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寫雜想的時候最常停頓的是標題,但這就好像是欄位裡的*必填。於是看了看桌上的書,和那杯拿鐵。
到日本幾天才發現自己居然沒有隨身帶著刊物去,幫它拍張相或過爐之類的。最近把之前在詩社裡負責整理作者寄送名單的資料交接給新的社長。每一次都有幾十本的公關書會寄發給各個教授或機構。
而我們獨立發行的刊物,我一本也沒有寄給所謂的教授前輩老師 (除非是作者或被書寫的對象)。不知道,就是不想。我天生很抗拒任何有目的性的社交,這是骨子裡厭世的一種表徵,我自己詮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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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詩之後我很幸運遇見幾個真誠的朋友。彼此之間沒有利益,有能力有興趣就互相合作互助,知道彼此的界線不勉強。看見對方成功就真心真意開心,一方面也鞭策自己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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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一位前輩邀我在他的新書發表會朗誦一首詩。對我說「等妳出詩集我再揪一眾朋友去支持」,我按了一個笑臉謝謝他,但其實心裡想著我應該不會有發表會。
還好出版社除了詩集開本很堅持大小一致以外,沒有什麼要作者配合的。應該也不會邀誰寫序。嗯。
就那樣靜靜地發光,靜靜地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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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倒是喜歡參加喜歡的詩人作家的發表會去支持他們。喜歡看著他們在台上發光發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