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連結 | 麻瓜遇靈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5 分鐘


我膽小怕鬼,也幸好是個麻瓜,至今唯一的親身經歷,發生於大三時期在美國租住的公寓。


公寓 | 歲痕斑斑

大二學年結束後,我就被強制踢出宿舍自行找地方住,幸好交情不錯的一位數學課同學雖然已找到房子,卻還沒確定需要分擔租金的室友人選,聽聞情況的我立刻抓住了機會。

暑假我回了趟台灣所以大多時候不在,直到接近開學才搬了過去,室友因有暑修早早就已遷入。

公寓位於斜坡上,地上二層外加「半地下」的一層,是一棟泛黃灰泥牆的木造建築,占地不大,一二樓都只有三個單位。我住的是一樓的一廚一廳一房一衛、約十幾坪的矩形單位。以兩個人住而言頗寬敞,但也頗舊。屋齡我不記得有多老,但能從客廳鐵鏽滿布的暖爐看到50年以上的時代痕跡。

當時不知道已多久沒翻修過,屋內的泥灰牆壁和白漆木製的廚台廚架,其泛黃程度不下於外牆,木製窗框和窗架的陳年白漆也是斑斑駁駁。深色木地板則很滑稽,它不平但也不斜,而是彷彿在房中央凸了一個小矮丘,導致部分床腳、桌腳下必須墊上厚厚的東西才能不晃,也得在電腦椅下鋪張小地毯才能避免椅子亂滑。

樓層示意圖 |左、下二側是雙向單線的馬路,上、右是其他房屋。

樓層示意圖 |左、下二側是雙向單線的馬路,上、右是其他房屋。

只有浴室和廚房的天花板有加裝電燈,窗戶雖然頗多且大多超過一公尺高,但方位之故陽光不會直射屋內,再加上路樹和斜坡上方其他房屋的遮擋,所以就算大白天室內也頗陰暗,夏天是很涼爽,但冬天時常得在屋內穿外套保暖。

這幾棵樹都比公寓要高,左側最大的那棵樹蔭很是陰鬱

這幾棵樹都比公寓要高,左側最大的那棵樹蔭很是陰鬱

室友 | 繪聲繪影

當初是室友一手處理租賃事宜,且租約可以簽完後寄送,租金也可寄支票或銀行網路轉帳,所以住在該公寓的一年間我從未見過房東——甚至從未見過其他房客,但我搬進去沒多久,就在幾次閒聊中從室友口中得知這棟公寓的「不尋常」。

房東震怒

據聞房東是一位阿嬤級白人女士,她帶室友看房子參觀至廚房時,室友不經意提起流理台右側一小塊明顯有方形補痕的地板,她不知怎麼地突然暴怒,罵室友「你不知好歹、不知感恩」等莫名其妙的詞語,一頭霧水的室友也不敢繼續追問。

同時目擊

其實我不是室友的「第一順位室友選項」,是第一選項遲遲做不出決定,我趁隙抓住了機會取而代之!(不然我可能會去住完全不符合我個性的兄弟會)

第一順位人很好且和室友同科系而認識頗久,所以我人在台灣的期間他還幫忙室友搬家。當天他和室友兩人出去吃午餐返回公寓時,在廚房窗下的人行道上一起小聲叫了出來——他們同時看到有個約莫小學低年級的白人小女孩站在下圖青色框的位置:

青色框的位置就在補痕地板的旁邊。

青色框的位置就在補痕地板的旁邊。

房東的無厘頭暴怒、小女孩站立的位置,那時我和室友半揶揄半認真地討論,補痕地板下方很可能有——總之我們從來不敢把垃圾桶放在那塊位置極適合放垃圾桶的補痕地板上。

房客證言

室友有在走廊巧遇過其他房客,是年長很多的長期住戶。據室友說,對方說只有我們這個單位是租給大學生,比較頻繁更換住客。


廚房 | 啪!前兆

麻瓜的好處就是不太容易直接看到靈體,但有些相關的現象還是「看得到」的。

有天晚上我們坐在各自的桌前聊天,我是吃完晚飯回來,室友是買回來吃。聊到一半他吃完要去廚房洗餐具時我也邊聊邊跟去。室友在廚房門口順手往牆上的電燈開關一按,燈泡只亮了半秒就在我們眼前「啪!」的一聲整顆爆掉。

我們退回客廳、彼此沉默互看了一會後,我說:「剛才、小女孩?」

「對,」他點頭:「你沒看我剛才在門口愣了一下嗎?」

「……嗯。」

「燈泡壞掉前亮起的一瞬間,她就站在燈泡下方。」

「喔……」畢竟廚房唯一的電燈,就在小女孩出現位置的正上方嘛。

後來燈泡是我換的,因為當時室友只肯待在廚房門口。現在回想起來,我怕不是「穿過小女孩」換的燈泡?


冬夜 | 靈襲床

我是在夢中「看到」怪異的,但不是小女孩。

室友只會在廚房的固定位置看到小女孩,而上下舖是在臥房,她沒來過。

那是寒冬的一個深夜。睡下鋪的我在厚重的棉被中作了一個夢。夢的內容已忘了大半,但有隻渾黑巨蟲從黑暗中突然冒出來撲向我的腳時,腳上也清清楚楚感覺到有冰冷堅硬的東西抱了上來,於是我這輩子頭一次——也是至今唯一一次——清楚知道自己是在尖叫中嚇醒的

「黑米、剛是你叫嗎?」上鋪的室友說。

「啊、是我,抱歉吵醒你。」

「不……我只是想確認我不是仍在夢中。」

「……什麼意思?」

「……我夢到有怪物撲向我的腳時,你的叫聲也傳了過來。」

「這麼巧?我也夢到有怪物抓住我的腳。」

「……是黑色的嗎?」

「……對,很像巨大的怪蟲。」

「我的——也是。」

「……」

「……」

我不想問得太深入、講得太清楚,因為想當作巧合。室友大概也抱持了相同想法,同樣沒有繼續說話。

在那之後,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室友唸的電腦科學系因為期末專題極為忙碌,他開始常常在系所通宵,白天才回來公寓補眠。我則迷上了MMORPG,而且玩的是港台伺服器所以常通宵達旦,常常早上上課前才跑去明亮的教學大樓走廊或教室補眠,白天睡覺的時間往往比晚上還多。


後話|時過境遷

大四我和室友依然同住,但這次是搬到很新穎、有上百單位的十多層樓公寓大廈,而且是四人同住二房二廳的單位,當然就沒有再作怪夢,室友也沒有再看到小女孩。雖然我們房間的燈泡有爆過一次,但室友晚上都會回公寓睡覺,我也比較少通宵打遊戲了。

前幾年重遊大學故地,也順道去了該幢公寓看看,意外發現它已整個大翻新,塗成灰藍色的外牆與明亮白色的窗框和內牆滿溢著平和氛圍,已沒有當時令人不安的發黃歲痕:

左邊格窗就是廚房小女孩的窗戶。印象中當年的廚房窗戶下方是沒有B1小窗的。

左邊格窗就是廚房小女孩的窗戶。印象中當年的廚房窗戶下方是沒有B1小窗的。

內部格局看起來沒有變動。或許,小女孩也換了套新衣服,繼續等待看得見的有緣人。

但同時襲擊我們的夢中怪蟲究竟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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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物理系畢業,碩士3D遊戲美術畢業。 從未做過物理相關領域,以3D遊戲美術領月薪工作的經歷也僅半年。 而我拿薪水最多最久的領域,竟是翻譯。 ——若此非不務正業,何可稱之?
  可能是工作嗜好而對這方面比較敏感,最近十多年能深刻感受到台灣中文的牆烈變化。   語言變化大致上有兩類:內部自發性的演變、外部影響的改變。
如果不想自己在《Google地圖》貢獻的內容被隱藏,建議不要太頻繁幫公車站或腳踏車站寫評論。 我在Google地圖的900多篇評論因上述原因被隱藏了將近半年。
  Windows 11的工具列為了模仿macOS,犧牲了使用者能將工具列設在螢幕左右邊緣的功能,原因是工程師沒有興趣幫其他位置的工具列設定動畫效果。
  不久前剛卸任簡中-台繁遊戲語言專家。   既然涉及簡繁翻譯,想必讀者已猜到僱主是中國內地的遊戲公司(透過香港翻譯社),但職場上凡事留些情面好辦事,所以僱主身分就點到為止。
大屯火山群、陽明山國家公園,無庸置疑的天母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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