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者1 第九章　意外的行程

第九章　意外的行程

我害怕的美國之行馬上就來，第一站就是紐約，預計要在美洲停留5至7天，整個美洲地區大約要召募20到30人左右。報紙斗大的召募廣告就分明就是在告訴Cathy、Gina和Rose她們，我可能就在這個地方，趕緊過來找我！果不其然，召募中心剛開張的第一天，Cathy就來探路，還沒有來得及躲，她就發現我的蹤影。
「真是好啊！終於被我逮到了..」
「Cathy，有話好說嘛..」
還沒有等我再說什麼，她已經在播電話，我大驚失色，「妳打給誰？」
「當然是Gina和Rose她們啊，不然還會有誰..」
「Please..」
「喂！當初是誰不顧我們的情感，執意的要去外星的啊？把我們3個姐妹棄之不顧，現在當然是懲罰的時候到了！」
沒有多久，果然Gina和Rose她們兩人也到了，還沒有等我開口，我就已經被她們三人架住，拖著往停車場走過去，小香也跟著我們的後面走著。
「我求求妳們聽我說一下！」
「沒什麼好說的，妳當初答應過，我們的情感都被妳破壞了。」Gina說著。
「妳們要不要聽我說啊？！我已經死了一次了，妳們要怎麼搞我都沒關係，但是我真的是好想..」我的眼睛裡的淚已經流下來，「我好想再見到妳們，才會現身在召募中心，不然，我躲在其他的城市好好的休我的假不就好了！」
「妳最好給我說清楚一點！」Gina驚訝的說。
「好！我們就去廣場，找個地方坐下來，我把事情講清楚，願賭服輸，既然已經嫁了Michael跟他去了外星，就會依妳們的願做的！」
「最好是這樣，別耍賴！」Rose也說。
之後，在一家咖啡店裡，五個女人坐了下來，我開始講這個故事，故事的前大半段都是真的，只有交換身份這個地方是假的，當然，最後一樣也要秀一下喉結，然後讓她們比一比身高和身材。
「Jane，妳說的..都是..真的？」Cathy的臉已經變了。
「妳剛才不是看過我的喉結，也比了我的身材，不是嗎？這個骨架是人家日本高中男生的..」
「我不知道妳到那裡那麼辛苦！連命都沒了..」Gina哭了出來。
「美國這裡結束之後，我要單獨去一趟日本，這也是我該做的！」
「好了啦，我不要處罰妳了！」Cathy也哭了。
「我也是！」、「我也是！」其他兩人也邊哭邊說。
我緊緊的把她們抱住，她們也抱住我，四個大女人就這樣放聲大哭，不曉得哭了多久，週遭的人都看著我們這一桌。
「Jane姐姐，別人都在看我們呢！」小香在推我。
我回了神，把她們也拉回現實，畢業在女生那麼少的年代，有一群女生抱在一起痛哭可是相當令人矚目的事。
「妳可以在這裡待多久？」Cathy問我。
「最多5天，5天之後我就要飛去日本，日語翻譯已經在那裡等我了！」
「那這5天我們好好的聚聚！」
「啊！忘記跟妳們介紹，她叫Perfume，是複製人，現在是我的貼身祕書。」
「各位姐姐好，請多指教！」
「妳還有這樣子的祕書啊！」Rose說道。
「原先她是佐藤專屬的複製人，佐藤走了之後就由我接手。」
「專屬？這..這什麼意思？」Cathy馬上就問了。
「不怕妳們知道，『Hope building』公司有台機器，會製造出配合這些工作人員DNA的複製人，幫助他們處理大小事，當然，還包括sex！」
「佐藤他不是走了嗎？」Gina也問了。
「正常來說，這些複製人有兩個情況會自行終結，第一是她們有10年的壽命，第二是她的主人如果消失；這樣子她們身體裡的毒素會自動開始崩解，然後就『香消玉殞』了！」
「怎麼會這樣？！」Rose叫著。
「妳還沒說為什麼佐藤走了但是她還活著的原因！」Cathy一直追問著。
「妳忘了我的骨架還是佐藤的，骨架還包括這個！」我指了指牙齒，「她身體會自動識別DNA，所以雖然外表的肉體DNA是我，但是她碰觸到我的牙齒就會平靜下來。」
「這樣子..這樣子就更有問題了，妳怎麼滿足她的sex啊？」
「Cathy，妳一定要問這麼敏感的問題嗎？不能讓我保留一點點隱私？」
「妳跟Michael是夫妻啊，而她..」我已經摀住她的嘴。
「妳們..妳們是..」Gina和Rose的眼睛瞪著更大，半天說不出話來。
「好了，沒有問題了吧，這幾天我們要怎麼happy呢？」
「Perfume！」Rose把小香拉過去，「妳會不會覺得妳的主人很變態？」
「『變態』？什麼是『變態』啊？」小香的英語的詞彙還好會的還不多。
「唉喲，變態就是..就是..」
「事情絕對不是妳們想的那個樣子啦！」
「還會有哪個樣子？不就是..」
我和她們又回到了以前那個無話不談的樣子，而大家都結婚之後，都開始比較和數落自己的另外一半，小香在旁邊聽得目瞪口呆，也插不上話。這5天，我和她們到處吃吃喝喝、玩玩樂樂，還幫她們買了一些名牌化妝品，當然也幫自己和小香買了一些；反正Michael告訴我：我這次的休假，公司有一大筆專案費用給我，那當然我就不會客氣，而且這些玩樂的金額也不大，讓公司埋單只是剛好而已。
歡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轉眼之間就要離別，在甘迺迪國際機場上，四個大女人又是抱在一起哭得死去活來，連小香都哭了。
「不可以忘記我們，要定期回來看我們啊！」這話竟然出自於之前最恨我的Cathy口中，真是意想不到。
「Perfume也是啊，不可以忘記我們啊，我們已經是死黨了喔！」Rose抱著小香叫著。
「Perfume會牢牢的記得各位大姐姐的！」第一次看到小香的眼淚像決堤一般，她也激動了起來。
我離開了她們，但是誤解已經冰釋，小香也意外的多了3個朋友。

坐上飛往日本的班機，此時心中更加的忐忑不安，面對自己的家人，不僅不能失態，而且連自己的母語－日語都不能說，如果看到了香織，那又該怎麼辦？這一連串的問號不停在我的頭腦裡打轉，終於，我小睡了片刻。
終於到了羽田機場，看似下午的時間，有個穿著『Hope building』的人拿著『Jane Ma』的牌子揮舞著，那個應該就是公司派過來的翻譯員了，我就向他走了過去。
「您好！馬夫人，我是上原，公司已經幫您準備好下榻的飯店了，請隨我來！」他用帶有日本腔調的中文對我說
「飯店是在東京還是靜岡？」我問著。
「是在這裡，今天休息調整時差，明天一早我們就坐新幹線過去。」
「那就請你帶路吧。」
在行車的路上，聽這位上原說，日本的治安愈來愈糟糕，雖然政府已經下達了重罰的命令，但是比較偏僻的地方，女生連白天都不敢出門。
「馬夫人，實在很對不起，我們要限制妳的行動，這實在也是不得已的事，」他拿出了兩把制式手槍，「這是給妳們的自衛武器，等任務結束離境時再還給我，只要遇到危險，女性開槍是絕對合法的！」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現在對你開槍，日本政府也不會處罰我？」
「是可以這樣說..」
「治安已經變得這麼差了啊？」
「還不是那幾派火力強大的黑道，上次竟然公然的向警方挑戰，霹靂小組雖然幹掉一個首領，但是警力死傷慘重，從那時之後，警力就已經無法和他們抗衡，政府只好下達格殺令！」
「好吧，我們會注意的！」我把槍接了過來，一把遞給了小香。
不一會兒，車子就到了飯店，我們一走出車子，飯店的警衛人員就圍了上來，雖然是保護，但是不過是一年多的時間，治安就變成這樣，我不相信，我完全不相信。而且，我更擔心的，就是家鄉中，媽媽、香織、友子、三八阿彩、鈴木老師這幾位當時跟我關係密切的女性，她們現在過得怎麼樣？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進了房間，馬上打開電視，翻閱了幾個新聞電視台，看到的畫面幾乎都一樣，到處都在打打殺殺，實在讓我痛心到極點，打內線電話跟櫃檯訂了小香的晚餐和一大瓶果汁，躺在床上心情完全靜不下來。
「隆二主人，妳心情好像很不好呢！」小香換成她習慣的中文和我對話。
「這裡是我的故鄉，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教我怎麼不痛心呢！」我接著又說：「人家美國都不會這樣子，那幾天我們走在街上，有誰會注意我們啊？這裡竟然會這樣，我真的很生氣！」
不一會兒，小香的晚餐和我要的果汁送了進來。
「小香在這裡吃飯，吃完飯把餐具放在門外，然後叫櫃檯過來收掉，手槍放在隨手可以拿到的地方，我要出去一下，時間到自己睡覺不用等我。」
「主人要出去做什麼？那個上原先生不是說外面很危險？！」
「我實在放心不下，現在就想回去靜岡看一下..」
「小香陪妳一起去！」
「小香放心吧，我一會兒就回來。」
說完，開了窗就往窗外跳下去，小香在我身後叫著：「主人怎麼..」
按照以前模糊的印象找路，卻發現這個方向是去新瀉，不得已又找回東京，想來想去，乾脆就直接按照新幹線飛最快，不再猶豫之後，隨即找到車站，按照鐵路的方向輕鬆用力，果然馬上就看到了我熟悉的地方。
偷偷摸摸的找到家裡，爸媽和哥哥都在，正在吃著晚飯。轉身又到了香織的家，看到她正在2樓房間裡，我的心總算定了下來。其他的人因為不曉得地址，「應該也沒事的吧？！」
把寶石隱藏之後坐在公園裡，紛亂的思緒一直纏繞在心裡，「好好的一個國家，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才剛想到這裡，附近有些聲響和騷動引起了我的注意。
「金髮的俏妞，現在這個時間應該不適合像妳這樣子的人坐在這裡吧！」一個滿臉橫肉，手上還拿著折疊刀的男人站在我面前笑著，「要不要到我們那裡坐一坐？」他的身旁還有好幾個人，應該是他的嘍囉。
「就是你們這些混蛋，把國家搞得烏煙瘴氣的，老娘正愁找不到人發洩！」
他有些訝異我說得一口標準的日語，但是仍然對身邊的人說：「哼！敬酒不吃要吃罰酒啊，大家上，把這金髮妞給我搞定帶回去！」
還沒有等他們過來，我的身體開始泛起淡藍色的光芒，飛身過去，拳頭就沒有停，一拳就打飛一個，愈打愈狠，那個拿折疊刀傢伙見苗頭不對，掏出腰中的手槍瞄著我，「妳乖乖的投降，不然就沒命！」
聽到這話，心中更是惱火，手伸出來向前一放，一道藍色的光波打了過去，他整隻手臂和手槍就像蒸發一般消失，他痛苦的倒在地上哀號。
「你們這一群窩囊廢，就只會仗著自己人多勢眾，手中有武器，就欺侮弱小是吧？！」我踩在他的身上說道。
「不會了，我們不敢了..」
「最好是啦，再被『護衛者』看到你們欺侮弱小，沒有好好的保護她們，那就是給老娘見閻羅王去！」
「是..是..」
「給我滾！」
就這樣，我開始用自己做餌來掃蕩靜岡這個地區的這些惡勢力，直到摧毀了3股惡勢力之後，我被一個新聞記者攔了下來。
「那個，超人小姐..超人小姐，願意接受訪問嗎？」
「我沒什麼好說的！我現在只想把這些無恥的敗類通通鏟除..」
「我十分贊同您的做法，我帶您去這裡最大的黑社會那裡，您幫我把他們全都殺了好嗎？」
「為什麼？」
「他們殺了我老婆，而我們的警力一點作為都沒有。」
「好！我幫你，但是我要怎麼做是我的事，你不能干涉我！」
不一會兒，我出現在附近的一座修車廠，沒有遲疑，直接就走向車廠。
「喂！妳很大膽啊..」
還沒有等他說完，他的手已經被我押住，「你們的老大在哪裡？」
「好痛！別..我說我說，他現在在2樓準備搞一個女人..」
「你最好說的是實話，不然，要我再回來找你要人的話，這隻手就沒了！」
「我真的沒騙妳..」
我丟下他，其他人有人讓開，有人想要攔阻，我又是一拳打飛一個，衝上了2樓，剛上2樓，槍聲就響起，打在我身上根本沒有任何作用，馬上一陣光波掃了過去，2個人就消失在我眼前，其他的2人嚇傻在原地。
「你們要是不想被那種光波結束生命就丟掉槍，乖乖的給我滾下樓去！」
這兩人馬上丟了槍，倉皇的往1樓跳下去；我打開門大吃一驚，有個男的只穿著內褲，拿著槍指著一個半裸的女子的頭。
「妳如果還要這女孩的命，就乖乖的轉身離開，我不會追究的。」
「混蛋！就只會欺侮弱女子！」我用兩隻手指往他身體一指，他馬上倒地不起，這個女子哭著跑到我的身邊。
「你們這些敗類，可惡！」我止不住我的憤怒，一道強烈的光束直接讓他消失，地上也被我的光波射出一個大洞。女子哭著穿好她已經有些破損的衣物之後，我帶著她下來，把她交給那個記者，請他帶往警察局。
「謝謝您..謝謝您！願意說段話嗎？」
「好！」我看著鏡頭，「我是『護衛者』，今天在靜岡，我掃除了四個黑社會勢力，我只問大家：為什麼今天日本會變成這樣子？這跟原始人有什麼不一樣？再這樣下去，女性被你們這些混蛋糟蹋光了，我們還有後代嗎？為什麼大家不好好的保護她們，你們是要日本國滅亡嗎？我出生在這裡，在這裡長大，離開了這裡一陣子，現在我又回來了，如果你不認同這個國家，那麼休怪我不客氣，只要再見到女生被欺侮，那麼你們這些混蛋就給我下地獄去！我說到做到！」
轉身一躍就飛向天空，這才發現已經超過晚上10點了，從傍晚出來已經過了那麼久，也該回去了。
回到飯店附近，我又從窗戶鑽了進去，小香坐在床上，一見到我進來，馬上就抱住我，「主人終於回來了，小香好害怕主人出了意外。」
「我不會出意外的啦。」
「上次要問主人，結果一直沒有問，」小香狐疑的看著我，「主人額頭上為什麼多了一顆寶石，而且身上還會發光啊？」
「既然小香發現了，那麼我就告訴小香吧..」
帶著小香進了浴室，舒舒服服的抱著她泡著澡，我把遇到藍漪的事情告訴了小香，也同時把剛才去教訓那些黑道的事情一起說了。
「主人好暴力啊！」
「我不是故意的，如果不這樣，這個社會就一直這樣子，我不願意見到！」
這一夜，我睡得很沉..

清晨3點多鐘，我睡了大約4個小時醒了過來，這還是最近以來最長的一次，我大概明瞭了自己身體的休息程度，平常時日大約只要1～2小時的休息即可，像昨天晚上這樣子身體有運動，那休息時間就會加倍。看到時間還很早，突然想起對藍漪的承諾，趕忙就發向天際，不一會兒，我就跳進了癸星的原水之中。
「妳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為妳把我忘掉了..」她馬上抱住我。
「我哪敢這樣，真的回來的時候不被妳掐死！」
「知道就好..」
「原來妳真的想要掐死我啊？！」我抓住了她，搔她的癢。
「不要..啊..哈哈..」
我又抱著她沉在湖底，直到時間差不多時，我才跟她吻別。
「壞人..」她又在我身後叫著。

再度回到飯店，我偷偷摸摸的開了電視，沒想到裡頭最大的新聞就是我把靜岡最大的黑道掃除的事件，我的訪問鏡頭好幾個電視台一直在播，雖然那時全身泛著藍光，額頭上還有光亮的寶石，但是那個樣子實在太搶眼，很擔心會被有心人認出來，於是走進了浴室，把馬尾紮起，然後把口紅慢慢的塗上，果然，看起來就不一樣了。
小香吃過飯之後，就是我們要出發往靜岡的時間，但是東京的街頭卻有不少的抗議人潮，我看這這些標語有些吃驚，『保護女性！』、『打倒黑社會！』、『警察加油！』
「這是怎麼回事？」我問著上原。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好像是昨晚有個像神力女超人的女生把靜岡第一大的黑道給打倒，整個人群就通通出來了。」
坐上新幹線，沒有多久就到靜岡，靜岡的樣子更誇張，街上滿滿的人潮，剛走出車站，我對上原說道：「我看今天先找住的地方吧，這樣子連動都別想動。」
「也好！」
沒想到我們開始走之後，人潮自動的讓開，還有人叫著：「讓一下，讓一下，讓這兩位小姐走路！」
為了不要引人注目，趕緊找了很靠近車站的飯店進去投宿，這一家4星級的飯店櫃檯先生馬上給我們半價優惠。
「怎麼會有這麼好的優惠啊？」雖然懂得日語，但我還是要故意問著上原。
「那是從今天開始的，只要是女性的顧客，他們一律半價優惠。」
「這又是怎麼回事？」
「總之先安頓下來，等事情平靜一些再打算吧。」
這家飯店有些工作人員也出去示威了，我只好帶著小香自己去找房間，還好不難找。打開電視看著，突然發現：原來這些示威者都是響應著我說的話，更誇張的是：許多黑道的巢穴或是家園一下子就湧入幾百甚至幾千人，只要是男的，當場就被這些示威的群眾處死，有些以前惡名昭彰的頭目甚至被斬首示眾，如此殘暴的景象就這樣大剌剌的出現在鏡頭中，一下子黑道幾乎完全消聲匿跡，我覺得我應該要再出面說個話，不然這些已經失控的群眾一定會造成更嚴重的事端。告別了小香，馬上就從窗戶飛了出去，往電視台那裡飛過去。
「很多黑道都被你們處決了！」我對著鏡頭平靜的說：「現在也應該是大家正常工作的時候，如果大家繼續這個樣子，那就跟黑道沒有兩樣了！我希望大家繼續這樣子的態度，用保護你媽媽、阿姨、姐姐、妹妹、妻子、女兒這種心情去保護每一個女生，那麼，我們才有下一代，我們的國家也才會存在！」
終於，各個街頭的人潮逐漸散去，雖然社會秩序得到了暫時的平靜，但是卻付出了極大的社會成本。而我，又變回Jane的模樣，準備真正的挑戰，那就是回家，於是找來上原來商討，但是我卻先問這次事件的問題。
「上原，別的不說，我剛從美國過來你是知道的，美國是完全沒有這樣子的事，為什麼？」
「其實有個很嚴重的狀況，就是政府不准私人擁有任何種類的複製人！」
「為什麼不准？」
「複製人這個產業現在所有技術的擁有者都是中國，自從和中國交惡，開啟了貿易大戰之後，我們國內的複製人就全數被銷毀，我覺得這樣子真的是讓大家情緒無法發洩，要有相當的克制力才辦得到。」
「竟然有這樣子的事！」
「女超人只不過是導火線，事實上大家的情緒都被壓抑好久了。」
「現在能夠重新讓這兩個政府上桌談判才能解決問題，對吧？！」
「誰知道呢，我也希望..」
「好吧，那個就再說吧，公司給我多少時間處理佐藤先生的事？」
「原本應該是今天要完成的，但是發生狀況，我有向公司報備，可以延到明天。」
「現在不過是下午，今天不是還有時間？」
「如果馬夫人不介意的話，是可以的..」
「我們就不要再浪費時間吧..」
看著上原連絡自己的家人，然後約定好了時間，那個時間是吃飯之前，這個是全家人都在家的時刻。
「距離會面還有一段時間，馬夫人可以休息一下，等一下我會把車子準備好，停在他們的停車場，時間到我們就出發。」

這個家的樣子我是再熟悉不過，媽媽開門之後把我們迎到裡面去，我才驚訝的看到，香織也在裡面，我極力的壓制自己的情緒，開始向他們述說整個事件的經過，當然，最後交換角色的事是假的。看著家人和香織抱在一起痛哭實在是於心不忍，我親手交給媽媽一張高額的支票，媽媽和香織都已經接近歇斯底里。
「我不要錢..我要我的隆二回來..」
「佐藤，你這個混蛋..」香織大聲的叫著哭了出來。
我緊緊抱住她們倆，她們慢慢的平靜下來，媽看著支票一直在發抖。
「這個是佐藤的身體，我是他救的，只要我回到地球，一定會過來探望你們！」透過上原的翻譯，媽媽把我抱住，我再也忍不住滿眶的眼淚，讓它們盡情的流下。
「妳是佐藤的未婚妻吧？！『Hope building』公司有頒給您一張榮譽居民證，如果願意的話，這次就可以飛往Hope，開始新生活。」我透過上原，也把訊息告訴了香織，我當然希望她能夠待在我身邊，讓我照顧她。
「我還是大學學生，」香織告訴上原：「我想先完成學業再說吧。」
「如果妳改變了決定，請趕緊連絡這位上原先生，他會幫妳安排的！」
告別親愛的家人和香織，驅車回到了飯店，因為任務提早結束，上原送我和小香到飯店之後，想要志願當我們的嚮導，帶我們去玩，現在的街頭好像非常擁護女性，女生走到哪裡都有優待，他自然想要藉機會沾我們的光，我當然婉拒了他的好意。

日本的行程，因為自己私人的行動而發生了很多意料之外的事，這多出的一天，我想要播出時間單獨見一個人－我的香織..