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N台找了找到M台看了看,跟 w 說不然我們再把消失的情人節看一遍,他說好啊。
然後公車在魚塭濕地間行駛時我又忍不住拿起手機拍。
「你還記得嗎?我們的機車騎上來…這裡不可能有公車進來,只是在演電影…」
為了走進漲潮的秘徑沙灘,我們涉水。背包裡兩包在布袋買的魚丸為了甩開追緝的鼻子都丟給了兩隻小黑⋯⋯。
那大概是我做過最浪漫的事情之一,在看完電影隔兩天的元旦假期,問到民宿、訂到票,和 w 兩個人就殺到太保高鐵站、租了和運機車,出發去東石沿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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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回外婆家,總是直接回澐水,偶爾到市區,對其它地方其實不熟。
那天心血來潮點開 google map 找尋外婆家的確切位置,為了寫一首詩給媽媽 (後來沒有入榜,希望有天可以改到滿意,送給她),和記憶中的差不多,是在一個水庫的溪流旁,山腳下。很喜歡冬天時那裡冰涼冷洌的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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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夢到媽媽兩次。一次是剛搬家。
夢到她領著我走海邊長滿低矮林欉的路,然後急急下坡,於是我想著,這位老婦人的膝蓋怎麼那麼好。醒來才意識到她是母親。
另一個夢是在準備一個喪禮,很冗長。主角媽媽後來卻現身了。
不論如何,夢到她我都是很滿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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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年輕時是市區的車掌小姐。今天又燃起了把那首詩拿出來修改的念頭。
一直對於「失物」這件事很著迷 (但不執著),她過世後讀到一本很喜歡的小說《失物之書》。連那本書也是失物,不知道借給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