要朝著兇嫌揮去,我抬手拉住了身殉官衝動的行為,我將他帶到一旁,請他稍微冷靜,隨後我在凶嫌對面坐了下來
「你為甚麼要把這個罪過嫁禍到受害者的身上?」
聽著我的疑問,犯罪者突然瘋狂的笑著,審訊室裡的氣氛隨著充斥在空間裡的笑聲降到了冰點
「你知道他為什麼要去報警嗎?是因為他相信警方會抓到真正的兇手,他雖然知道死者都是過去霸凌他的惡人,但他選擇為了這個社會冒著可能會被懷疑的風險去報警,結果呢?」
兇嫌繼續猖狂的笑著,終於審訊官忍受不了他的挑釁,一拳拳打在了對方的臉上,沒有人出聲阻止,直到兇嫌被打的面目全非,那股笑聲依舊沒有停止
「你把氣撒在我身上是沒有用的!因為沒用的是你們,那個受害者會自殺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你們的無能!」
審訊室再無任何人出聲,每個人都陷入了沉思,直到審訊室外的局長下令菜鳥警員將兇嫌帶回牢房,大家才回過神來
「如果警方的辦事態度都是這樣,我真的是賭中了頭獎,我只不過是領頭羊!這座城市會再有更多的我出現的!當一點點的誤導就可以耍的你們暈頭轉向!那這座城市就無法無天了!哈哈哈!」
看著兇嫌沒有任何悔意的被帶出了審訊室,我正想點菸卻被身旁的警官阻止,我蹂躪著手中的菸,看著警官一個個離開關上了燈走出了審訊室
法官最後判處兇嫌死刑是,從法院的一階一階的下來,我掏了掏口袋發現了調查公園時現場遺留的菸草,握緊了拳頭,陽光灑進了大廳的階梯,卻在我面前的一階停下了爬升的腳步
「我們可真是如他所說的怠慢呢!」
陽光隨著我的身影在我背後拖著長長的影子,夕陽西下如同正義在這座城市消逝,搶劫更加頻繁,凶殺案更是層出不窮,警方再無抓拿罪犯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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