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妳身邊,唱妳的歌

閱讀時間約 2 分鐘
想要寫點什麼,讓妳看看。
或許只是撫平情緒,也可能是呈現不同的一番光景,
說是安慰嗎?其實倒也還好,只是在旁邊陪伴時所說的話語而已。
妳的歌,經由我的口中哼唱出來,
沉軟的音符鬆鬆地,細細地,重重地,溫柔地鑽進妳的肌膚。
並不期望妳會情緒澎湃地掉眼淚,
但是這是我現在想要做的事情。
在妳身邊,唱妳的歌。
迎面而來的夜,漸漸墨色也似地深了。
我看著燦爛的橋下,那黝黑的水面刻畫著另一座橋,
模糊但是本質相同的另一面。
妳也是這樣的人嗎?
表面跟心底深處雖然有點不一樣,其實是相同的。
就像雙胞胎一樣,我看著自己的左手跟右手,
暫時把有關手相的笑話放在心裡。
現在不適合講這個。
我也是這樣的人嗎?
我大概也是吧。但是我的雙胞胎兄弟不在這裡。
我是那擁抱著虛無的獨生子。
喝完的啤酒罐,放在水泥地上發出了「叩咚」的聲響。
「去草地那邊好不好...」妳說。
我站起來,拍拍褲子,伸手拉妳一把。
然後挪了位子,走到較接近河邊的草地坐下。
草地上有點濕濕的,無所謂,草本來就是這樣。妳一點也不介意。
妳的歌已經唱完了,只有不知名的小蟲在不知道哪裡唧唧鳴叫著。
我想起妳第一次跟我夜晚散步的時候,
居然分不出蟬跟蟋蟀的聲音,不過我笑的很開心,
妳一點也不覺得這有什麼。
在那樣的夏天呀,還不知道未來會是這樣的夏天。
我們就這樣望著遠方來往的車燈閃爍,還有那模糊的水面,彼此沉默著。
飛機從夜空的左邊飛向右邊,那不知何處的方向,載著一群人這樣飛行。
之後妳出國了,我每次看到飛機,就會想起妳。雖然不知道哪時候妳會回來,
但是我每次都這樣,瞇著眼睛望著它渺小的銀白機身,
我就會想,這架說不定就是載著妳,
而其中有一架一定就是載著妳。我不會錯過的。
妳會透過小小的窗邊玻璃往下看嗎?
妳可以試試看,說不定在晴空萬里的天空中,
在一朵小小的雲棉絮狀的邊,妳就會看到我正在對妳笑和揮手,
看到我在對妳耳語。
放心的去吧,事情會有所不同的,
對妳、對我、對彼此的戀人、對彼此的家人都是。
我看著妳耳邊飄逸的髮絲這樣說。
妳轉過頭來看我,緩慢地眨了眼睛接受。
我把手搭在妳肩膀的肌膚,從手心默默灌注我對妳的支持。
一會兒鬆開,妳輕輕地笑了,不知名的小蟲在不知道哪裡唧唧鳴叫著。
「到時候再挑張明信片給你。」
「好啊,我期待著。」我開心地點頭,眼裡興奮閃爍。
Photo by Adam Birkett on Unspl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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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從側面的角度去看待生活的話,也會發現每天其實都有不同的進展,某個時間點認識了某個人、某一日巧遇了誰、某天晚上誰坦承了些什麼、某一秒我們無話可說似乎封鎖了彼此,雖然變化之大就像曇花的開落,但其實也只是匆匆一瞥而已。 無足輕重的,and time goes 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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