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于境這次玩脫了。
他看到社群軟體上有人分享割包皮的心得，Vtuber下播後閒來無事，便把玩起了小境境。
不小心就把境境的衣服脫下來，露出裡面粉嫩的組織。他也就那樣放著沒管。
幾天之後他走路越來越怪，小境境一碰就疼，經紀人余哥看到他還笑說：「幹嘛？你被踢蛋蛋喔？」他面色發白，雙手搭在余哥身上：「哥，陪我去泌尿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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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曉彥沒想到他的人生還能解鎖陪一個大男人來看泌尿科的成就。
方于境說他鳥鳥腫一包，看表情不像是開玩笑的。工作狗余曉彥第一反應是看行程表有沒有衝突到。
幸好方于境這個月的直播時數已經差不多，離排定的拍攝還有一個多禮拜，夠他把包皮的事情解決了。
此時旁邊的老阿伯正在抱怨醫生怎麼看那麽久。余曉彥沒有進診間，他還沒膽大到去看那個對男生來說像是行刑的畫面。
診室內隱隱傳出方于境的哀嚎聲，診外的人都沉默了。
方于境用怪怪的姿勢走出診間的時候發現大部分人視線都在他身上，其中還有余哥憐憫的眼神。
「辛苦你了，方弟弟。」
方于境翻了個白眼。
「所以你在門診就沒皮了？」
「乾，不是。只是讓血流出來。醫生說手術排在三天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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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刑Again。
方于境幾乎全裸，只罩著一件薄薄的手術服。
因為太冷護理師姊姊還幫他上身跟小腿蓋了被子，只餘下開了孔的無菌布圍著他疲軟的小境境。
三天前的他鳥鳥上包了一整圈加壓繃帶，余哥幫他買了一大袋的換藥用品。醫生還交代他要盡量把剩下的組織液擠乾淨，不然有可能割得不對稱。
他，一個人，為了境境的美觀，抖著腿擠了老半天。
連個屁都沒有。
主治跟助手醫師的交談聲由遠而近，貌似在討論他的包皮要怎麼割，局部麻醉要怎麼上。畢竟鳥在人手上，方于境也只能壓下想向醫生抱怨的心。
剃毛的時候方于境相當不安：「醫生，不會...很疼吧？」
「沒關係，痛的話我會再補麻藥。」隔著簾子傳來醫生公事公辦的回答，方于境覺得有點陌生。
這是他的主治嗎？三天前還沒覺得醫師的聲音很好聽。
為了轉移注意力，方于境試圖在開刀房的音樂聲中分析醫生的嗓音。
帶著一點金屬質感，因為說話者本身沒什麼語氣起伏，反而呈現出慵懶又禁慾的樣態。
哇靠。方于境停止自己的想像。
幸好小境境被麻倒了，他差點在眾目睽睽下勃起。
好丟臉。
「好了，你三天後回診，看一下傷口癒合的情況。」
可惜醫生開完刀後就匆忙離去，方于境麻藥已經開始消退，進入最痛苦的階段，也沒心思想怎麼跟醫生搭訕。
余哥在手術室外等他。
「哇，感覺怎麼樣？」
「余哥也想要嗎？」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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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于境回診前特地跑去買了附近最有名的乳酪蛋糕。
「抱歉，我們不收患者的東西。」
好吧，被打槍了，可是賺到醫生多說一句話。
醫生在檢查小境境的時候，大境境冷不防地問：
「白醫生，有人說過你聲音很好聽嗎？」
簾子外傳來護理師的偷笑聲。
醫生沒有回話，只是把手套脫下來。
「傷口沒有感染，再開一個禮拜止痛藥跟藥膏給你。下禮拜回診。」
好吧，看來他是被拒絕了。
一禮拜回診後，方于境也沒再跟醫生說些什麼，只是乖乖脫下褲子躺上診療床。
「你...傷口有點感染。最近有碰到它嗎？」
方于境想起上次的拍攝，在鄉下日夜顛倒拍了三天，他只換了一次藥，洗澡也是在拍攝組訂的小旅館，可能被不乾淨的毛巾污染到了吧。
「工作太忙就忘了換藥，還...還好嗎？我的生殖器。」
這話怎麼有點歪啊。
「還好，接下來每天換一次藥就可以。只是...」
醫生抬起頭與他對視。
「你要再多停機一個禮拜。」
方于境覺得白醫生應該是故意的。
就這麼直勾勾地望著他，都可以看見醫生濃密的眼睫毛。
明明說著禁慾的話，卻貌似邀請。
下次一定要拿到醫生的聯絡方式！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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